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杯子本是一对,是她与陆涛有一次暑假去乌镇玩,在一个陶瓷作坊里亲手做的,她做的男款的那只,陆涛做的女款的这只,两只杯子合起来中间是一颗心,上面写着“foreverlove”。
唐诗诗仍然清楚的记得当时陆涛在做杯子的时候,那专注的神情,将她迷得魂不守舍,光顾着偷偷看陆涛去了,根本静不下心来做手工。
“我好看吗?”陆涛突然回过头来在唐诗诗的唇边偷了个吻。
“好看。”唐诗诗被蛊惑的忘记了害羞,神情有些呆,小嘴微微翘着,一双水媚的大眼里全是迷蒙的春色。
“乖女孩!”陆涛得意的笑笑,又继续专心的做起手中的杯子来。
“啊!”过了良久,唐诗诗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花痴的事情,羞得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耳畔全是陆涛爽朗的笑声,唐诗诗的脸,一瞬间便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想起这些往事,唐诗诗的心又开始酸疼了起来,如果就那样一不小心白头到老了,该有多美好?
可惜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唐诗诗将那些碎片一片片的拾了起来,找来胶水,一片片小心的粘了起来,忙活了半天,看到那只粘补起来的杯子,手指在那些裂痕上缓慢的游走,最后,她终于是叹了口气,将那只修补好了的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碎了就是碎了,即使粘得再好,也改变不了它已经碎了的事实,就如同这婚姻,破碎了,即便是重新来过,也终究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了。
唐诗诗看着垃圾桶里的那只比先前更加破败的杯子,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唐诗诗,他都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你还在为一只杯子伤春悲秋的,出息!
不过随即又想到那个那自己纠结了一夜的吻,还有陆涛那句坚定的:有生之年。他当时说话的神情一如当年,真让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因为那只杯子,唐诗诗今天出门有些晚,等她晨练完了的时候,顺道去了下便利店,左挑右选,买了一只新的杯子,等她拿着杯子回到自己住的楼下的时候,发现杜昊泽倚在车门上抽着烟,神情有些颓败,飘忽,那样子像是等看好久。
“诗诗。”发现唐诗诗回来了,杜昊泽连忙掐灭了烟,脸上滑过一丝局促。
“有事么?杜秘书。”唐诗诗礼貌疏远的笑笑,问。杜昊泽是陆涛的死党,也是陆涛的首席秘书。
“诗诗,你不会连我这个朋友也不认了吧?”杜昊泽听到唐诗诗疏离的称呼,皱了皱眉眉头,一脸苦瓜相。
夹心饼干难做人啊,自己现在是两头不是人,尤其是王月珊那女人现在简直将自己列为头号公敌,电话不接,自己巴巴的跑上门去,也只有吃闭门羹的份,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朋友?朋友都是用来出卖的!凌素素的肚子都三个多月了,她不相信作为陆涛左膀右臂的杜昊泽会不知道,可是他却是选择了隐瞒,一直看自己的笑话,亏他还好意思提朋友两个字!若不是因为王月珊,她连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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