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需得打探清楚,以利下一步行动的进行!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一大早,璐瑶上班的时候,王老太也跟着她出去了。
老柳十分奇怪,又不好多问,只是满心纳闷。
这两人中午也没回来。
晚上六点的时候,正是大家下班回家的时候,这一对婆媳却还不见踪影。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门响了。
老柳连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啊哈!你们回来了,辛苦辛苦,怎么下班这么晚呀?”然而婆媳两人俱寒着脸,谁都不理会他。
老柳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心里嘀咕:这是什么状况?
思索之间,却听王老太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到家了,你把话说清楚!”
璐瑶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提着的坤包往桌子上一放,也带着气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今天年级组长布置工作,所以我让你先回家。妈,我这么大的人了,你不用每天都跟着我!”
王老太讥讽道:“什么工作需要两个人关上门偷偷摸摸布置?”璐瑶气愤的说:“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哪里关上门了?
哪里是俩个人了?
小秦老师不是和我一起的么?我们年级组长不是你说的那种色鬼!”
王老太冷笑说:“一个老男人,下了班还拖着两个女老师不放,心里没鬼我才不信!”王老太狠狠的揭开璐瑶年级组长的画皮,老柳却觉得她几乎把自己也给剥光了:操!
警惕性还真高呀!
“妈!”璐瑶有点忍无可忍了,“您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上班您跟着,逛街您跟着,和朋友聚会您还是跟着!
就算是囚犯,也应该有一些私人空间对不对?
您知道别人背后是怎么笑我的么?您快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原来如此呀!
老柳心里明白了,也难怪,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守着活寡,做婆婆的当然要紧紧的看牢她呀,不过,这种手段……
也太法西斯了吧?
最最麻烦的是,这两人如果一直这么不分开的话,我怎么能够得手呢?
老柳犯愁的同时,璐瑶也满腹委屈:婆婆如跗骨之蛆一般跟着自己,只要有男士和自己说话,她就瞪起三角眼,毒蛇一般盯着别人。
璐瑶单位里所有的男老师都知道王老太的厉害,谁也不敢和璐瑶随便说话。
她是一个温柔孝顺的媳妇,但今天婆婆的无理取闹终于让她爆发了。
可是璐瑶的爆发,只能让老柳再一次见证了王老太的强大,她不依不饶,絮絮叨叨,牙尖嘴利的和璐瑶吵着。
老柳在边上一句话也插不上,看那架势,非九品芝麻官包龙星大人再世,王老太“吵架王”的宝座无人可撼。
璐瑶虽然是个老师,能言会道,终究不及王老太市井间千锤百炼的毒舌——她起先还不时还嘴,须臾就疲于招架,跟着便节节败退,终于不堪其扰,流着眼泪屈服认错,表示完全接受婆婆陪工陪玩陪逛街的新三陪主义……
这一场婆媳间的冲突,以王老太的完胜而告终。
老柳心惊胆寒,他意识到那猎娇行动似乎碰到了大障碍——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怪癖啊!
他几乎也想哭了。
恰在这时,璐瑶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哀哀地看了他一眼,老柳心有戚戚焉,带着发自内心的同情望着璐瑶。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三月二十四日,阴,阿娇入住后第15天,心情:沮丧,性欲指数:中上。
猎娇行动开展已经半月,居然屡战屡挫,呜呼哀哉!
扼腕之余,不禁要仰天追问一句:廉颇老矣,尚能操否?!
痛甚!
深刻检讨之前的行动,虽然采用了投石问路、调虎离山、瞒天过海、声东击西、反间、苦肉、空城、连环,甚至美男等计,均一一失败,原因无他,盖因不能将婆媳二人分开也!
其独战则我胜之,其合击则我不敌!
故欲猎娇,必先使其落单,待其叫破喉咙无人应,孤掌难鸣身单薄之时,一鼓而奸之!
方快我心。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老柳关掉了日志文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要想这比Twins还Twins、有如连体婴儿一般的婆媳分开,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啊……
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她们俩已经睡了吧?
老柳揉了揉太阳穴,也准备上床。
突然之间,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际——她们现在不就是分开的吗?!
这对婆媳,晚上睡觉的时候各回各屋,正是分开的!
老柳激动起来,手都在打抖:房间的钥匙,他有备份!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以让他干很多很多事情!
老柳恨不得立刻闯进门去,将阿娇压在身下,用自己恢复了生机的大肉棒狠狠征伐!
