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剧烈喘息尚未平息的谢飞僵硬身体好半天才从妻子身上侧身翻下来。
「……累吗?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妻子伏在他的胸口小声说。
这次他没有早泄,一切都很正常,就像刚和高琳娜结婚时候一样勇猛。
调整好气息,头脑也慢慢冷却下来,谢飞想起来刚回来的时候在洗漱盆子里发现的东西。
「盆子里那些东西是咋回事?」
谢飞突然发问。
高琳娜咯咯的笑了一会才回答说:「我昨天和你姐去村里卫生所玩,小秋姐非要塞给我一堆套子,我也没好意思掏出来,就带回来了。」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你们跑卫生所玩啥?」
谢飞问。
「打麻将呀,小秋姐是你们村卫生所的呀。」
对,谢飞想起小秋是卫校毕业的,是村里卫生所唯一的有学历的医生。
「你这还学会打麻将了呀?」
谢飞笑了笑问。
提起麻将,高琳娜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支起上半身,一边笑一边说:「你们这边的玩法和我家那边不一样,广东那边没有什么会儿的说法,我刚开始玩你们这里的打法还真的好不适应呢。」
谢飞奇怪的问:「咦?你南方人会玩麻将吗?我咋不知道?」
「南方人也玩麻将呀,在农村看大人玩,很小就学会了呀,只是长大了,很少有机会玩,这次回来,这几天天天玩,真的是又把我的麻将瘾给培养起来了呢。」
听妻子说她这几天始终都在玩麻将,谢飞心里倒是踏实下来。
只要能和董老三那个王八蛋保持距离,就不信他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出来。
「对了……」高琳娜突然好想有些话题难以启齿,犹豫起来。
「啥?」
谢飞奇怪的问。
「……我知道,对于你家的事,你一直不愿意提起你爸爸,我以前也没怎么问过,不过这几天我和你姐聊过,她说的,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哦。」
谢飞警觉的侧过身,面对着妻子奇怪的问:「不一样,啥不一样?」
高琳娜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姐说……三叔和你妈好,其实是你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撮合的她俩……」谢飞像是触电了一般打了个激灵,有些急躁的提高了音量嚷嚷:「放屁!纯粹是放屁!」高琳娜有些唯唯诺诺的嘟囔:「这是你姐说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那时候,谢飞十一二岁,虽然有记忆,但是很琐碎,他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更不可能知道那种只有夫妻间才会了解的细节。
但是,有些记忆,永远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那年,谢飞9岁,他上学早,身边的其他同龄孩子都在上三年级,他已经上4年级了,同班的绝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大,也比他懂更多的事。
他个子小,年级小,自然就是经常在放学后被一群人围攻的对象之一。
那年纪,挨同学的揍,似乎是谢飞的家常便饭了。
不过还好,那些孩子也就是打他几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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