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更好,耐得住折腾。特别是她的大儿子,因为近亲相通,生下来就痴傻,有力气、身子好,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次那个女子就是被他用棒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细地检查了王澜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解开她的裤子察看了半天,直到认为这个女子没有被眼前这几个外乡男人碰过才点了点头。矮脚和任七偷偷地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现在才彻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为人贩子的规矩当然是不要把自己的货物肚子搞大,所以他们都是体外射精。但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把王澜清洗干净,从里到外换上一身干净的内外衣。也许现在他们一个人也别想从这个鬼地方活着走出去。
王澜正在思考自己的处境,门“吱哑”一声开了,外面的暮色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肥壮的黑影出现在门口。走近了,王澜才发现是一个老太太,一脸的横肉显得有些凶恶。老太太端着一碗水,送到她的嘴边,扯出堵在她嘴里面的手巾。
“喝了!”
王澜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水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她觉得好多了。
“大妈……”,她的话音未落,那个老太婆对着外面吼了一声,“喜儿!”
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走了进来。卷曲浓密的头发,短短的胡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他看到王澜,发出一声野兽的嗥叫,就把她象一个米袋子一样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个老太婆紧紧地跟在身后。
王澜的肚子被那个男人宽宽的肩膀死死地顶住,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的牢牢的,没有办法活动。她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表示抗议,那个男人一手拢住她的双腿,一手回过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几下。王澜觉得臀部就象是被木板子抽打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她感到既羞耻又疼痛,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屋外站着一些人,王澜勉强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大部分是男人,大家都穿着很旧式样的衣服。有些手里还有武器,甚至有人拿着旧式的步枪。还有几个抱着小孩子的女人。他们看到男人把王澜从屋子里面扛出来,就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一些男人看到王澜抬头看他们,就对她做出各种难看下流的动作。
男人向大家拱了拱手,以示感谢。一个老头走过来,拍了拍男人的手臂,“喜子,早点儿带着媳妇儿回家。”
"好咧!舅舅。"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然后就甩开大步向前走。王澜知道自己是被人贩子卖到了这里。打拐的女特警竟然被人贩子卖掉,她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一个人在小屋子里面的时候有些奇怪,那些人知道她的警察身份之后居然没有杀了她灭口,她有些想不通。但是后来她后来的遭遇证明,也许那些人贩子杀了她灭口对她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她挣扎着抬起头喊,“快放我下来,我是警察,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没有人理会她在的呼救,很多人都哄笑起来。她又喊了一遍。
“老乡,快点把我放下来……”
那个老太婆赶上来就抽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话打断了,她觉得嘴里面咸咸的,显然是被打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悍的老太太。她放弃了呼救这个方案,静下来思考其他的方法。老太婆和男人以为她被打怕了,也就不再理她,一路向家里赶去。尽管不能抬头,但是从地面上铺的石板和不时的上下坡来看,王澜感觉这个小村子是在山坳里面。一路上她听见有人在和这个男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二姑,这回家里又娶媳妇啦”
“喜子,恭喜啦”
……
走了有好一阵,王澜的长发垂下来,好像身体里面的血都倒流到了头部,她的头晕晕的难受,想吐。男人和老太太绕过一块大石垃子,走进一个小院子。一阵羊叫鸡飞,那个男人扛着她一直进了正屋,把她仰面摔在一铺炕上。
山里面黑的早,外面麻麻黑,屋子里面已经很暗了。没有电灯,点着两盏油灯。从她的角度,王澜用力抬起头可以看到屋子的正墙处挂着一张戎装照片,照片的边上左右各挂着一把马刀和一副马镫。照片下面有两块小木板好象牌位的样子。屋子不算大,没有什么象样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木灰混合羊肉的膻味。
那个男人走了出去,在外间好象是和老太婆生火做饭。王澜思量还是先从情理或者法理上劝说这户人家,如果失败,那就动武。虽然那个男人和老太婆很强壮,应该还是可以应付。
王澜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呼喊声,“娘!媳妇儿!娘!媳妇儿!”
一个精壮的汉子比声音还快地冲进里间。他一眼就看见被放在炕上的王澜,哈哈狂笑着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