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动,道∶“你是说,月下丽影身边,至少也有两个高手在替她卖命?”
任中杰不答,他突然向祁楠志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站起身蹑手蹑脚的朝房门的方向走去。
祁楠志不动声色,平静的道∶“也许替她卖命的还不止两个……不知道现在来的又是谁?”
这“谁”字刚刚出口,任中杰猛地拉开了门,伸手倏地将一个人抓了进来,冷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到……”他的语声忽地顿住了,因为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再仔细一看,他抓住的不是别人,竟是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貌少妇──“鸳鸯剑”黎燕!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任中杰目中满是惊诧之色,急忙缩手放开了她的皓腕,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晓得是你站在门外……”
黎燕抬起头来,一张清秀明艳的俏脸看上去是惨白的,妩媚的眼睛中饱含着泪水。她怔怔的望着任中杰,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张开双臂紧紧的搂住了他。
“啊……”任中杰措手不及,只感到一个颤抖着的温暖娇躯贴在了自己的身上,少妇特有的成熟气息立刻冲上脑门,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出手掌,怜惜的轻抚着黎燕的千缕青丝,柔声道∶“别哭,别哭!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
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黎燕不答,只是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抽泣着,双肩耸动的像是秋风里的落叶。任中杰也不再说话了,用力的搂紧了她的胴体,同时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心,任凭她在自己怀里哭个痛快。
祁楠志尴尬的咳杖了一声,勉强笑道∶“两位慢慢的叙旧,我到外面散散步去……”说着就准备开溜。
黎燕的身子一震,恍如从梦境之中惊醒,蓦地挣脱了任中杰的搂抱,红着俏脸说道∶“祁……祁大侠不必出去啦!我不敢打扰你们休息,我这就……这就走了……”边说边无限凄楚地凝视着任中杰,一步步的向后倒退着,泪水似珍珠般一粒粒流下。
任中杰胸中热血沸腾,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我不让你走!在你没有告诉我原因之前,我绝不会让你走出这间屋子,也绝不会让你再受别人的欺负!”
黎燕摇了摇头,凄然道∶“这是我夫妻间的家事,你就算知道了原因,也是没用的……”
任中杰的嘴角一阵抽动,目中忽也露出了愤怒和痛苦的神色,咬牙道∶“你丈夫……他又打了你么?”
黎燕低垂着粉颈,默默地卷起了右手上的衣袖,只见在皓白如玉的娇嫩臂膀上,赫然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乌青鞭痕!
任中杰的眼睛眯起来了,他的面容扭曲着,冷笑道∶“嘿嘿,好一个‘仁义大侠’!你下起毒手来可真够仁义的……”
他一甩衣袖,忽然大踏步的冲了出去。黎燕悚然一惊,惶急的连泪水都来不及擦,人已疾步跟了上去,口中惊呼道∶“任公子,你千万不可乱来,你……你听我说呀……”
等两个人的身影都离开后,祁楠志矫捷的从床上跳起身,快步奔到了屋门边仔细的巡视着。没多久他就发现了在屋外的某个墙面上,有一小块区域相对的比较干净些,而且摸上去似乎还有点儿湿滑的水气!
──只有当一个人长时间的把脸凑在这里时,才会因呼吸而留下这样的痕迹的!
他若有所思的挠了挠额头,喃喃自语道∶“奇怪呀奇怪……这地方的每一个女孩子好像都很神秘,似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隐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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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微凉,一灯如豆,昏暗的光亮把两个人的影子映照在地面上,拉得长长的!
“师父,你为什么要偷拿‘碧玉华堂’里的东西?”小琳儿的眼珠骨碌碌的转动着,怯生生的道∶“如果被人知道了,恐怕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都尽付流水了!”
傅恒的眼皮一跳,沉着脸道∶“好徒儿,师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这份笔录要是落到其他人手中,也许你的身份就永远没有办法证明了!”
小琳儿喘了几口气,稚嫩的脸蛋已因激动而通红,结结巴巴的道∶“师父,您说的都……都是真的吗?我……我真的是凌帮主的女儿?”
傅恒庄容道∶“那还能有假?你的确是凌振飞的小女儿,是凌韶芸小姐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大名叫作凌琳!十六年前,当你还在襁褓中时,就被你的母亲送到为师这里学艺!”
凌琳的身子开始轻微的发抖,颤声道∶“为什么?我……我妈妈为什么把我赶出家门?她难道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么?”
傅恒的目中似有怒火在闪动,恨声说道∶“世上哪有不疼女儿的母亲?好徒弟,我告诉你罢,你妈妈之所以要送你走,是因为当时她已经朝不保夕,大难临头了!”
