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不在现场,否则必然将那贼和尚拿下,将那个唇红齿白的小童擒下献给父亲大人,将那玩意割了给父亲泡酒喝。”
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爆料将本欲离开的马晓拉了回来,“小童”两个字勾起他敏感的神经。
而那个醉公子说的话也有点内容啊,马晓心道待会可能要听他爆个大料吃个大瓜。
只是还没等马晓坐看事情发展,那金钱鼠尾的管家就脸色一变,而一位干练威严的中年人就从府门中走了出来。
“老二,你喝了些杯中物在府门口胡咧咧些什么?父亲故去你这个二子不在灵堂守孝来在这干嘛,还不给我滚回去!!”
“周纲,你是越来越没用了,之前走了一个和尚,现在连个废物老二都看不住,还不与我将他压入府中,驱散府前的闲杂人等。”
威严的中年男人发号施令,立马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武师将周府二公子压回府中。
只是马晓还想探查更多内容呢,岂能让他们就这么从容回府!!
他手中出现两枚泥土团成的小球,以内力包裹,以四重铁布衫小成的肉体力量弹射到两位大汉手上。
泥球砸手即碎,化为簌簌而落的尘土随风飘逝,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而那两位武师吃痛下松手,而周府二公子指甲划在两人手上,看起来像是他指甲划痛两人才撤手的。
那位二公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一片,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喊:
“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我回去还不知道被你们这些黑心的埋了哪棵树下面呢!”
他趔趄着往外冲,看到一身普通府衙捕快服的左少功脸上一喜,泛起一丝血色:
“捕快大人,救救我,把他们都抓起来,他们要杀人灭口,他们掳......”
只是此人高兴地太早了,他那威严的大哥看两个武师这么不中用,连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老二都看不住,怒气上涌亲自上阵。
他铁臂一般的胳膊牢牢地抓着自己弟弟,另一只手将其脑袋狠狠地向地上一砸,将他家二弟剩下的话砸在口中。
同时此人一脸威胁地对着赶过来的左少功道:“这位捕快大人巡逻辛苦了,这是我们周府的家事。
我们不想丑事外扬,等会府上管家会奉上茶水钱请这位大人去纳凉消暑。
大人兢兢业业巡逻护卫一方,我必然如实传达给我的二叔,府衙的通判大人,让他老人家好好嘉奖大人。”
左少功对这套软硬兼施的威胁话语并不放在心上,他本想撤掉伪装立即抢下这位掉了三颗门牙一脸血水的公子哥,却看到不远处马晓悄悄地摇着手中拨浪鼓。
他立即脸色一变,嘴上喝道:
“本捕快是那种被人三瓜两枣收买的人吗?你们这是打错了算盘。”同时他的手隐蔽地对着周家大公子比了个“五”的手势。
管家秒懂,三瓜俩枣收买不了,明显是想要五个嘛,此人话术不赖,是个当官的种子!
管家一脸谄媚的去拉左少功,却被他不客气地甩开。
那死狗般被人往回拖的二公子一脸希冀地看着左少功,一会后又瞬间变得一脸死灰:
那天杀的捕快好像往怀里藏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然后一脸喜色的走了,走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夜,周府一棵开得正艳的牡丹下被人挖了一个深坑,填进去一颗一脸狰狞惊恐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