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畜生!下贱的傀儡畜生!)现在她的心中开始担心起阿鹤来了。
(到底那人会对阿鹤使出何种手段呢?)也许她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满足,便去戏弄阿鹤?
“阿鹤!阿鹤!”
她呼唤着阿鹤的名字。
但是,由于头俯着地面,口中不断吞入肮脏的尘土。
她气愤地吐出口中的草渣,她原本美好的唇上尽是恼人的污泥。
“啊!阿鹤……千万不要让他欺负你……”
她抬头脸使出吃奶的力道叫喊着,直到声嘶力竭为止。
蓦然,绑着她的绳索稍微动了一下。
这不是石女口鼻中吹出的气息。
也不是风。
更不是泥土中的虫儿。
那应是什么呢?是什么东西在她底下钻动?
(到底是什么?……)她的心中缓缓升起恐怖的阴影。
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她早就如惊弓之鸟了,除了当前三尺之外,她什么也看不见。
是不是土龙呢?
她又感到一种来自泥土中的震动。
不是土龙。
石女身体下的泥土,仿佛有某种不正常的隆起,在弹指间就起了变化。
地想自己是在做着白日梦吧?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用一双妙目去凝视身体下的怪物。
啊!是一种椎形的物体,是什么呢?她瞥见了它的尖角。
“啊!”
(难道是笋……)她之所以会如此吃惊,是有二种理由的。
除了惊奇于笋子的快速成长外,更忆及傀儡忍者说及笋子的怪异语气。
(也许这就是忍法《一夜笋》……)傀儡忍法《一夜笋》当时在他告诉她的时候,她一点也不以为意,想不到现在却化成具体的事情,令她措手不及。
石女从来就不知道笋子的生长情形究是如何?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些笋子必然是受忍法所催动的,它们就象是大地上潜伏的怪龙,慢慢隆起延伸。
而且这般的异常生长,也触及她的肌肤,带给她空前的刺激。
不知何时,在她的两股之间,已多了一截蠕动生长的物体。
虽然这是第一次的感触,滋味却不差。
置于阴阜上、双股问的奇异摩擦,混合了泥土、绳索的束缚,带给她一种奇妙、甘美的感觉。
泥土的表面受到阳光的照拂十分温暖,但是内层却是冷冻潮湿的。
何况再加上一支由土中钻出的竹笋呢?
它们就如同波子菊的指尖带给她爱抚的联想。
不过,这份联想在这种情状中,无疑是奢侈的。
那个冷酷的傀儡忍者见她坚持不肯吐出密书的下落,是绝对不会让她在此享受快意的。
他要她在快感之后,尝到拒绝的报应。
于是体下爱抚的感觉,渐渐转为刺戟般细细麻麻的疼痛。
是有着一双男性的手掌,在她下身抓扯着?
越来越强烈的痛楚,深入她阴阜之谷底,石女开始对这《一夜笋》的忍法,感到惧怕了。
她的呼吸转为急促在数分钟之内,她难奈疼痛地抬起腰身,想避开竹笋顶尖的锐锋。
然而,由于两手两腿及身体都遭紧缚,下腹部移转空间是十分有限的。
身下竹笋生长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渐深入她下身的丛毛之中了。
石女的口中,发出悲鸣,她的双乳在颤动着。
按着,她的悲鸣转为呻吟。
恐怖竹笋的威力太猛烈了吧?已经不象五指那般温柔。
御所的女忍,头一次感觉到空前绝后的刺激。
这般雄壮的攻击力,几乎要令她升至飘浮的境界,仿佛己身已裂为千万碎片。
然而,身为女忍,她的坚忍自是别人所不能及的,只见她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啊,即使我死,也不会招供的……”
就在这之前喜三次明石女将面临何种折磨之时,他已来到社殿内,横手抱着阿鹤那软绵绵的身子了。
他穿上石女的衣物,化妆成石女的模样。
(这是傀儡的忍法之一……应该不会被识破才对。)蝉子喜三次,这个浑名并不具有特别的含意,由来“蝉子”即是蝉出生的季节所诞生的马儿此意特别记录在武家节用集中。
喜三次应是生于初夏时分吧?在那个没有户籍的时代,位居下贱者,他的年龄及出生年月日,也鲜少有人特别去记载的。
而漂泊的傀儡应更是如此,也许是他的母亲,觉得“蝉子”与“春子”没有什么两样,于是就顺嘴叫个浑名罢了。
喜三次的身体并不肥满,所以要化妆成石女并不十分相象,幸好他可以使用幻术,扰乱阿鹤的视觉。
他听见回廊的足音,便向格子窗外一望,发现了阿鹤。
“阿鹤,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呢?”
他可以模仿石女的声音,这个倒不是难事。
“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
“哈哈哈,在我身边,你大可放心。”
“是的,石女……”
此时阿鹤的头上,泄上许多的尘埃。
阿鹤不由自主地颦眉闭起眼来。
不久,他悄悄地靠近她身边,并且带着石女特有的香袋。
香袋中放着许多香料,这并不是只为衣物熏香而已,它是一种永恒不变的香味,而且香味因人而异,是由香木粉末混合而成,因个人喜好而定。女忍受训,“闻香”也是重要的课程之一。
喜三次将石女的香袋放在身边,慢慢贴近阿鹤柔软的身躯。
“哎哟,有砂子飞进你的眼睛里去了!”
他双手抱着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他不只是要挑起她官能上的反应,而且是要在她的睫毛上沾上唾液之膜。于是阿鹤全身都软绵绵地扑在他怀中。
“你等我很久了吗?”
“啊……姐姐,我身上不舒服。”
“我替你揉揉……”
他的手,爱抚着她的趐胸,并在她挺立的少女乳房之双蕾上,不停地揉搓……
阿鹤的口中不断吐着热热的气息,她的双眸悄悄的闭起,长而黑的睫毛,配上红艳的双唇……那可是真正诱人的两片香唇啊,年轻的喜三次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去,将它们含在口中吸吮着。
她吐气如兰,今他心神为之一醉,感到来自股问的一股热潮,他慌慌张张地离开她的唇问道∶“阿鹤,你千万不要把上面交待下来的密书给遗失了。”
他试探地问。
当喜三次准备冷静地盘问阿鹤之时,外面的石座楼梯传来纷纷的足声。
是那些专门征税的官吏吧?只见他们手上的耀眼长刀闪着金光,一行人慢慢爬上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