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三章

多的债务。如果当时你好好考虑、想想立国他们哪会这样？”说完，姥爷喝了一口酒。

    听了姥爷的话，妈妈也喝了一口，然后说道：“爸！这事儿你就不用再说了。和郭宏的事儿我不后悔、这辈子都不后悔！虽然日子过的苦，但是他对我确实好。不然的话，爸你也不会这么帮我们，不是吗？”

    “哎！但是你就这样带着孩子在这边儿，身边也没有一个男人，太苦了。”姥爷一脸心疼的看着妈妈说到。

    “叔，张姐是好女人、也是坚强的女人，她一定会好好生活的。如果你觉得她一个女人苦，以后我和朋友多帮帮忙。就像今天，有什么力气活尽管找我们做好了！”王立国说道。

    听到王立国的话，姥爷又是一阵叹气，然后说道：“哎！也是叔当年小心眼儿。你爸和你妈活着的时候就想给你和我丫头定个亲，但是我看你们家当时穷，就没答应。不然的话，丫头现在也不会过的这么苦。”

    姥爷的话令妈妈和王立国都一愣，没想到两人当年还差点儿结了亲。听到之后王立国眼中有些遗憾、妈妈也有些讶异。不过他们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王立国拿着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大声的说道：“叔！如果张姐真跟了我，也绝对不会过的好。我把家过成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您向我借钱，家里就那么一千多。跟了我，张姐更难过！”

    “别瞎说！你这小子不知道存钱，还不是因为打光棍。如果你有个家，哪会这样。”姥爷说道。

    “这个我信！立国，听姐一句话，好好干活赚钱、多存点儿。以你的为人，一定不愁没人嫁。如果你能存些钱，姐到时候给你介绍个好女人。姐没当成你老婆，就当你媒人。”妈妈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这个算了！小弟我这辈子是不想结婚了，结婚太麻烦。能让我做几件好事儿就够了！”王立国说完，又是一口酒下了肚。

    我看着三个大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自己吃着饭。此时姥爷和我都在，妈妈就是想勾搭王立国也不可能在这时候。不过在喝多了之后，几个人说话放肆起来。到后来，妈妈和王立国甚至勾肩搭背起来。而那边的姥爷，同样说着胡话，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丫头！你当年会嫁给郭宏那小子，就是见识少！也怪爸从小就教你做好女孩儿、你妈教你从一而终，不然哪轮得到他娶我女儿。小小年纪把身子给了他，就认定是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太傻了！要是你多试几个男人，一定不会嫁他！郭宏下边儿那玩意儿多大点儿东西，你要是试过大家伙，早就把他甩了。”中午的酒劲儿还在的姥爷，又喝了一些白酒之后，醉态再次显现了出来。

    “大东西……有啥好？那样的男人……不靠谱！爸你的jī巴大……什么结果？年轻的时候……背着我妈在炕头睡过多少女人？连你们领导的老婆……都被你睡了！不然……你工作能力那么好……也不会一辈子没有升迁！”同样有些口齿不清的妈妈，大声的说出了我不知道的秘密。

    “叔……年轻的时候……这么厉害？竟然连领导的老婆……都睡了！可怜我……这么多年光棍……除了找野鸡就和附近两三个骚货睡过！”王立国伸出大拇指，一脸佩服的说道。

    “这就是你……没本事了！想当年……叔十九岁……就搞大了你婶子的肚子、奉子成婚，别人可羡慕死了。当时你婶子……有了谈婚论嫁的男朋友、而且对方条件比我好。你叔我……就趁着他外出学习的两年……靠一张嘴把你身子哄上了床、搞大了肚子。然后……让她开开心心的嫁了我。虽然当时……你婶子已经不是原装，但是绝对够漂亮。不然……也不会有你张姐这么漂亮的女儿！”姥爷得意的说道。

    “爸！你和我妈……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和小弟……都不知道！怪不得……小时候我妈每天晚上……都叫的那么大声……知道你在外面偷人……也不管。”妈妈打着酒嗝说完后，转头看向王立国说道：“你小子当年要是早点儿下手……在我老公前面搞大姐的肚子……姐也嫁你！看你这身材，下边儿的东西一定不小！”

    “嘿嘿！这是当然了！丫头你不知道，立国在这附近……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咱们附近那几个骚货……你也知道。她们试过你立国的jī巴后，一个个都赞不绝口。就连你杨二婶那个老骚货……都被他肏的服服帖帖！如果不是他不愿意破坏别人的家庭……附近的漂亮小媳妇……没几个能逃得过。”爷爷大声的说道。

