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吸烟,随着满足的叹息声,吐出一团紫色的烟雾。
每次都这样,在享尽淫虐乐趣后吸一支烟,这是不可或缺的仪式。
我终于升上课长,可是一点也不快乐。
警署的监察在美国是称为警察猎人,是警察同仁们的憎恨对象,日本的警察每年都有许多贪污枉法的案件,而且逐渐增加。所以必须有人来做整肃的工作,但并不适合我这种走邪门歪道的暴力警察。
上任的马屁精,抓到贪污的警察就会装出沉痛的表情,在记者会上发表维护正义的言论。
我准备不对外谈话,那些是交给上司们去做。不管做了什么坏事,我不想让警察伙伴成为新闻媒体的标的。如果有必要,就用我的手枪子弹解决,并非为了正义,而是以惩罚坏人执行死刑。
“啊……好……我又要泄了……快狠狠的玩弄我吧!”幸子又发出淫声浪语扭动身体。
她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皱起眉头微张嘴的睡相,虽无化妆,但有着荒淫的痕迹,我觉得性感而可爱,很可能仍在梦中和我交媾吧!
一手握紧乳房,一手在阴户上游移,想一直玩弄她到天明,使她昏过去。但现在又产生强烈的情欲,熄灭烟蒂后,用guī头在她喃喃自语的嘴唇上摩擦,从马口流出透明的液体流入她的嘴里,还在梦中的幸子下意识的蠕动唇舌。
正准备插入幸子的嘴里时,偶然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间是九点十五分。我并不在乎迟到,但不能不参加十点钟在总监室举行的升级布达式。参如那种无聊的仪式并不合我的个性,但拿警察的薪水,又被任命管理职,只好勉为其难的去参加,把欢乐留在晚上。
刮胡子后穿上衣服打领带时,光溜溜的幸子从身后抱住我。
“你要走了吗?我会很寂寞,我已经忘不了你了。如果抛弃我,我会赤裸的在你太太的面前上吊。晚上回到我这里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被你凌辱到死。”
狂热的告白使我无法回答,只好抱紧她,热吻的同时爱抚乳房和湿淋淋的肉洞及阴核。
听她说出被虐待狂女人要在男人的妻子面前赤裸的上吊死亡之话,刺激了我淫邪的虐待欲,肉棒又猛然勃起。
“求求你,现在就来吧!我无法忍耐到晚上。”幸子说完拉下裤前的拉炼。
这样的动作有时会让我产生情欲,有时也会使我愤怒。
我狠下心推开她,在露出怨恨的表情的脸上用力打一巴掌,抓住勃起的乳头狠狠的扭动,上班前的这种要求只会使我感到暴躁。
“不要撒娇!贱女人!要不要xìng交是由我来决定。等不到夜晚就自己手淫,把啤酒瓶插进去,呜呜叫吧!”
泪水滑落,美丽的樱唇随着呜咽声颤抖。
美丽的女人连哭相都好看,可是让淫荡的血液冲向脑顶的女人,已分不出是非,难以处理。
无法忍受凌辱快感的搔养,抛弃结婚十五年的体贴丈夫,终于遇到像我这等淫兽,她这种成熟女人的被虐待症候群已经达到相当严重的状态。
受到一见钟情而共渡一夜的男人(指我自己)之拒绝,而且受辱骂的痛苦,反而在幸子的被虐待欲的火焰中形成煽动之结果。
“好吧……我自己弄。你对我玩腻了吗?还是我太淫乱而讨厌了?还是太太的阴户滋味更好呢?反正我是和妓女差不多的一夜夫妻,就这样被抛弃也是应该的。不过,求求你,至少看到我泄出来吧!你的冷酷眼神,使我感到美妙。”
幸子哭诉,眼露淫糜的色泽凝视我,同时搓揉自己的丰乳,几乎快要撕裂般的挖弄阴户,疯狂的前后扭动屁股,表演自虐的手淫。
“啊……太好了……我还想要……打我吧!把脸和乳房都打肿吧。就算骗我也好,说爱我吧,我再也忘不了你……啊……我爱你……如果没有你那粗壮的yīn茎疼爱我,我还不如死的好!打我吧……命令我泄出来吧!”
