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跟着文莉走进一日式的茶馆的包间后我忍不住问。
“你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这里环境够清静。”
文莉不慌不忙地在榻榻米上跪了下来,举止优雅。
我也一屁股就坐在了靠墙边的凳子上,我们中国人有句话男儿漆下有黄金,我才不会像日本鬼子一样跪着坐。
当我们都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的时候纸门被打开,一位穿着日本和服的茶艺师端着茶具进来为我们冲泡着清香的抹茶,虽然我对茶道一窍不通,但看着她点起炭火,烧水,暖茶具,冲泡等一系列的动作娴熟细致,一丝不苟,看着她轻巧的动作有一种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整个过程让人看着心境平静,当她把茶冲好的时候我的怒气竟然不知不觉间消退了一大截,她礼貌地笑容向我们示意后就退了出去。
“过来先喝茶,这么热的天气难道你不觉得口渴的吗?”
文莉依然是那副悠然的姿态。
被她说了一下我才记得从早上起来到现在我滴水未沾,甚至一早起来连牙还没刷,还不要说吃东西,现在被她一说突然感觉饥肠辘辘,现在我也懒得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走过去坐在地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
文莉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你懂不懂品茶啊,真是牛嚼牡丹。”
语气中透出一种嗔怒。
我没有搭理她,尽快填饱肚子后就问:“刚才你为什么要到那个地方。”
“这我问你才对。”
文莉反问道。
“大宅里面那老头是什么人?”
我没有理她继续追问。
“你都全看到了吗?”
文莉有向我抛来一个问题。
“看到什么了?我只看到你跟他在大宅里面聊着。”
文莉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好像在回想着什么事情。
“我问你那老头是什么人啊?”
对于文莉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开始有点不满了。
“他是一个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男人。”
文莉似是而非的说。
“什么……”
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叫做田中裕郎,在日本他有一个很神秘而又让很多人向往的职业叫做调教师。”
文莉轻描淡写的说着。
“调教师!”
我重复着文莉的话,脑海里想象着这只有从一些日本的影视作品中才出现过的名词,没想到还真有其事让我顿感惊讶。
“李承宗身边的很多女人都去过那里,他是李承宗专门请来帮他调教女人的。”
文莉继续平静地说。
听着文莉轻描淡写的话,我的心开始不平静了。
文莉看这我脸上的表情转换嘴角轻轻上扬说:“没错,当然包括晓筑,你的老婆。”
虽然我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了心里准备,但经过她一挑明我的心突然好像被人用力抓了一把一样,触痛了一下,“李承宗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握拳打在桌子上。
“最近刘华为公司挑选了一批新人,今年打算力捧一个叫嘉嘉的女孩,这次来日本嘉嘉也来了,并且3天前就被送到了田中裕郎那里,我今天就是奉命去看看进展。”
“妈的,你们都是混蛋,一群人贩子,枉你身为女人都把女人当成追名逐利的工具。”
听到这里我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入住酒店当晚那戴墨镜的年轻女孩不禁暴怒起来,隔着桌子就揪着文莉的衣领,另一只手想狠狠地教训她,虽然我一向最鄙视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但是眼前这女人那麻木不仁的表情确实真的激怒了我,就在我的拳将要挥出的时候我见文莉的眼边流出了眼泪。我心一软松开了揪着她的手。
我一松手文莉跌坐在榻榻米上,她转头看着窗外,眼睛模糊失去了焦点任由泪水直流下来,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定睛看着她好像越来越伤心,最后背部也抽搐起来,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突然文莉苦笑起来:“人贩子,说得好。”
“你笑什么啊,疯了!”
我没好气的说。
“是,我是疯了,也许10年前我就已经疯了。”
文莉近似自言自语地说着,“十三年前,刚出校门对未来抱着美好的憧憬的我应聘到了世观娱乐,那时候的世观娱乐还是一家刚起步的小公司,当时还不到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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