    “你小子……真的这么厉害？”妈妈一脸怀疑的说道。

    “当然！小弟我前年在哈尔滨干活儿的时候，曾经把一个俄罗斯来的娘们玩儿的求饶！”杨立国一脸得意的说道。

    “姐不信！我可是听同事说过！那些俄罗斯的娘们儿……厉害的很！咱们中国男人的jī巴插进去……她们都没什么感觉！你……吹牛！”妈妈一点儿都不信的说道。

    “吹牛？嘿！我就让姐看看，老弟的jī巴什么样！”说完，王立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下脱掉了他的大裤头还有内裤，露出了他胯间那根粗大的jī巴。

    当我们看到王立国胯间的那即使软着也快赶上爸爸挺立时候大的jī巴后，立刻就呆了。就连自认自己jī巴厉害的姥爷看到之后，都吓了一跳。当然，最惊讶的还是妈妈。她盯视了一会儿之后，勉强转过了头，然后羞臊的说道：“别在姐面前遛鸟，放起来！”

    “哈哈哈……立国，你这小子的本钱比叔年轻的时候还大！有你这样的jī巴还有壮实的身体，什么样的女人都肏的到。我敢说，就是你姐这样好女人试过你的jī巴，也会立马变骚、以后随便儿你玩儿！”姥爷大笑着说道。

    “可惜……姐这样的好女人……根本不会给我碰！只能……看着眼馋！”王立国一脸遗憾的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真笨！痴女怕缠郎！现在你姐夫不在，你姐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要你脸皮够厚、胆子够大，绝对没问题！”姥爷大声的说道。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痴女怕缠郎？什么如狼似虎？你……你怎么叫别人欺负你女儿！”妈妈不满的娇嗔道。

    “哈哈哈……什么叫欺负你？爸这是为你好、不让你做怨妇。你老公在南边儿……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勾搭他。你何苦委屈了自己……给他守着！你……对他不离不弃……已经够了，难道还不许你找男人发泄一下？”姥爷不满的说道。

    姥爷的话令妈妈沉默了，转头看了王立国一眼后，立刻别过了脸。看到这个情景，王立国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立刻觉得这个女神般的美女教师、出了名的贞洁烈女也不是没有动心。不过他此时什么也不敢说，因为他怕自己的话令妈妈害羞、令他失去本来就不大的机会。

    “爸！这话你就别说了！”妈妈呼吸急促的娇嗔道。不过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妈妈有些心动了。

    在妈妈的娇嗔声中，姥爷发出了一阵放肆的大笑声，然后三人就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不过虽然没有聊，但是我却知道，王立国和妈妈心里都期待的很。之后几人一直喝酒喝到了十一点左右才结束。在喝完之后，姥爷立刻对妈妈说到：“丫头，去送送立国。”

    对姥爷的话，无论是妈妈还是王立国都没有反对。看着穿着性感诱人的妈妈，挽着王立国的手臂、身体有些摇晃的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的心里兴奋极了。在我的心里很期待妈妈不回来，和王立国来个酒后乱性肏屄。不过我又希望她能回来，因为我不希望妈妈第一次给隔壁王叔肏的时候没看到。

    在纠结之中，我和姥爷一起收拾起桌子来。我劝姥爷去休息，不过他怎么都不干，我就只能和他一起收拾了。当我们收拾完桌子、又扫了地之后，妈妈还没有回来。此时我和姥爷都以为妈妈不会回来了。

    “小军，今晚儿的事儿别和你爸说。”姥爷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道：“以后你妈妈不回来的时候都别和你爸说好吗？”

    “嗯！姥爷，我知道的！”我回答道。

    就在我和姥爷要睡觉的时候，头发有些凌乱、呼吸有些急促、身体还有些摇晃的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进屋之后，她的第一句话就对我说道：“儿子，妈妈和姥爷一身酒气，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和你姥爷睡！”

    听了妈妈的话，我立刻知道两人有事要商量。同时我也看出来了，妈妈和姥爷虽然醉了，但是头脑依旧清醒。姥爷也知道妈妈有话说，所以就对我点了点头。我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对他们说了一句我睡觉了之后，就进了卧室。当我进了被窝后感觉有些不适应，因为我非常想妈妈的怀抱。

    我躺下之后一直睡不着，不过我知道另一边的妈妈和姥爷也睡不着。我躺下将近半个小时后，我听到了隔壁卧室里传出了妈妈和姥爷的说话声。

    “爸，多久没被你抱着睡了？”妈妈并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问道。她说话的声音中虽然有醉意，但是却很清楚。