凌琳的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的说给我听么?”
傅恒颔首道∶“当然!你妈妈和爹爹,原本是武林中的一对美满眷侣。
在他们生下了你姐姐凌韶芸后,有一天神风帮里来了个绝色的美人,她的名字就叫季雅琴。这女人年纪虽小,但却极工心计,平时装出一副圣女贞德的模样,暗地里却勾引了你爹爹……“
凌琳娇躯剧震,咬着嘴唇道∶“她……她是否就是现在的凌夫人?”
傅恒脸上肌肉跳动,切齿道∶“除了她还能是谁?这妖女迷惑了你爹爹后,就开始挑拨他和你妈妈的关系,后来更设下圈套,使你爹爹相信……相信你妈妈和奸夫偷情,生下来的你是个孽种……”
凌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强抑着泪水问道∶“后来呢?”
傅恒观察着她的脸色,缓缓道∶“你爹爹误信了诽言,激怒之下就想处决你母女二人!幸亏你妈妈见机得快,偷偷托人将你送到了我这里,她自己随即不知所踪,听说已死于西域。季雅琴奸计得逞后,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正室凌夫人!”
凌琳霍地立起,一张小脸已变得苍白,原本天真无邪的眼波也射出了怨毒的光芒!
傅恒转过了头,似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眸,低声道∶“可是你爹爹事后却也后悔了,他逐渐变得放纵而滥情,一连娶了许多个老婆,在江湖上到处寻花问柳……孩子,不管怎样,你的确是凌帮主的亲生骨肉,我听说他曾留下一份遗书,就想到上面说不定会有些文字谈及从前的这一段公案,也许那就是为你母女正名的最好物证!”
他说到这里,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密封好的卷宗,神情凝重的道∶“遗书的原件虽然已不知所踪,可是左雷东抄录的副本却被我拿到手了!我把它抢先一步取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看……”
凌琳颤抖着伸出手,迟疑地接过卷宗,谁知她的五指尚未捏稳,窗外突然闪电般窜进了一条长鞭,毒蛇般的鞭头灵活地一缠,就将她手上的卷宗夺了过去!
傅恒暴声怒喝,使出一个“推窗望月”式,人已迅疾的腾身飞出,左手扣向变幻无方的长鞭,右手迎面拍出一掌,要逼的对头撒手退后!
不料对方武功也非泛泛,眼见掌力劲急凌厉,身形立刻顺势向后倒掠,这一下身法极其巧妙,他的整个人竟像是被掌风送出去的,轻轻巧巧的就飘到了三丈开外!
傅恒脸色铁青,冷笑着道∶“我道是谁这样大胆,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淫贼!哼哼,楚天良,今天你休想再从我手中逃脱!”言毕又纵身扑了上去。
楚天良面带不屑,怪里怪气的嘲讽道∶“我虽是个采花贼,总还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小人!说起行事的不要脸,怎比的上你这位道貌岸然的所谓大侠?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傅恒怒发如狂,紫涨着面皮厉斥道∶“住口!”拳脚如急风暴雨般攻到,出手之间再不容情,恨不得将楚天良打成一团肉酱!
此时凌琳已跃出了屋子,眼看着二人打得不亦乐乎,怯怯的说道∶“师父,我……”
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傅老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少陪了!”身子滴溜溜的一转,不知怎地就脱出了掌影的包围,展开轻功往黑暗处逃逸去了!
傅恒喝道∶“喂,把你抢去的东西留下!”足底加劲,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纵跃的速度都快的惊人,眨眼间就消失在晨曦的阳光中!
凌琳呆呆地站在屋外,纤细单薄的娇躯就像是秋风中的一朵菊花,看上去愈发惹人爱怜!她的小脸正泛着一种病态的嫣红,大眼睛里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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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回到自己厢房时,只觉得心里窝囊的要命!
刚才他在激愤之下,冲动的想把“仁义大侠”卫天鹰揍上一顿,可是那家伙偏偏又踪影不见!他四处寻找不到,心头的怒火却也渐渐的消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沉的无奈──黎燕毕竟是别人的妻子,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多管闲事呢?
何况,他给卫天鹰带了一顶绿帽,没被人当作奸夫浸猪笼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能理直气壮的兴问罪之师?
任中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满腹的烦恼,但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祁楠志竟也不知所踪了!
“这小子真他妈的不够朋友!”他嘟哝了一句,四肢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缠绕在脑海里,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呢?
