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嗯… 啊… ”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
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 ”我竭尽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于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
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
白色有着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 ”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
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
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 ”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欲望。
“可… ”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
坚挺的yīn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guī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欲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guī头以及伞部。
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
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guī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 ”
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饥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
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太太的身体内。
“啊… ”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
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欲,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欲望,但总是没有和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ài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 嗯… 抱… 抱我… ”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的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 啊… ”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yīn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
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 谁叫你那么诱人… ”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欲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
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 ”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 如果没有刚才的做ài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 可是… ”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
“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
“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
于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
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
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
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一样。
那种眼神全是婚后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性欲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于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
于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
于是我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欲,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ài、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 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
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沉沦于欲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仿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欲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ài,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欲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