她的被虐待狂表现以及呼叫声深深打动我的心,但我还是让她站在洗脸台的镜前,让她看一下自己淫荡的样子。
“对自己淫贱的样子感到陶醉吧,你就尽情的浪叫泄出来吧!你说爱我,笑死人了!你是对任何男人都会脱下裤子的骚货!”故意说出刺耳的话,发出冷笑声。
幸子瞪大眼睛,露出不是苦恼和屈辱,而是快感的表情,看着镜中的我和她自己美丽的胴体,从她扭动的肉体和手指挖弄阴户的水声就知道快要泄出来了。
“你不是人!没有血,也没有泪,是野兽。”
像呕血般说出怨幽的话,抓住自己的头发猛摇头,露出刮过毛的腋下,这是其他女人没有过的动作,使我产生新鲜感,忍不住在乳房上掌打。
“啊……我不行了……要泄了……子宫溶化了……”幸子猛叫,摇摆摆的靠近镜子,完全陶醉在强烈的快感中。
全身显现对性的渴求与淫荡,表示羞耻的样子又使我心动。
“看吧……流出这样多的淫液!”从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间喷出大量的淫液,露出哀怨的眼神呜咽地看着我:“太舒服了……”
“幸子,我也爱你,不会抛弃你的。”
我忍不住把她还在颤抖的肉体抱在怀里,说出真心爱她的话,伸出舌头,吸吮脸上的泪珠。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最可爱女人。
香代子有了美少年的“儿子”;美香不但有丈夫,而且受伤;其他女人也都各有其男人。
“我太高兴了。只要是为了你,我愿意死!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性奴隶!”
幸子用热吻回应,发誓做我的性奴隶。
我突然想起来看表,还有十五分钟就十点,勉强还赶得上。
急忙吻她一下,向门外冲出去时,幸子拿一串钥匙给我,用做妻子的幸福声音说:“亲爱的,早一点回来,我等你。”
三十分钟后,我上气不接下气敲总监室的门。
“梨本警部,进来吧。”
随着听了十五年的声音,门也打开了。
还是一名普通刑警时,我不但和黑社会挂勾、敲诈、公开的要求送红包、白吃白喝、又白玩女人,而且私自做不法的调查,动辄开枪,是不良刑警的典型人物。然而不知为何,上司的秋山刑事课长,对我信赖有加,使我相安无事。
唯有对嫌犯的女人(就是现在的老婆香代子)动用暴力,而且做出在调查室的强奸行为时,因为有其他刑警的目击证人,秋山课长无法袒护我。但还是让我自动离职,没有送进牢里,还可以拿退休金,得以开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这一切都是秋山课长的功劳,为了他,无论任何危险的任务我都肯做,也愿意为他而死。又采用我当监察课的一员,这是以毒制毒的构想。
我在总监的办公桌前,保持立正的姿势。
总监看着我,会心一笑。原来他正在看我的人事记录。
“你的经历真是琳琅满目。”
我也报以会心一笑。
“惶恐。”
总监摇摇头,表示警界里竟然还有这种人吧。
把派令交给我,和我握手。他和菁英份子的警官不同,是从最基层的警员干起的,手强而有力。
“梨本警部,恭喜你。你的任务对现在的警察非常重要,今后要尽力去做。
还有你的特殊任务,我和秋山警视会支持你。”
总监再度和我握手,好像我们之间产生了男人的友情。我以美国式的举手敬礼后,和秋山课长一同走出办公室。
一起乘电梯时,秋山课长约我吃午饭,又露出忧悒的表情说:“真不想告诉你,城之内警部痊愈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我默不作声的点头。
“忘了她吧,这是命运。”
秋山课长和我来到监察课。进入课里时,十八名课员鼓掌欢迎。冈江女警把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当着大家的面吻我。
和任命副课长的堂本警部长握手,寒暄一阵后,进入自已的房间,从办公桌里拿出SW三五七手枪配在身上,心情总算安定下来。
我对大家说,今天晚上要请大伙喝一杯,拜托冈江女警替我搬动办公室后走出监察课。
进入餐厅时,从早晨没有吃东西的胃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看到来点菜的女服务生时想起幸子,明知她不会来上班,但还是东张西望,看到两个年纪稍长的女人,但和幸子大异其趣,是肥胖的丑女人。
“梨本,你吃什么?我要吃甜不辣面。”
我要上好的寿司和两百公克的牛排时,课长瞪大眼睛,露出体贴的微笑。
轻的女服务生也因为寿司和牛排的奇妙组合,吃吃的笑着离去。
“看你吃的东西我就放心了。那一方面仍然很旺盛,真叫我羡慕。”
秋山课长是严格的一洞主义者,除了老婆之外,没有花边新闻,不过说话的口吻多少有些寂寞感。
在送来菜饭之前,秋山课长和我各抽一支烟,各想着心事,没有开口说话。
喝完饭后的咖啡,和课长分手。
用公共电话打电话回家时,是英子接的电话。
“你去哪里了?至少也该联络一下。香代子从早晨一直哭,她要向你道歉。
翼昨晚回去了,因为他要上学。”
听到香代子从疯狂的肉欲中醒来发出的悲凄声,使我一阵心痛。
“我因为工作一时不回去了,你就留在那里吧!每天晚上可以把翼叫来。”
我狠下心说完后,不等英子回答就挂断电话。
走进电梯时,呼叫器响起来,是西寺组长的私人电话。
推开监察课的门,冈江女警露出性感的媚笑迎接我,看不到其他课员。
淫乱女警扭动屁股走过来,把乳房和隆起的耻丘紧贴在我身上,伸出令人联想到阴户的嘴唇,要求接吻,我也忍不住在她嘴上吻一下。
“你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一定会满意的。我妈妈说希望能在最近见到你,母女的三人行一定很美妙。对了,你太太打来三次电话,都伤心的哭泣,你真是坏人,昨天晚上和谁睡觉了呢?”