时光一点一点的流逝了,任中杰在翻来覆去的烙着烧饼。当太阳晒到他屁股上时,他忽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他倏地翻身跳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是我!你紧张什么嘛!”一个冷冰冰的、但却无比悦耳的声音响起∶“大名鼎鼎的任中杰,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任中杰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苦笑道∶“韩冰小姐,你戏弄得我还不够么?又来找我这个可怜虫作什么?”
韩冰目不转睛的瞪着他,清丽冷艳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淡淡道∶“你若是不愿意见到我,那我也可以走的!”
任中杰没有说话,他的眼光就像磁石一样,牢牢的粘住了这个冰山般冷漠、却又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女人。她依然穿着一袭苹果绿色的轻纱,质地考究的衣料紧贴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领口微微的敞开,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颈!
“我怎么会不想见到你呢?唉,我就连做梦都在想着你!”任中杰舔了舔嘴角,终于艰难的出了声。他忽然发现,昨夜连续的奔波劳碌、险死还生后,体内潜藏的情欲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激发……
韩冰“嗤”的一声笑了,白嫩的双颊上梨涡隐现,浮现出了浅浅的红晕。
每一次当她娇笑起来时,都像是千年的冰雪融化,给整个人间都带来了暖烘烘的春意!
任中杰盯着她成熟而坚挺的胸膛,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种幻想,彷佛看见了那两粒轮廓分明的乳头正在渴望着挣脱束缚!于是熊熊的欲火腾地升起,把他的理智彻底的吞噬了……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猛然间纵身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韩冰柔软的娇躯,张开大嘴就往她的俏脸上吻去!
“你干什么……”韩冰尖声惊叫,奋力的扭动着纤腰,挣扎中一个跄踉,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任中杰喘着粗气,贪婪的寻找着她红红的樱唇,嘴里含混不情的道∶“你这迷死人小妖精,我……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话犹未了,舌头已撑开了她的唇齿,强行的渡进了她的檀口中。
“嗯嗯……哼……嗯……”韩冰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抗议,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又湿又软的丁香小舌慌乱的躲闪着,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只得乖乖的微启双唇,任这轻薄浪子恣意的品尝自己的香吻。
两人的津液放肆的交流着,任中杰不断的吸吮着那芬芳润湿的小嘴,直把韩冰吻的娇喘连连,平素冷漠美丽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晕红,星眸中也蒙上了娇媚之极的波光!
“嘶……”的一声轻响,任中杰的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轻衫,熟练地抚上高耸的胸膛。滑如凝脂的双乳挺拔而富有弹性,乳尖硬的像是两粒烧红的小石子……
突然,韩冰的娇躯一震,像是猛地里从无尽的绮梦中惊醒,她用力一口咬在了任中杰的嘴上,同时修长的玉腿一蹬,把他狠狠的踢下了床!
任中杰痛的惨叫了一声,心情迅速的从情欲的高峰中跌入谷底,他摸着自己渗血的上唇,恼怒的大叫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也没有……”韩冰像只羔羊似的蜷曲着身子,俏脸上犹带着醉人的绯红,可是神情已恢复了往昔的冰冷。她拨弄着自己散乱的乌黑秀发,口气淡漠的道∶“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已不该像小孩子那样冲动……”
任中杰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全转成了怒火,冷笑着问道∶“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韩冰全然不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讥诮的道∶“你一定要我直说么?好,我就告诉你,本姑娘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只会让我觉得呕心!”
任中杰就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整个人都似沉浸在了冰窖里,巨大的沮丧迅速的席卷了他的神经,一时之间,他竟失落的连思考的能力的丧失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屋子里静静的全无声息,两个人充满敌对的互相凝视着,刚才的柔情蜜意已然消逝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韩冰忽地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柔和了许多∶“对不起,我本不想说出这些伤人的话……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求你一件事……”
任中杰涩然道∶“你说好了!”
韩冰咬着嘴唇,踌躇了片刻,终于道∶“如果你拿到了‘赤焰遗宝’的藏宝图,你能把它交给我吗?”
任中杰正色道∶“第一,藏宝图是帮主留给凌夫人的,我绝不可能拿到手。
第二,就算这副图真的落到了我的手中,我也想不出理由要把它交给你……“
韩冰打断了他的话,微笑道∶“我不会白白的要你办事的,我跟你谈的,本来就是一笔交易……”
任中杰冷笑道∶“交易?赤焰遗宝是一宗巨大的财富,你能用什么东西来交易?”
韩冰平静的道∶“用我自己!”
她忽然伸出白玉般的小手,缓缓的脱掉了那苹果绿色的轻衫,接着是质地考究的长裙,被香汗略略濡湿的鹅黄色肚兜,最后,她褪下了贴身的亵裤……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从容、那么的典雅,彷佛是在空无一人的香闺里更衣。
清丽的俏脸上神色淡然,既不像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羞涩,也不像风骚入骨的荡妇那样挑逗,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偏偏又蕴含着的不可抗拒的成熟魅力!
