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
没有哪个少男少女不喜欢过这个西洋节日,昊杰和小敏也一样,为此瑛姐特意出资叫昊杰带着小敏出去吃高级西餐,并且还默许他们在外留宿,好让这对小夫妻能在平安夜享受一次难得的二人世界。
旅馆里余留的住客们没有一个为圣诞节所动,除了几个小老板们带来的小伙计,少有人出去凑热闹,更多的人则仍然和每天一样,不是找小姐打炮,就是找牌友打牌,要么就是泡在前台跟瑛姐瞎起腻。
以前我从来没觉得围在前台的这伙闲汉别扭,可现在越看越碍眼,越看越火大,一气之下,把瑛姐硬从店里弄了出来,躲开了那群嗡嗡直叫的“苍蝇”,也带她吃了一顿丰盛的圣诞大餐,然后又去舞厅凑了一回年轻人的热闹。
寒冷的夜风里,披散着秀发,一身淡粉红色皮毛大衣的瑛姐显得格外好看,在舞厅里她喝了几杯鸡尾酒,脸颊上还烧着两团火红,狂舞后的余热也尚未消退,她敞着大衣,呼着热气,和我有说有笑,那副欢蹦乱跳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三十五岁的少妇,倒像个二十五岁的清纯女郎。
“好啦,欧巴桑,这可是大街上,不是舞厅里。”
我哈哈笑着上前拥住兴高采烈的瑛姐,替她扣上皮大衣的钮扣,路人投来的目光没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特别自豪和骄傲,因为那些男人的目光全部带着嫉妒的火焰。
两人说说笑笑,继续信步而行,享受着路人的注视,享受着他人的嫉妒,享受着自己的快乐,相拥相携着,仿佛寒夜都变得温暖了。
“你今天可真疯!”
“因为以前从来没这么疯过……我从上学时就帮家里看店,然后就相亲结婚,老公没了之后,又是天天守在店里,像这么浪漫这么痛快的日子一天也没有过。”
瑛姐的话令我心痛,我又紧紧拥了拥她。
此时,不远处的一家圣诞灯火绚烂缤纷的高级酒店吸引住了我,我很想给她更多的温暖,笑呵呵地指了指酒店:“咱们今晚也别回去了,开上一间豪华套房,疯一夜怎么样?”
瑛姐的脸上腾起夹杂着兴奋的羞意,但随即又黯然了,低低地说了一句:“我来月经了。”
“月经?”
始料未及,我心里的那一团火热立时化为了冰凉。
次日,天津的萍萍又给我传视频来了。
那是她们平安夜狂欢时的现场实况,连男带女将近二十个人,先是舞厅狂舞,接着角落调戏,然后跳完舞出来,一伙喝多了的辣妹又比赛街头暴露,其中有一对淫男浪女竟然直接在街角的黑影里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所幸随行的人多,四外围着,才没让川流不息的游人看见。
可惜,我送给萍萍的DV机没有夜拍功能,无法清楚的将这一激情时刻记录下来,只能从嘈杂的声音中依稀辨别出女孩的呻吟声,只能借助人墙缝隙中透过的光线的衬托大致看到男性器官不停抽送的特写。
一个接着一个,一共有三个胆大的男生肏了那个撅着屁股的女生,之后一大群人又去了夜总会,男男女女整整挤了一个大包房,接着就是拼酒、裸舞,色情游戏,逐步发展到捉对做ài,而后随着气氛越来越狂热,更是发展到了轮奸比赛,不仅男生轮奸女生,女生也合伙轮奸男生,那种群魔乱舞的疯狂场面简直让我震惊得合不拢嘴,真希望自己也能置身其中,既随心所欲地轮奸小女生,又被为所欲为的小女生轮奸。
因为这一场历时四小时四十七分钟的平安夜狂欢盛典,我的身心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瑛姐的月经却刚来没两天,根本无法让我舒解这份恼人的亢奋。
整整两天,憋得我团团转,可瑛姐的月经还是没过去,就在我趁着她去税务局办理报税,想外出找廉价小姐来个午后狂飙时,没想到刘姐来了,一看她那模样就是因为怕赵姐背后耍手腕抢了她的工作,所以来店里晃荡晃荡,好让瑛姐别忘了她,别临时改主意。
刘姐没有马上离开,还希望等瑛姐回来见一面。
昊杰在前台值班,没事可做的我和吴姐陪着刘姐也在前台闲聊,自从看到她,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吴姐所说的这个老骚货和住客双打双吹的丑事,那份找小姐的心立时没了,反倒想把那股邪火撒到她身上了。
“在家看孙子不是挺好的,你在原来单位又有退休金,要是我早回家享福去了。”
吴姐聊家常。
“就那五六百块退休金,够干什么的?再说人家儿媳妇嫌我养孩子的手法不科学,用不上我,我又不像你有老头要伺候,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是这儿热闹,干点活儿身体好,心情也好。”
“这儿有什么热闹,也就晚上嘿嘿哟哟咿咿呀呀的够热闹,刘姐你不会是喜欢那种热闹吧?”
