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男人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不?”女人带着疑惑。
男人突然笑了:“我想过了,去京兆。原夏科大的老校长严老,发求贤令。但要求非常的苛刻,没有一分钱的工资,在九厂的编外实验室干三个月至半年,有真本事的,留下。没本事的,滚蛋。”
女人问:“怎么活,没钱吃什么?”
“管吃管住,就是不发钱。只有真正留下的人,才能被领这段时间的工资,而且不需要档案。也不看你之前的资历,只看你当下的本事。收拾,收拾行李,我们走,到火车站报名,会有人发车票给咱们。”
女人一咬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自己男人被人压迫了这么些年,是时候为自己拼了。
首先收拾的,就是男人的心血,那些论文。
然后才是衣服。
什么细软。
一个背包就把大半的家当背在身上,其余的东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说走就走。
第八六五节老夫在此,不服来辩
赶不上当晚的火车,铁路给安排住宿。
一个小时后,火车站。
男人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老周。
还有,许多同伴。
原本心中还有紧张,有对未知的未来的一份恐惧。
此时,却有一种大家一起奔向好日子的喜悦。
严老的影响力有多大。
仅一个晚上,仅帝都这里,奔向京兆的人就独占了一节车厢。
蹬了几个月送煤三轮车的老周今晚上可大放了,发烟,发的是华子。
“老周,不过了?”
“有什么不过了,这是我家婆娘买来准备求人办事买的,现在用不上了。大家尝尝。”
许多人笑着接过。
有人说突然说道:“我听说,九厂有个女娃娃,才刚二十岁。有两室一厅的单身宿舍,有咱们所长都坐不上的高档小轿车,还有实实在在几万块的奖金。”
这话一出,许多人都沉默了。
又有人说道:“九厂,没有人要在你的研究报告上加他的名字。放在我们那里,估计那女娃娃领五十块奖金,研究的东西就和她没关系了。”
“那女娃娃研究的是什么?”
“听说是黎曼猜想。”
好几个人跳了起来:“研究到多少了,百分之多少,有超过百分之三十七吗?”
“不知道,九厂山寨大会虽然不保密,但消息流传出来的少,是我一个本家侄子给我提了两句。”
这时,坐在角落的一个人说道:“百分之四十。”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那女娃娃把黎曼猜想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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