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虎双目一睁,色厉内茬地怒吼道:“小辈,别把自己装得像诸葛亮似的。你想怎么样,就划出道吧,爷爷接着就是。”
“你肯定?不后悔?”夜战凌脸色平静,神秘地一笑。
“爷爷悔个鸟。”那赵虎心中一突,却还是嘴硬道。
“太好了。”夜战凌却也不怒,竟然还很高兴地拍拍手:“其实,说真的,你平时做的那些狗屁事情,我根本没兴趣知道。只要你们不惹到我,我是什么也不会管的。可现在不同哦!谁叫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自撞南墙哟。
我以前曾经在古书上看得过一些奇特的的酷刑,非常感兴趣,一直想找人试试,却都没有机会。这回,可算有志愿者能让我一尝夙愿了。”
说着,夜战凌拍了拍脑门,作回想状:“我想想啊,第一种酷刑似乎是叫‘点天灯’。怎么办的呢?
说来也简单,就是先在犯人头上钻个小孔,然后倒入灯油并点燃。这样,可以让犯人爽到极点而死。
第二种酷刑,好像是叫‘活人跳’。这个也简单,就是先将犯人埋入地下,只留头部,然后再将其头皮剥开,慢慢灌入水银。
于是,这犯人就会感到痒得要死,接着拼命乱钻,但又无法挣脱。最后,犯人会连皮褪下,光溜溜、血淋淋地从地下跳将出来。”
说到这里,夜战凌偷眼打量了一下赵虎等人。这些家伙虽然还在强撑,但已是脸如土色,目露胆怯。
夜战凌心道:呵呵,还说不怕死,光是表面听听就已经吓成这样了。
赶紧继续趁热打铁:“还有第三种刑法,这种刑讯最有意思了,也是我的最爱。
方法就是将犯人全身脱光,四肢绑定,然后用蜂蜜涂抹犯人的下身。这样,很快就引来无数的蚂蚁。
你们想啊,成千上万的蚂蚁去啃那小小的下身,那个滋味,啧啧,一定会爽得犯人鬼哭狼嚎。
乖乖,可能要不了几个小时,那小小的东西要么会被啃成光杆,要么就会肿大如驴,不好受啊。”
由于夜战凌说得是如此的绘声绘色,这个叫赵虎的人已是骇得脸色紫、浑身颤抖,要不是死要面子,恐怕早就崩溃了。
此时,在这个人的眼里,夜战凌简直就是个恶魔,比他们还要恐怖一万倍。
见时机到了,夜战凌微微咳嗽一声:“行了,就想起这么多了,其它的比较费事,暂时用不着。”说着,他摸了摸下巴,扫视了赵虎一眼,若有所思道:“是该先拿来试验下?不然老是我在这说道,说道就没意思了。”
顿时,那个赵虎直恨不得自己立即在夜战凌面前消失,极度盼望着那个倒霉鬼不是自己,千万不要来试验。
忽然,夜战凌一指赵虎,语气肯定地道:“可以开始了。”
魂飞魄散之下,赵虎顿时失态的大叫起来:“为什么是我?那天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为什么不是他们,我不要去什么试验下。”心虚和胆怯,显露无遗。
夜占凌耸了耸脸,一脸的无辜:“因为你刚才看起来最不怕死,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他们那群人早就在你隔壁不远处躺着了。现在就差你一个人还在好好的站着。”
赵虎心中顿时那个悔啊:早知如此,刚才撑个鸟的硬汉。
“嘿嘿……”夜战凌狞笑着走向赵虎,双手握得咯咯直响:“朋友,好戏开始了,你适才表现得如此活泼可爱,我决定充分满足你的表现欲,让你来个‘活人跳’。”
“啊——啊——”见得夜战凌步步逼近,赵虎简直就要崩溃了,忍不住大喊起来:“不,不要。饶命啊,求求你了。”
“来不及了。”夜战凌恶狠狠地一把揪起十字架赵虎,然后将他托进暗室内的另一个大房间里。
“轰——”墙面瞬间裂开一个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身的洞口,好象刚好是为赵虎贴
身打造的一样。
“进去吧。”夜战凌一把将赵虎扔了进去,洞口瞬间合拢,将个赵虎死死卡住、不能动弹。
紧接着,夜战凌从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目露凶光,盯着赵虎的头部,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由于夜战凌表现得是如此的逼真,监牢外的两个人听得心中直打鼓。
牢头低声道:“刘局,那个,夜二少爷,、他不会玩真的吧?那、那也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刘冬明心中也是无底,犹犹豫豫道:“且再看看吧。也许、也许只是吓唬吓唬他。”
“是吗?”牢头心道:但愿如此。
这时,夜战凌忽然转过头来,走出了暗室,对刘冬明使了个眼色:“两位既然听的这么上隐,何不也进来一起玩玩。哦对了,这警局里有水银吗?”
刘冬明心中一动,连忙道:“有,很多,平常感冒发热时,那个温度计少说也有十来支在这倍用的。”
“那好,待我先将这厮的头皮割开,等血流透了,再和你们去拿水银来灌。”
夜战凌大着嗓子,又恐吓了一番,这才又进暗室里,手中拿着刀蹲将下来,开始在赵虎头上比划起来,似乎是在寻找合适下刀的地方。
“不勉强,不勉强。”赵虎风疯狂点头,生怕慢了一点,夜战凌就反悔了。
“可惜,可惜。”夜战凌一脸遗憾地摇摇头:“本来还想想试些那些酷刑的,看来又没有机会了。嗯,要不先留着,下次再给你试试。”
这下,早已肝胆俱裂的赵虎一感觉到刀锋的冰凉,精神顿时崩溃,疯狂大吼道:“不,不要杀我,我招,我什么都招。”
夜战凌心中顿时狂喜,脸上却还是一脸的平静和怀疑:“是吗,我无所谓噢,你可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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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俺要陪同儿子去参加跳舞比赛,没有太多时间码字,就到先把这群混混们虐到这里吧。嘿嘿……奸笑中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