我故意将话题引向色情方面。
“哎呀,峰哥,人家孩子还在呢,你说这个干什么?”
刘姐的老脸上泛起骚笑。
“他都差点当爹了,还算什么孩子!前些天我还带他洗浴歌厅酒店一条龙呢,这小子玩起来可欢着了,折腾得小姐都求饶。”
“大哥,这事儿哪能说啊。”
昊杰有点慌张。
“反正你姑和小敏都不在,说说怕什么了。”
我嘻嘻一笑。
两个老骚妇听完也都笑了。
“真的假的?”
刘姐不太相信。
“不信你就试试,昊杰的那根金箍棒可是少有的大,一棍下去能打你个原形毕露。”
“呀,峰哥,哪有开这种玩笑的。”
刘姐的脸却一点没红。
聪明的昊杰和老练的吴姐也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正好瑛姐和小敏的不在,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凑一起乐乐,不是挺好的吗。”
“哎呀,峰哥你拿我们当什么了,我们是服务员,可不是小姐。”
吴姐故意装模作样。
“服务员不就是服务顾客的吗,我这个顾客有要求,你们满足一下还不是应该的。”
“这是什么话,峰哥你这玩笑可开过头了。”
刘姐嘴上说着,全然没有不高兴,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不会叫你们白服务的,……拿着,小费!”
我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直接掏出四百块钱,每人塞了二百。
刘姐看了吴姐一眼,一向贪财的她显然想要达成交易,只是怕吴姐不同意,会向瑛姐告发她。
“不行不行,我又不像刘姐单身一人,我家里有老头,哪能做这种丢人的事啊。”
果然吴姐不肯比刘姐先松口。
我有些等不急了,上去推起吴姐就走:“爱有谁有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捆上再干,反正你今天跑不掉了。”
昊杰见我动手了,也跟着推刘姐上楼。
“你们还讲不讲理,哪有你们这样的!”
吴姐不从。
“就是,你们把我们当什么了!”
刘姐也假装不答应。
我见利诱太费时,只好又用上威逼,说了一句:“你们谁要不答应,我就叫昊杰到老板娘那里告状,说你们的坏话,现在店里多了个年轻能干的赵姐,瑛姐正想辞人换人哪!”
一句话把两个老骚货都吓住了,相互对视了一眼。
“刘姐,你看怎么办呀?”
吴姐抢先问。
“那还能怎么办,今天就认倒霉呗。”
刘姐就坡下驴。
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和昊杰一人一个将吴姐和刘姐往楼上推去,这两个撕掉伪装的老娘们连一点半推半就的模样都懒得装了,反而像两个饱经风月的过季妓女,放荡地笑着自己就快步上楼了。
混战的战场我没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让昊杰打开了二楼的213号客房,这里位于楼道最深处,而且因为住客越走越少,二楼已经完全没人住了,所以玩起来不管我们怎么折腾,吴姐和刘姐怎么浪叫都不会惊动别人,都不会被回来的瑛姐听到。
安排好房间之后,我又上楼买通了赵姐,让她去前台为我们放哨,然后回房间拿了许多工具,就赶回了二楼。
一个人走在狭窄而又阴暗的楼道里,那感觉就像在走向某个神秘世界,幻想着从楼道尽头能够飘来那种如潮似浪的震耳欲聋的淫呼浪叫声,我的心里不禁爽得一哆嗦,jī巴竟然硬起来了。
进了房间,就见里面的三人已经脱光了,不过出于礼貌,昊杰还在等我,没有马上就干起来。
“哥,拿的是什么?”
