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屌被王澜的yīn道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guī头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yīn道现在开始习惯在xìng交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阳jù,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滑,但是每一次抽chā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乳房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乳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抽chā而呻吟起来——“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奸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肏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硬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淫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性欲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奸。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乳房和乳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淫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yīn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肏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屌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yīn道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奸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yīn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精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yīn道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射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yīn道和阴唇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yīn道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精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阴户……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阴户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yīn道口,她感觉到自己的阴唇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精液伸进了她的yīn道,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yīn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奶子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人的屄好象变窄了,但是精液和爱液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yīn道再次被男人巨大的yīn茎插入。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麻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难忍,她受伤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她又被干得昏死过去,然后yīn道和耻骨的疼痛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射精。她又一次觉得肮脏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女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强奸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精液在她的子宫里面,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射精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家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妇就在家里闭着眼睛狠狠地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幻想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没有媳妇的就听着她的叫声手淫——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白日里那个女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阳jù在儿媳的阴户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小儿子。他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了最水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妇,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妇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女子,有着粗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家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亢奋——包括那些雄性的牲畜——它们也在圈里面躁动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交配。
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