但他毕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同志,短暂兴奋之后,就考虑到了实际的困难——房间比邻,稍有声响就会惊动隔壁,势必造成敌众我寡的不利局面……
他又推想了几遍,深知贸然摸进阿娇屋里的严重后果,不由叹了口气:革命果然不是请客吃饭,并没有这么容易成功。
或许,他可以先去侦察一下。
老柳悄悄出了自己卧室,另两个卧室都不见露出一丝灯光,估计她们已经就寝。
他踮着脚尖来到阿娇的卧室门前。
也许老柳就是一块干特务的好材料,他的耳朵刚贴到门板上,就捕捉到了机密的信息。
老柳浑身震颤,如一块老炭般燎燃了起来。
“呜……呜……呜呜……”房间里面分明是阿娇在压抑着呻吟!
老柳激动啊,老柳欣喜啊,老柳热泪涌满了眼眶,苍老的春心跳得如同少年维特!
若不是他总算有着最后一丝的定力,他早就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填补美人的空虚了。
“镇静!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欲速则不达呀!”老柳想起那对冒着寒光的三角眼,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他不敢再听,闪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地上一片潮湿,还听见“嗒嗒”的滴水声。
老柳一看,不晓得是谁没把淋浴器关好。
他走过去将出水开关扭紧,脑中冒出一个疑问:之前是谁在里面洗澡?
看着瓷砖地板上的水渍,恍然之间,他又陷入了幻想之中。
他似乎看到面前那热气腾腾的水淋到阿娇赤裸的身子上,她泛着微红的娇颜上流露着享受的神情。
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儿顺着她赤裸的双肩,沿着胸部流下。
阿娇已为人妻,胸部必然不再象少女那样的盈盈一握,娇嫩纤小,但却更能吸引老柳这样的老狼。
他想象着在这烟雾缭绕而又热气升腾的洗手间里,那经过岁月精心润饰的软绵乳房不知隐藏着多少饥渴的欲望,等着他用粗糙的大手去剥显、去抚抹。
水珠儿淌过胸部,来到了她的小腹……
那肚皮带着成熟妇人的独有的韵味儿,水珠蜿蜒在上面将是何等模样?
会不会同样的耀耀生辉?
老柳口干舌燥之极,假如这肚皮子在面前那该有多好,伸出舌尖就可将那些可爱的水珠儿舔到嘴里。
那水珠儿始终还是流淌了下去,它们之后或凝聚于那神秘地带的毛发之端不停滴下,或贴着寸缕不着的腿儿往下滚落直至从小脚末端离去……
这样的画面如在眼前呈现,不知不觉中老柳胯下那杆老枪又悄悄地苏醒了。
他猛吞一口唾液,摇了摇头,欲将那旖旎的画面抛之脑后,却是难以摒除。
突然,一个发现更将老柳推向了欲望的深渊——洗手间门后的挂钩上居然挂着一条肉色的丝袜!
莫非……
莫非这是阿娇的丝袜,洗了澡忘了拿出去?
好哇,平时穿得严严实实的,居然内里却穿着这么诱人的东西!
老柳暗念着,好似看到那心目中的天使穿着丝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jī巴不由得更是挺翘,如吃了春药一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眨眼间,他一个箭步窜到门后,一把将那丝袜扯到手上仔细端详!
不觉间,老柳那双犹如老树皮一般的手有些颤抖。
那种令人发狂的亢奋之感不断涌向老柳的脑海,似有什么爆炸了一般,他根本无法抑制那种疯狂。
jī巴的勃硬令他有些难受,他忘乎所以,一把脱下睡裤,从一片枯草般的杂乱阴毛中挺出几乎要进军事博物馆的老枪,套撸起来!
老柳紧盯着手中的丝袜,脑海里满是阿娇的身影!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始终拨动着老柳震颤不已的心弦。
他幻想着此时正捧着她那套着丝袜的美腿,而胯下的老枪正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
不过两分钟,老柳开始剧烈的喘息,他感觉jī巴膨胀的速率越来越快,仿似有什么东西欲喷射而出,他明白已至高潮!
太快了!
这刺激来得太快了!
几乎是刚刚开始,老柳就攀到了云端,他想控制撸管的节奏,但手却不听使唤!
“哦……哦……”老柳双眼微闭,老脸上泛出快乐的笑容,仰天发出舒爽的呻吟……
终于射精了!
终于,继几百天之前那个看兽交的夜晚,今夜老柳重温了自渎的快乐……
这迟来的精液啊!
这迟来的激情啊!
待自渎的愉悦感完全过去,老柳看着已夹杂着白毛的下身,突然有些感慨,自古jī巴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
本次撸管的强度、刺激以及快感,明显不如前几年……
难道是手法生疏了,还是反应迟钝了?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用这一杆老枪,将阿娇挑于床上啊……
老柳有些惆怅,他将丝袜挂在门后挂钩上,突然发现其上竟一塌糊涂,挂着一小团,一小团乳白色的东西,如鼻涕一般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