他看到了我手中的塑料袋。
“都是好玩的!”
我说着,将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大床上,手铐、口塞、自慰棒、跳蛋、刺猬指套……足有二十来样,都是我特意挑选的。
“喔哟,哥,你还有这些东西?”
“常在外面玩女人,不随身带几样怎么行!”
吴姐和刘姐也跟着凑上来瞧看。
“这都是什么呀?”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我哈哈笑着脱掉了最后的衣物。
昊杰见我脱光了,立时泛起淫笑:“哥,咱们今天怎么玩,是一个一个轮奸呢,还是一人一个同时玩呢?”
“先一起玩,再挨个轮!……你姑每回去报税来回都得三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仨小时,谁受得了啊。”
刘姐发浪。
“就你们那老屄老穴的,还怕我们干哪!”
我和昊杰上去一人抓了一个。
昊杰就近要了吴姐,他的jī巴早已手淫硬了,所以一点前戏未做,直接上床猛肏起来。我因此正好得到了没有玩过的刘姐,将她按跪在地上,尚未完全坚硬的jī巴一挺,就像昊杰肏吴姐的屄一样也狠肏起她的嘴巴来。
吴姐高声狂嚎,刘姐低声哼吟,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却是同样的风骚淫荡。
随着粗暴的动作,我的jī巴逐渐膨胀,很快就到了刘姐难以容纳的地步,但是我没有停止抽捅,而是继续肆虐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jī巴足够坚硬了,这才猛地拔了出来。
“哎哟妈呀,峰哥,你这根jī巴可太吓人了,我还说昊杰那根够大了,没想到你这根更大!”
刘姐没有惧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淫骚的笑意。
我笑了笑,将她弄到床上,与吴姐并排而躺,然后用guī头拨分开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奋力一刺。
“哎哟哟,jī巴太大了,疼死了!”
刘姐惨叫。
“爽吧?”
我没有停住,继续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动。
“啊哟~~,爽什么呀,十来年没叫男人捅过了,这突然一下子,哪受得了啊,比我当闺女时头一回洞房还疼哪!”
我依然不停,而且越肏越猛。
刘姐比起吴姐来不但身材要削瘦一下,那个老浪屄也要小一些,再尚未湿滑的状态下,肏起来显得颇为艰涩,而其所带来的丝丝疼意却正好迎合了我那颗狂暴已久的心,让我有了一种披坚执锐,摧枯拉朽的痛快感。
昊杰见我发威,他也不甘示弱,跟着提升力度。
两个老娘们好像在比赛似的,在我和昊杰棍棒交加下,淫嚎浪叫声震天动地,直撞耳膜,直击心脏,挑逗得我们倍感疯狂,翻来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身、跪趴……频频换着姿势,一气呵成,直接向终点狂奔。
“喔,来了!”
昊杰叫着,抽身上去,对着吴姐一通颜射。
见他一射,我也临界极限,又咬牙苦撑了两分钟,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也吼叫着,起身往刘姐的脸上狂射了一滩。
两个老娘们都在呼呼粗喘,虽说她们的老屄经得住我们的大号jī巴,可上了年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我们不停不歇的极速狂肏了。我和昊杰也是气喘吁吁,无比痛快的感觉让我们不禁相视一笑。
“这俩老娘们玩着爽吧?”
我笑问。
“爽,比上回那俩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够粗野,听着就来劲!”
