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心与她争论,道:“可是,这样我吃不了!”
她认真的道:“吃不了啊?看来你不饿,我将它拿走好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吃。”我只有哀求着。
我趴了下来,低下头,慢慢的吃起来。不能用手,只能用口一下下的咬,食物被我碰得到处都是。很快盘中的食物便被我吃完了,我看见掉出盘子的食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吃了。
“兰奴真是好心,也不怕主人会生气!”
玉奴在我吃的时候自言自语的道:“我就帮你一把!”
我感觉玉奴在抚摩着我的屁股,由于和兰奴的性爱,我对于女人的抚摩并不厌恶,依旧吃着食物。这时我突然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深入到我的肛门中,我吓得尖叫了起来。我正要转过身,玉奴道:“叫什么?不要乱动!”
我毫不理睬她的话,仍然试图转过身,玉奴只是用力地搂住我的腰肢,我便动弹不得,在她们面前,我便像一个婴儿般的无力。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我的肛门中注射了进来,我甚至感到这股液体一直流到了我的小腹中,我不由得害怕问道:“你要干什么?”
“帮你清洁一下,好装尾巴。”
她手上拿着显然是从边上箱子中取出的一条尾巴,和蓉奴身上的那条一样,毛茸茸的。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求她没有任何作用,只是竭力地将身躯缩成一团,明知没用,却是我唯一能做的动作。
我惊恐地看着她手中的尾巴,雪白的尾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约有一尺来长,而尾巴的尖端上是一串似糖葫芦般的疙瘩,我可以想像这串疙瘩是起什么作用的。把这么一串东西塞进肛门中,我害怕极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哀求看着玉奴,她丝毫不留意我的哀求,只是将那条尾巴拉直、卷起,又拉直。
注入肛门的液体渐渐地发挥起了作用,我感到阵阵的便意,腹中似翻江倒海 般难受,我强忍着不去理会,身躯也颤抖了起来,我忍不住的道:“我……我要去解手。“玉奴摇了摇头,道:“时间还没到,会清理不干净的!还要再忍忍!”
豆大的汗珠像下雨般流了出来,我焦急的道:“求求你,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我来帮你!”说完,玉奴残忍地将一个塞子塞进了我的肛门里,我痛极了,“哎呀”的尖叫了起来。
这种疼痛并没有维持多久,强烈的便意伴随着绞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好几次我想丢下自尊,放松肛门,可巨大的塞子塞得死死的,如不是被铁链系着,我恐 怕要痛得满地打滚了。我没用的呻吟、哀求着,希望她能取出塞子,她却司空见惯的毫不理睬我。早一刻的性爱让我领略了天堂的味道,而此刻的灌肠却让我知道了地狱的感觉,现在只要能让我轻松的排泄出去,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差不多了!”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热切的盼望着她快来松开我的束缚,优雅的她此时依旧动作轻缓,而我却一句催促的话都不敢说。
终于她解开了铁链,将我抱出了铁笼,走到一个盆子边上,一边将我搂在怀里,一边道:“忍住了!”
说完拔出了塞子,然后像把小孩尿般将我端在手中, 面对着空旷的草地和地上的圆盆。
我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
玉奴厉声道:“要么在这拉,要么就重新塞住!”
我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刚才的感受太可怕了。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松了肛门,大量的排泄物渲泄而出,而同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中飘荡。
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我松了口气,排泄的舒畅让我如释重负,在这种释放中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和高潮不同的快感。我竟然感受到快感,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快感,我暗自责骂着自己,我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知道是玉奴正在替我清洁身子,我依旧任她摆布。随之而来的便是将尾巴插入我的肛门中,我丝毫不加以反抗,反抗没有任何用处的,灌肠而不让排泄的滋味让我受不了,我宁可选择装一条尾巴。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让玉奴在我的身躯上任意活动,但当她将尖柄插入肛门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发出一声声哀鸣。
一个个的疙瘩顺序地被挤入到我的肛门里面,异物的进入让我又有了一阵阵的便意,而我只能忍着。之后玉奴再没有对我做什么了,只将我像以前一般塞入笼子,扣上铁链便走了。
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刚吃的食物已经化做汗滴流了出来,腹中依然饥饿,只是在屁股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尾巴。而笼外不远处的盆中,我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这些都在暗暗提醒我: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