“用我的人,交换你的藏宝图!”韩冰用最自然的姿势,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掩住了私处,柔声道∶“我可以先把身子交给你,但你必须发誓,一旦得到了藏宝图,就必须无条件的送到我手中。”
任中杰死死地盯着她,边吞咽着口水边道∶“如果……我最终拿不到藏宝图呢?”
韩冰嫣然一笑,道∶“那就算我倒霉好了。做交易,总是会有风险的,我心甘情愿!”
任中杰忽地伸掌在床头一拍,厉声道∶“你怎知我一定会和你交易?有了藏宝图,找到那笔财富,全天下的美女自然会滚滚而来。我又何必舍多求少?”
韩冰毫不动怒,淡淡道∶“世上的美女固然很多,但真正的绝色却不是金钱可以买到的!”说完,她风姿优雅的移开了手,任凭自己美好诱惑的胴体一丝不挂的裸露了出来!
这时候阳光已经完全照射了进来,均匀的铺洒在她傲人的玲珑娇躯上。
胸前的一片肌肤白腻的欺霜赛雪,两个丰满的乳峰形状完美的令人惊叹,矗立在顶端的粉红色的乳头微微翘起,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
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下,一双晶莹修长的粉腿紧紧的合拢着,雪白的大腿匀称而健美,并起来时密实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知道你见识过不计其数的女人,可是,你可曾看见过这样动人心魄的裸体么?”韩冰的美眸里闪动着朦胧的春情,充满自信的道∶“任公子,你常常说‘千金易得,一美难求’,我保证这笔交易绝不会让你后悔的……”
她顿了顿,俏脸上泛起了两个可爱的酒窝,春葱似的玉指轻轻拨弄着自己樱桃般诱人的乳头,娇媚的道∶“你不是一直想尝尝我的这里么?来呀,任公子,只要你愿意,今天你就能得偿夙愿……”
这句话还未说完,任中杰突然长啸一声,像头野兽般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她的左乳尖端,咬得很用力!
韩冰痛得流出了眼泪,窈窕的娇躯一颤,失声娇呼道∶“啊呦……”
任中杰彷佛没有看见她目中的痛楚,粗鲁的把她重重的推倒在了床上,喘着气再度压了上去,五指如铁钳一样尽情的蹂躏着弹力十足的乳房,把这对充满生命力的鼓胀肉球,肆意的挤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很快的,一道道乌青发黑的淤痕、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牙印,显眼的出现在韩冰成熟的胸膛上。那对原本完美无缺、毫无暇庇的乳房就像两只可怜无助的小兔子,默默的承受着狂风暴雨的猛烈摧残……
半晌,韩冰渐渐的适应了这种暴力侵占似的“爱抚”,她的娇躯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一股热流从腹部缓慢的升起,无可逆转的向腿股间的密处聚积。
她忍不住舒展开粉光致致的美腿,紧紧的交缠住了任中杰的虎腰。
“插我……快……快来插我吧……”她的呻吟声像是在哭,失魂落魄的浪叫道∶“亲哥哥……用你的肉棒……狠狠地插我……插我……噢噢……”
任中杰咬牙冷笑道∶“贱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荡妇一个……”
“骂的好……啊……我是荡妇……”韩冰只觉花唇上痒痒的似有千万条小虫在蠕动,急不可耐地主动的挺起纤腰,用股沟、用阴毛摩挲着粗大的阳物,泛滥的蜜汁失控地涌了出来,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焦急的道∶“快点……快插进来占有我……占有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任中杰忽然放开了手,掷下了韩冰那千娇百媚的身子,跳下床冷冷的看着她。
韩冰一下子懵了,她坐起身,颤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是任中杰刚才质问她的,她实在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问了回来!
“什么意思也没有……”任中杰欣赏着她脸上羞愧的怒容,淡淡道∶“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两件事!第一,男人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天生贱骨头,永远都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韩冰羞愤交加,咬着嘴唇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任中杰拾起外衣披在身上,悠然说道∶“第二呢,我也想让你明白,做这种事,是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的。刚才我很想要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你虽然愿意给我了,但我突然又不急着要了!”
他深深的作了一个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只听见韩冰的破口大骂声,滔滔不绝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自从闯荡江湖以来,任中杰已不知被女人骂过多少次了,可是惟有这一次,这恶毒的骂声却令他听的无比开心,无比舒畅,简直是从内心深处高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