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的房间里。
刘嫂头发散乱地坐在地上,红肿的眼睛里还时不时滑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她恨我,但她更恨面前这个男人。
没错!他就是刘嫂的男人--刘刚。刘嫂很了解她的男人,他是一个在外人看来老实、善良、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但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凶恶、粗暴、打骂妻子的家暴狂。
“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野男人了!”刘刚恶狠狠地说着,“啪……”的一声扇了刘嫂一耳光。
刘嫂的脸上立刻红肿了一大片。
“没有!”刘嫂捂着红肿的脸说。
“没有?!”刘刚愤怒地说:“那昨天老子干你的时候你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还假装昏过去……我让你装病……”说着一脚将刘嫂踢翻在地。
“啊……”刘嫂呻吟一声,蜷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呼……”好半天,刘嫂才缓过气来,艰难地说道:“我没装病……”
“没装病?!”刘刚把一叠检查报告甩在刘嫂脸上,抬腿又是一脚,“自己看看……还敢狡辩……”
“我……”刘嫂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话说了吧!”刘刚觉得全身燥热,像是有一团热火在腹中燃烧。随手脱掉身上仅有的大裤衩和三角裤,露出傲然挺立,又粗又黑的大jī巴。
此时刘刚已经汗如雨下,身体似乎被火烤一样,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强烈的欲望使她没有发现,今天他的jī巴比以往更加坚硬,更加粗胀。
按医生嘱咐,刘嫂今天不能房事,但刘刚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顾不得那些,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床上,一把撕开裤子和内裤,也不管肉洞里有水没水,举枪便刺。
“啊……”粗大的jī巴摩擦着干燥的yīn道壁,疼得刘嫂泪如泉涌。
“唔……啊……”刘刚根本不管这些,黑粗的jī巴刚刚沉到最深处,就迅速抽上来,当包皮环刚刚抽离yīn道口时,又改变方向全力地插下去。
“哼……哼……嗯……嗯……”没有淫水的润滑,刘刚的每一次抽chā都比较费力,但这并没有减缓抽chā的速度,反而一下比一下快速。
“嗯……嗯……额……轻……轻点……啊……啊……疼……嗯……嗯……疼……噢……额……额……啊……啊……”粗大的jī巴和干燥的yīn道壁剧烈的摩擦,给刘嫂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再加上身上的伤痛,刘嫂再一次被痛昏过去(这一次不关我的事)……
此时的刘刚已经顾不得胯下的人是昏迷还是清醒,只是拼命的抽chā,无情的抽chā,忘我的抽chā,哪怕胯下的是个死人也要疯狂的抽chā……
房间里只有床板的“吱嘎”声和刘刚“呼呼”喘着粗气的声音。
在刘刚疯狂抽chā了上百下后,刘嫂的身体里终于有了反应,渐渐的有些淫水流出来,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充当润滑剂。
“嗯……哼……嗯……嗯……额……哼……哼……额……嗯……嗯……”在下身逐渐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刘嫂渐渐地苏醒,随着刘刚的抽动不由自主低声呻吟起来,肉洞里的蜜汁也随之增多。
随着淫水的增多,刘刚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温暖的yīn道肉壁紧紧地包里着大jī巴,夹得大jī巴像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
“噢……噢……好胀……好热……额……额……我……嗯……额……我的……嗯……啊……小穴……啊……嗯……要被……嗯……嗯……融化……额……化……啊……掉了……额……额……”刘嫂感觉刘刚的jī巴到达前所未有的热度,整个蜜洞甚至整个身体都要被它融化了一样。
“你个贱人……骚货……嗯……嗯……我让你……额……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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