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舔舔嘴唇:“自然!”
一晚上卵事之后,两人起来,刚要去无常司衙门,玲玲找来了,羞羞答答的跟两人道:“两位哥哥,我、我还是……孙昊……”然后就跑了。
看她这样子,两人相视一笑,走了。
隐隐跟孙昊透了消息,小伙子脸上也带了红,还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来也是愿意的,如此卢斯和冯铮就更加的放心了。
结果,这本来没什么事情的一天,被中午的一件意外打破了。
国子监祭酒廖大人与老妻一起,抬着独生女儿的尸首,跑到大理寺击鼓鸣冤。状告礼部侍郎吴茶与其子,谋害其女。
“前几天不是这个廖大人嫁女吗?这怎么回事?”冯铮问来报信的无常,这种发生在开阳的大案子,无常司自然是会关注的。
“秉大人,这死的就是前两天出嫁的姑娘,听说是今天回门,就撞死在自家门口了。”
冯铮哑然:“这……亲家变仇家了。”
“这事情稍微盯着就好,咱们别朝前凑。”卢斯摆摆手,他觉得无常司的定位就是皇帝的木仓上头,既然是木仓,那没人来碰,就不能自己去攻击谁。
“是!”
卢斯以为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但谁知道,越闹越大。
既然廖大人告到了大理寺,大理寺不能不受理,就把礼部侍郎吴茶跟他儿子都叫来了。廖大人说吴家新婚三朝回门就无故休妻,逼死了他的女儿。吴家言辞闪烁,表示想要私了,可廖家怎能干休?
闹得吴家没办法,只能明说,原来廖大人的女儿嫁进吴家已经失了贞洁。吴家儿子悄悄跟自己母亲说了,这才有三朝回门,给岳父岳母带的回礼竟然是一纸休书的事情。
这事情闹开了,那就不能说吴家有错了,只是廖家的女儿觉得羞耻自杀,不能怪吴家。
——即便大昱民风开放,但总也有人家眼珠子盯紧了那一层膜,几滴血。
可谁知道,廖大人高喊一声;“我女儿断然不可能做出此等之事!”也一头撞死在公堂上了。
国子监急救那可是清、北的大学校长一般的人物,他是教导人的,却出了这种事情,他要是自觉无颜见天下自杀,也是可以解释的。但他是为了证明女儿的青白自杀的,廖大人的老妻,也在公堂上抱着廖大人的尸首哭诉,她的女儿足不出户,哪里可能做出失贞的事情。
就在一天之内,突然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当朝的孙阁老曾经问过吴茶的儿子可有成家,孙阁老最喜爱的小孙女可是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吴家只能喊着廖家女确实并非洁妇,可他们越喊,越让人厌恶。
人家大姑娘已经进了他们家的门,三朝回门了啊。那自然身子已经给了他儿子了,想怎么说都任由他们说了。
想证明他的话确实是真的?那他们家至少得撞死一个去。
闹来闹去,大理寺没法管了,这个事情怎么看都是家事,可是牵扯了两条人命,到底谁是谁非却都说不出来。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关系的可是两家人的前程。
廖大人有三个儿子,两个已经任官,还有一个在家中苦读。若查出来他们家家风不严,三个儿子的仕途都到尽头了。
吴茶也有两个儿子,长子已经外放为县令,次子就是结亲的这位。要是这件事真将他诬陷儿媳盖棺定论,他的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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