    “从你上小学之后吧！”姥爷用和妈妈一样清楚的声音说道。

    “我都不记得了。”妈妈笑着说道。

    “没办法，孩子大了，都有这一天。你和小军不也一样，如果不是家里没房间了，你们哪会睡在一起。”姥爷说道。

    “真讨厌！被爸爸抱着、抱着孩子睡这么舒服的事，怎么不能享受一辈子呢？”妈妈不满的抱怨道。

    “大家都这样！哪个不知道搂着孩子睡舒服、开心？但是不能啊！要是你和小军、和我睡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姥爷无奈的说道。

    妈妈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爸，这个假期我每晚轮流和你们睡！”

    “别说傻话！和小军那样的孩子睡都怕人说闲话，要是你和我睡被知道，不知道别人怎么说！”姥爷丝毫不带叱责的否决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们睡！”妈妈小女孩儿一般的撒娇道。听得我都有些难以相信是妈妈说的话。

    妈妈的话令姥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怀念的说道：“你多久没向爸爸撒娇了？”

    “如果爸你想听，以后每晚我都撒娇给你听！”妈妈温柔的说道。

    “傻丫头！今天一晚就算了，不能天天这么搞！”姥爷再一次强调道。

    “那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你们睡！到时候我自己往你被窝里钻！”妈妈有些调皮的说道。

    “死丫头！到了这个年纪还和爸耍无赖！”姥爷打趣道。

    “耍无赖也要和你睡！”妈妈宣布。

    姥爷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了一句“就这个假期。”然后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妈妈用自己的无赖取得了胜利。短暂的沉默之后，姥爷继续发问了。

    “丫头！刚刚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姥爷笑着问道。

    “发生了你期待的事儿呗！不过没有做完，我不想那么快就便宜他。”妈妈有些调皮的说道。

    “我期待什么事？”姥爷笑着问道。

    “希望你女儿被男人欺负、希望你女儿找个男人满足自己、希望你女儿老公不在的时候自己背着他找男人。”妈妈直接的说道。

    妈妈说完，爷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希望你幸福。虽然知道这样做对不起郭宏。但是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

    “爸……谢谢你！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妈妈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

    “傻丫头！你是我女儿，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你和你弟弟是你妈留给我的最宝贵的财富，我原以为你们献出一切！”姥爷坚定的说道。

    姥爷说完后，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有些低的说道：“爸！妈妈走后，你再也没有找过女人。你欲望不小，忍的很辛苦吧！”

    “还好！爸爸忍的了。不用再劝爸爸找一个了，只要你和你小弟好就够了。”姥爷温柔的说道。

    姥爷的话令妈妈又沉默了一会儿，在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语调有些颤抖的说道：“爸！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弄出来。手和嘴都可以，只要你同意，女儿绝对愿意。”

    妈妈说完的时候，我的呼吸忍不住一顿，等待着姥爷的答案。在这一刻，我感觉心脏的跳动都停止了。我没想到，妈妈竟然会对姥爷这样说。我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已经有了和我这个亲儿子做这样事情的经历，妈妈绝对不会对姥爷这样说。而且我也清楚，妈妈这样说的原因不是发骚犯贱，而是真的想一女儿的身份孝敬自己的父亲。

    我和妈妈都屏住呼吸等待姥爷的回答，姥爷的沉默令我们难受极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柔声问道：“你和我睡，就是为了这个吧！”

    “嗯！刚刚听你说以前的事，我才意识到您忍的多辛苦。你为我们付出了这么多、还为我把积蓄全都花光了。爸，让我为你做些事情行吗？这不是乱伦，就是咱们父女间的亲昵！我求求你了，让我帮你好吗？妈妈不在了，让我代替她让你舒服好吗？”妈妈哀求般的说道。

    “傻丫头，你这是何苦呢？”姥爷低声叹息道。

    “爸……答应我好吗？”妈妈再一次说道。

    “先睡吧！等你酒劲过了之后如果还这么想，咱们再说。”姥爷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

    “嗯！”妈妈低声答道。

    之后，隔壁的卧室就没有再响起他们的说话声。不过我听到了一阵脱衣服的窸窣声，我想一定是妈妈脱光了。为了报答姥爷、也是为了诱惑姥爷，已经有了即将上高中儿子的她，多年之后再一次赤裸着身体和他睡在了一起。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姥爷的一声叹息。那叹息中有着欣慰、有着惶恐、有着纠结、也有着难掩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