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够了,刘红梅傻笑傻笑的。
刘父伸手一举那个画有袋鼠的箱子:“架锅,整。咱们也尝一尝这袋鼠肉是什么味,不知道什么老鼠搞的这么高级。”
没听过袋鼠,只当带了一个鼠字就是老鼠了。
老街坊们也不客气,抬炉子,架锅。
自建村有一个算一个,小孩子们已经拿着碗开始排队了。
屋内,刘红梅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捆钱:“妈,厂长给发的奖金,一万块,我给厂子立功了,有奖金。今年,我一定要再搞点功劳出来,否则都没脸住厂子分给我的房子,现在我出去没错吧,学到真本事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刘母叹了一口气:“老三中专没考上,老二高考滑档,去年参加九厂东园大学的再考试,结果连前复试的机会都没得到,现在家里复读。也不知道她和你一样去漂亮国读书,会不会好些?”
刘红梅很冷静:“别出去了,去了漂亮国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一份洗茅房的工作好多人还抢着干,结果才挣几十块钱。”
“姐。”刘红桃喊了一声,因为她也没主意。她感觉自己考不上了,学习能力不够。
刘红梅一转头,刘红桃说道:“姐,你现在也是领导了,我听说九厂只有领导才有小车开,介绍我去奔小康上班,每年招工名额可紧张了,全省招的。”
“不用,去东园那边旁听。若真是不那块材料再说,若还是块材料,明年再考一次。我们厂子里有句话,厂长说的,知识改变命运。不止是人的命运,还有厂子的命运。”
刘红梅确实是衣锦还乡了。
但她没在家待。
当晚就拉着铺盖卷还有两个妹子回九厂了,给她分房了,可除了一张木板床什么也没有。
刘红梅急着回来,不是家里没地方。
而是她急着招募组员,希望在过年前,拿出四轴控制的新算法、新架构来。
冯秋兰是她拉进九厂的,却已经出成果了。
冯秋兰是研究高质量通信的,眼下没有任何人能够达到设计理论上的设备要求,她研究的是数字信号,想商用化,短时间内硬件达不到。但如果是模拟信号呢?
在冯秋兰看过白昊得到的一部分摩诺拉给的技术资料之后。
她产生了一个想法。
摩诺拉的t8000x系列她研究过,那种连漂亮国人都消费不起,在漂亮国需要四千多美刀。
所以,她认为还有可以更简单、更省钱的方式。
就是纯模拟信号,简化结构,降低成本。
冯秋兰在漂亮负责led大屏幕的硬件部门工程的时候,就和白昊提过一次,白昊告诉她,座机电话是有线的,让座机变成无线。
或是,屋内放一个电话,由这个电话发射信号,再有一个小型手持的?
白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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