“你们爽了,我们可受大罪了。”
吴姐起身。
刘姐也跟着起来:“就是,哪有这么狠的,亏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叫你们给肏死在床上了。”
二人一面说,一面抓过枕巾,想要擦去脸上的精液。
“别擦,射得这么好看,擦了多可惜啊。”
我淫笑着拦住了,那两张挂着白花花的精液的平庸老脸确实让我觉得比空无一物时更好看了,或者说更具淫骚之色了。
“可这都流了。”
“流了更漂亮……来,咱们留影纪念吧。”
我说着,拿起摄像机下床,拉远了距离,让镜头足以包容整张床铺。
昊杰也很想这么做,左拥右抱,还向我直打胜利手势。看着jī巴依然高举的昊杰,看着两个满脸精液的老骚货,看着满床花花绿绿的性玩具,由远至近,拍得不亦乐乎,可是等我再拉远镜头时,却恍惚觉得少了某种我曾想像过的刺激。
“少了点什么?”
“什么?”
昊杰不解。
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
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
“干什么呀,哪有往人身上写字的,回家我老头看见了怎么办?”
“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你在床上光着屁股疯是怎么的。”
昊杰上来帮我制住推推挡挡的吴姐,我趁机大笔急书,伴随着吴姐的声声惊叫,终于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涂鸦了三个笔道粗硬的腥红大字:老骚货!
“这写的什么呀?”
吴姐不识字。
刘姐却认识:“哎呀,写这种字让人看见了不丢死脸了!”
“你想让谁看见?吴姐好歹有个老头在家,你一个老寡妇,难道在外面还有老相好的!”
我哈哈笑着将派克笔递给了昊杰。
这个小色鬼看得两眼直冒光,在我的帮助下,也嚣张地在刘姐身上涂了三个比巴掌还大的红字:老贱货!
写完之后,我再透过镜头一看,气氛果然不同了,那几个几乎覆盖了前半身的豪迈大字是如此夺目,本来就已经非常淫荡的吴姐和刘姐因此显得更加下贱了,顷刻间,这两个长相和身材都不怎么好看的老妇竟然变得颇有几分诱人的骚味了,有如两洼淫糜的泥沼,让陷入其中的我们难以自拔。
我将摄像机交给昊杰,搂着吴姐和刘姐做尽下流姿态。
昊杰越拍越兴奋,刚把自己那根jī巴撸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这时赵姐从前台来电话了,说楼下来了要住宿的客人,昊杰听了气得要命,可也没办法,只好胡乱穿了两件衣服下楼去了。
战友一走,我的兴致也降下去了。
吴姐和刘姐见我不玩了,她们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性玩具上,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东西时,两人还会抿嘴对视一笑。
“峰哥,这都是床上玩的呀?”
刘姐问。
“都是。”
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男人玩个女人还能玩出这么多名堂。”
吴姐感慨。
“就是。”
刘姐也笑了笑:“现在社会发展的快,没想到这男人玩女人的花样也发展的那么快,十年前这门口的野鸡就那么几只,带回来也就是上去一顿乱肏完事,可才几年啊,附近全是鸡了,一窝一窝的,男人玩着玩着也变了,把女人的嘴也当屄肏了。”
说瞧看向吴姐:“吴姐,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光着腚跑出来的小姐吗?”
“怎么不记得。”
“怎么回事?说说!”
我的好奇心起来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在擦楼道,就有个小姐嗷嗷叫着光着腚从房里蹿出来了,然后捂着屁眼跳着脚的大骂,惹得房客都来看。那天老板娘好像也正好是报税去了,没在店里,就我跟吴姐在,看了个满眼。”
一听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大笑:“是那个房客偷袭了小姐的后门吧?”
“可不是吗,你们男人现在越来越邪性,女人身上能捅进jī巴的地方都想玩,你比他们还能折腾,又弄了这么多玩意儿糟践人。”
正说笑着,昊杰赶回来了。
“妈的,把我的jī巴都冻软了。”
“那就让这两个老骚货、老贱货给你暖和暖和。”
“峰哥,没你这样说人的,多难听啊。”
刘姐一脸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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