冈江女警是可爱且聪明的美女,但只是xìng交一次就摆出是我的情妇模样,真叫人无法消受。而且她太年轻,不合我的口味。不过,让她打扮成高中女生,和她四十多岁美丽成热的母亲一起玩三人行,那种滋味大概不太差吧?
玲子紧握我那快要勃起的yīn茎,还想拉我的手进入她的裙子里。我推开她,迳自走进课长室。
“这件事慢慢再谈,今天我很忙,饶了我吧!”
我锁上房门,听到玲子在外面大叫,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课长的房问比副课长室宽大多了。坐在皮椅上,观望四周,虽比不上一流企业的董事长室,但玲子对室内的陈设有特殊才华,我非常满意。
想拿起电话时,看到桌角有一张背朝上的相片。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成熟的美丽裸女双手置于脑后,露出妩媚的笑容,一眼就看出是冈江女警的母亲,也就是一流设计师的冈江美绘子。
应该是四十五、六岁,身体仍像当红的时装模特儿,美艳而富异国情调的相貌,使我忘了昨天晚上相爱的女人,yīn茎开始勃起。连打电话给西寺刚三的事也忘了,从裤子握紧肉棒,欣赏成熟美女的肉体。
这张照片可能是玲子拍的,背景有院子里的树木,感觉美绘子是站在阳台上摆姿势。虽然是在中午的逆光下,但镁光灯能清楚拍下肉体的魅力。
在阴毛下能看到微张的阴唇和凸出的阴部都沾上淫液,发出光泽,正是我最喜欢的成熟而偏上的阴户。
有的男人不能让一个老婆满足,而我和偶然相遇的女人通霄寻乐,第二天又对别的女人发生兴趣,对自己的好色程度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如果由精神科医生诊断的话,一定是过度的贪淫症,我也知道自己的症状很严重,但我出生时把道德心遗忘在母亲的子宫里,恐怕比治疗麻药中毒更困难。
我不由得哭笑时,听到内线电话的钤声。
“课长,三号是西寺先生的电话。我拍的妈妈相亲照片还满意吗?”
我没有回答玲子的话,拿起话筒。
“我正要打电话给你,有什么事吗?”
从西寺的声音里露出焦急和紧张的气氛:“在电话里不方便说,能不能马上来一趟?”
“好!马上就去。”
下意识的摸一下插在腰上的SW三五七手枪,怀着不祥的预感,向坐在门口的冈江女警打一声招呼就冲进电梯。
西寺组长是正统派的讲求义气的帮派,绝不会走私麻药或枪械。和他肝胆相照二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慌张的声音。
本想用警车,但想到去的地方不同,到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
十五分钟就到达西寺大厦。他在门外像栏子里的狮子一样来回走动,长出胡子的脸憔悴不堪,平时潇洒的模样不复存在,半年前戒掉的烟又叼在他的嘴上,脚底下有一包份的烟蒂。
看到我来了,他总算恢复了精神。
“西寺,到底怎么回事?”
“百忙中把你叫出来,真抱歉。现在立刻和我去看一下现场,我实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来到停车场,坐上他的爱车宾士。
西寺一面发动车,一面以沉痛的口吻说:“是这样的。杏子死于公寓里,当然不是我杀的,可是从昨天晚上八点到今天早晨我都和她在一起。让警察看到现场,一定认为我是凶手,所以我才要你来。”
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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