,笑道:“你们别误会,只是我怀疑马车里坐的是我未来的夫人……郑丫头,是不是你?”
“唉!”马车里传来一声长长的惊疑,车帘掀开,郑丽琬的小脑袋伸了出来,见真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惊喜道:“士信哥,真的是你,还以为听差了呢!”
她急急忙忙的冲车上跳下来,仰头瞧着,眯着眼睛,笑得格外甜蜜。
罗士信好奇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郑丽琬笑脸依旧,但是小嘴儿却撇了撇道:“让人偷偷抢先了,还不来可不就亏大了。”
罗士信知道她说的是前段时间平阳来见他的事情,无奈的笑了笑:对于平阳,这丫头的敌意可是一点都没有减少。
他摆了摆手道:“你也真够大胆的,跟我一起走吧。不用去朔方了,还好认出了你的声音,不然你就白跑一趟了。”
“只听声音就认出我来了,平时一定没少想我!是两百遍,还是三百遍?再不然就是早中晚各两百遍?”
郑丽琬自我想着,脸上的笑容,更加甜了,说道:“给我匹马儿,我要跟你一起走。”
这时马车上又钻出了两个年轻的女子,她们面貌清秀,腰间都配着长达四尺的长剑,她们跳下马车的时候,脚尖落地,不带一丝声响,显然在轻身功夫上很有造诣,功夫应当不错,也难怪敢跟着车马行就跑到朔方这来。只是有句话叫寡不敌众,这丫头也太大胆了些。
郑丽琬给他介绍了两人,二女一个叫荷秀,一个叫薇秀,是一对师姐妹。原来郑丽琬早就想来庆州找罗士信了,只是路途略远,有些不安全。郑仁基也一直没有同意,郑丽琬向来多智,力求解决方法。得知虬髯客到了长安,一边带着郑仁基上门道谢,一边婉转的问虬髯客能不能给他介绍几个护卫。
现在大唐安定,制度也得当。百姓能够安稳的生活,为富不仁的富豪什么的都受到法律的限制。不说没有,但是极少的。不事生产的江湖中人日子便难过了起来,甚至为了生计不得不改行去做苦功,开武馆去,更甚至抛开成见,直接从了军。
虬髯客很轻易的就托了朋友找到了荷秀、薇秀这对师姐妹。她们本是孤儿,让南阳的一位剑术大师收养,习得一身武艺。近年来,剑术大师得了大病,师姐妹不能偷不能抢,被迫着卖豆腐赚钱给师傅养病。
郑家现在不缺钱,慷慨的支付了所有的医药费,便将这对武艺不俗的师姐妹请到了府上,充当护卫。
在见识过荷秀、薇秀的武艺之后,郑仁基也按不住女儿的苦苦哀求,也就同意他来了。
罗士信招手要来三匹马儿,让三女一人一匹,接着对车马行的一干护卫道:“诸位辛苦了,你们可以先行回去。该付的钱,依约定付清,不会少给你们。到时候,我自会派兵卒送他们回去。”
对面还没有人应话,那个有胆子挡在他面前的一个青年,突然带着激动的口气道:“请问你是罗士信,罗大将军?”
“我就是,你是?”罗士信没有那个青年的印象,但对他的感觉确实不错。身负着护卫任务,就应该有一个护卫的样子。自己这方固然是势大,可因此而退缩,拒而不前,那有什么用?若今日遇上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伙人,并不是轻易就让人劫了去?
这选择干车马行这以职业的,舟车劳顿也是辛苦,他也不去计较什么。但对于他们却很不放心,将他们遣了回去。若他们这一行十余人,一个个的站了出来,展现出基本的职业道德,他也不会做出这种越俎代庖的事情。
“在下何风,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经常在酒馆听闻大将军的英雄事迹,特别仰慕,今日有幸遇上,见大将军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成就,心中惭愧。想跟随将军马前效力,也搏个出人头地的机会。”青年一口气说了长长一段话,一点停顿也是没有,气都不喘一个。
罗士信笑了笑道:“想要成为我的部下,可不容易。给你个机会,再过不久,庆州都督府会举办一个比试大会,考验兵卒的能力水平。你现在从军还赶得上,名列前茅者,有机会加入我的亲卫军。”他说着,笑着离开了。
敢这么与他说话,他很欣赏对方的勇气,但是是骡子是马,也必需拿出来遛一遛才行。
罗士信与郑丽琬并肩而骑,郑丽琬突然道:“找个地方休息下,我有点紧急的事情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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