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盯着自己的茶缸子。
“没一个好东西。”最早发飙的那位直接甩门出去了。
这场轻松而友好的洽谈在非常平和之中结束了,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水杯离开。
巴郎音不急,又等着新式的奥运会同款多人保温式热水器,新的一壶水烧开了,给自己茶缸子接满,再顺便捏了一点这会谈室内的公用茶叶,这才离开。
门外,树下,姜副长一直等着呢。
巴郎音见到姜副长也不意外,别人无论是谁,他都可以不理会,但这位不行。
因为九厂直属一工部的。
“老巴,给我交个实底。”
“我不交,你也能打听到。”
“我不打听,听你说。”
巴郎音四周看看,确实没人,把茶缸放在旁边的石桌上,活动了一下伸了一个懒腰,依旧没急着开口。
姜副长问了:“怎么,实在不能说?”
“我怕。”
这话让人怎么可能不多想。
巴郎音给了实话:“我没敢动,除了象征性的换了两个多亿之外,其余的都没敢往我们这边账上转,你知道去年年底咱们夏国的外汇储备留存最终是多少?”
“工作会议上提过一句,六十,还是七十。”
“六十五点九亿美刀。”
“怎么个意思?”
巴郎音靠近姜副长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九厂在海外账户的钱,有这个一半还多点。”
“啊!”眼看姜副长要惊呼,早就有所准备的巴郎音快速的捂住了他的嘴。
姜副长用眼神看着巴郎音,巴郎音默默的点了点头。
一个用眼神问,这是不是真的。
另一个点头告诉对方,这还就是真的。
“怎么,怎么可能?”姜副长几乎是压着嗓子,在接近不可闻的声音问了这个问题。
巴郎音只说了一句:“托西巴,七天,损失了九成五。而且连带着整个倭岛,我估计总折损超过十万亿倭币。我呢,不敢说。一来是保护你的人,二来是省得让人惦记着。你要是不懂我的用心,我无话可说。”
“懂,懂。”
巴郎音对这事作了一个总结:“你的那个小家伙,就象我们草原上的狼,是吃肉的。瞅准了机会,生死不顾一口就咬上去,硬生生的扯下一条羊腿,然后叨着就跑连头都不回,也不管背后还有没有羊,也不管背后是老虎还是狼群,反正他咬上了。”
“这叼回家的肉,才是自家的。”
姜副长只是笑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道:“我找个机会,让小郭去提醒一下他,让他也懂遵守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