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布置也!”
那老修开言道。
“也罢,便以此修之为代言如何?”
“下界之修法能毕竟不强,其虽侥幸获胜,又怎是雷兽本体之对手!帝君”
那老修尚未及言讫,忽见帝君之颜色大异,遂闭口不语。
“其修居然无踪矣!”
“帝君,何有此语?”
那帝君展颜一笑道:
“其修非但灭去朕之雷兽,竟然连朕之一缕神念已然灭去!如今倒好,少了标示,吾等亦是不便再施法遣修之灵识,以借体之法下去呢!毕竟界力非小,运施实在耗人法能也。”
“岂有此能者!”
那老朽惊得跳起。
“其必已悟得元雷之力,善五雷刑天之法,操控元雷无虞也!”
“帝君,此修不能留!”
“呵呵呵,何太急耶?小小蝼蚁尔,便是知雷力,亦是如蚁虫,偶尔观得雷电之能罢了,何惧?”
“帝君说的是!”
其二修复对弈品茶。
而其时,那刑天殿内,一雷使颓然倒地,抽搐不已。
“大人,如何?”
“吾之一魂一魄已然陨落矣!”
那雷使言讫大哭,其实力急缩,不日将遭逐出刑天殿呢。便是其身旁数吏亦有兔死狐悲之状,物伤其类之态也。一修自语道:
“想吾等一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稍不提防,便有这等杀身之患也!此功劳、此苦劳,何人在意也!”
“咳咳咳”
另一修大声咳得一阵道:
“毕竟秋凉也!”
众闻言低头各自回归本府,独留那雷兽哭泣。
且说那不足脱身而出雷域,便驾了云头以天机诀隐没身形疾驰而出此雷域险地,至凡间一座小城,龟缩城边一座城隍庙中。
数月鏖战,不足收获甚丰。先是那风雨域更其精妙,收放有心,更有五雷刑天道法诀之悟达至大成之境界。连同先前之迷惑处亦是豁然开朗也,唯其法能衰弱,运施之威能不甚强大罢了。
又百年,不足静修城隍庙中。
此时不足之识海神界已然天翻地覆,那虚无中五彩之世界初成,虽未影像之倒影,然其高天上大日确然凝聚成实质矣!便是那丹田神界中之三大圣婴,其时亦是长大若不足之法体般左近。那灵动之机智,俨然亦非寻常元神也。
“某已然破虚之境界也!”
不足遂步出城隍庙,觅小道往那黑渊而去。
“喂,那书生!说你呢!怎的从黑渊之谷中出来?有无对面寺庙、道观、魔殿或妖府之文书?”
“有,然某飞过黑渊时,雷池异动,那黑渊中黑泽翻滚,一惊之下竟掉入渊中也!”
“嗯,黑雾时有翻涌,雷池亦是时时有雷电击下。不过在先前,小心一些,并无大碍。只是如今汝是妖府、仰或人修一脉准予通过者?”
“寺庙!”
“嗯,来吧,汝可自家行出大阵来。”
那不足行出来向那道修行礼,那道修道:
“书生,汝一介小小聚识之修,敢独自过渊,当真令人心服也。此渊十数年前大爆发,那天雷轰击,便是黑渊亦是生生儿下去了一截呢!当时正是北寺大方丈与北妖府携手攻击鬼谷之时候呢。惊得大佛寺圣僧、道门大真人、魔门大教主还有那妖族之大至尊联袂会商,亦无奈何也!幸得数月后其渐渐停下,然此后便再无修敢过此黑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