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勃然变色,三名家将当即散开,将丁渔隐隐围在湖边;李沧海和慕容立两人脚下不动,一人手按腰间,一人衣衫颤动,显是调整了内气肌肉,准备发力。若非顾忌丁渔武功了得,五人只怕已一拥而上,先将丁渔拿下再问。
慕容立厉声道:“兀那和尚,你若不将这话交代清楚,我慕容家上下,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留在此地!”
丁渔轻笑一声,说道:“我的话已说得很清楚,令尊慕容启被我所杀,他临终前和我做了一笔交易,用还施水阁中的武功秘籍作为报酬,托我将杨行简的赃银转交给你。”
慕容立一霎不霎地盯着丁渔,寒声道:“和尚,你莫非当我慕容立是三岁小儿?且不说凭你能不能胜过家父,即便能够,他又怎会和仇人做什么交易?更不会让你出入还施水阁!如此幼稚的骗局,亏你想得出来。你若再不说实话,休怪我无礼!”
“无礼?”丁渔一声冷笑,身形一闪,已抢至慕容立面前,左掌毫不迂回地向他头顶按下。
这一冲一掌简单直接,但却是快到不可思议。慕容立只觉眼睛一花,一股呼啸的风声已当头盖落。他虽然精通上百门武功,但在那一瞬间,却只能依照本能,双掌上翻,家传的斗转星移心法全力使出。
然而慕容立与丁渔的手掌甫一触碰,便觉对方的力道势不可当地压下来,莫说反弹,就算使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将丁渔的掌势往旁边卸开数寸,以右肩硬生生捱下。
然而丁渔的掌力哪里是这么好捱的,慕容立右肩肩胛骨剧痛欲裂之余,更觉得一股力道涌入肩井穴,半边身子顿时酸软无力。丁渔手腕一翻,五指扣向慕容立咽喉。
李沧海等人自然不会坐视慕容立被丁渔所伤,丁渔正面朝慕容立挥掌时,李沧海已从腰间抽出一对峨眉刺,手臂一甩朝丁渔后心刺下。
丁渔对这致命一刺视若不见,左臂继续拍下,右手反手弹出一道指力,嗤地射向李沧海面门。李沧海在定盟比武时见过丁渔的凌空指力,早就心存忌惮,此际见丁渔指向自己面门,耳中又闻破空之声,不由自主地横踏一步,以一记凌波微步避开。如此一来,手上的峨眉刺便落到了空处。
三名家将离慕容立稍远,等他们三人招数递到,丁渔已扼住了慕容立咽喉,他双脚旋拧,左手将慕容立的身子向后横扫,一式将军披甲,迎向三人的拳脚。
三名家将忠心耿耿,一见慕容立撞上来,急忙强行收回力道,如此一放一收,等若是自己硬接了自己全力一招,一时间三人都僵在原地,正好此时慕容立撞将上来,三人便如同三只玩偶一般,先后倒飞出去,落入湖中。
这时丁渔已牢牢扼住慕容立的脖颈,慕容立固然无法动弹,李沧海和三名家将虽然还能再战,可也不敢妄动,生怕丁渔手上发力,取了慕容立的性命。
丁渔环视一圈,冷冷地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对我无礼’?”
慕容立面如噀血,半是被脖颈被制,半是羞愤难当,他梗着脖子,勉力开口道:“贼秃,我不妨告诉你,还施水阁早已设下自毁机关。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