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何来?此吾少家之家事,莫非尔等四派欲强自插手么?”
“少家老祖何必强自作态!汝家家事吾等自是无能插手!然汝等家事怎得牵扯上吾等四派之大能?且有吾等四家上修亡殁?吾等来此便是请少家老祖宗给个说法!否则吾等亦不好给派中老祖交代不是!”
那少家旁门并别院之众,慢慢收缩,退回了那四派大能处。少家老祖冷眼观望,好半时方道:
“尔等欲怎生讨说法?”
“其一,少家两分,各具两江商会之半壁江山。其二,吾家四派损兵折将,汝等需赔付吾派之损失。其三,从此往后,少家老祖不得出手抑制旁门、别院之发展。其四......”
“哼!条件不少嘛!尔等四派好大的来头!亦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一声冷哼忽然传来。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
“哼!”
复一声冷哼罢,一俊朗青年人慢慢入了门来。
“少主?”
“嗯?小子已然入道也!”
那少家老祖惊喜道。
“吾少家旁门并别院之众除此地十数修外,余者尽数伏诛。至于尔等四派在吾少家之一众大能数十修已然尽数请入吾等之客居中矣。尔等前辈是做客饮食,仰或回归山门,请立即一决。”
“竖子,尔敢!”
“哼!何必色厉内荏,这般作态也!”
“汝少家难道不怕吾等四派群起而攻之么?”
“哼!此事乃是尔等侵入吾家重地,便是将尔等尽数斩杀,无非便是杀死些许野修尔,又有何麻烦可惧?。然此中野修若尽数遭难,汝等四派控损失非小吧!”
那一众数位带头大修相互对望一眼,其一修道:
“少家老祖,此事到此为止如何?”
“此事有新任家族,两江商会之总会长少文白全权处理,老朽亦是唯听令尔。”
那四派之修闻言皆紧紧皱了眉头,一修道:
“少家主,吾......”
那少文白将手一挥,打断其修道:
“留下少家叛修,此地之尔等数修速速退去,三日后,吾便释放做客之修?此其一也。其二,从此往后,尔等四派需与吾两江商会之少家结了盟友,共享富贵如何?”
那数修闻言,尽皆愣在当场。
“何不即便放了吾等之子弟?”
“哼!汝若是吾,可会如是?”
“这个......”
“然结盟之事干系甚大,吾等不敢擅专,三日后再商谈如何?”
“便是如此!”
那少家幼主少文白将手一挥,数百蒙面之修缓缓让开一条道,那四派之修众尽皆戒备着退去了。
“将少家叛修尽数诛杀!”
那少文白冷声道。
一阵哭喊怒骂,而后整个两江商会之少家大院中落针可闻。好半时,那少文白道:
“将死尸尽数焚化了吧!”
“是!”
数修应声而去。
“小子,汝怎得入道耶?”
“老祖,那史不足果然非是常人,其修有一卷书,名曰《修行杂论.入道》。此造化之论也。文白领会此书中意境,凡数日便自突破瓶颈,达成入道也。”
“其人果然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