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说你,你怎么还捎上我了。”
疯子嬉笑着,将一个沙发靠枕砸向了佳佳。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欢蹦乱跳,活泼疯野的小女生,心里不由得一阵痒痒。虽然我的大jī巴因为在疯子体内过度使用,龟楞已经有些磨得肿痛了,可此时此刻,还是非常想把三人弄成排排站,轮流地干她们一番。
“你们玩得真疯呀!”
佳佳坐到沙发上,捏起身边的破洞丝袜,上下打量。
萍萍也拿起茶几上的润滑剂看了看,一笑:“俊哥,你可真不仗义。上回我说给你介绍,你不要,这回佳佳说了,怎么你就要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萍萍是来“兴师问罪”的,忙开玩笑地说:“贼都是越偷越大胆,你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这胆儿呐吗。”
“现在你的倒是越玩胆越大了。我之后是佳佳,佳佳之后是疯子,那再之后呢?……要不给你再找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让我也赚一份介绍费。”
“呵,你这那是嘴呀,简直是小刀片,剌起人来嗖嗖的……好好,少不了你的,我给佳佳买的手机号值两百,也给你两百不就完了。”
“无功不受禄,我可不要。”
萍萍假意推脱。
“那我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说着,刻意让jī巴在萍萍的眼前跳了一下。
萍萍惊声低叫,忙闪开了身子,冲着疯子问:“疯子,你昨晚上偷懒了吧?”
“我肏!我你妈偷懒?我被干了四次,现在屁眼还他妈火辣辣的疼呢!”
疯子满口脏话地反驳。
“四次!”
萍萍和佳佳异口同声地惊叫。
佳佳凑上去,就要扒疯子的裤子,想看看她的屁眼被我干成了什么样子,疯子不肯答应,两人笑闹着挣扭在一起。我见缝插针,坐到了萍萍身边。
“干什么,还真想啊?”
萍萍以为是在和她开玩笑。
“你们三个小妖精齐聚眼前,谁忍得住呀!”
我说出心里话。面对三个这么风骚稚嫩的素颜小女生,如果还有谁不动心,那恐怕他就不是男人了。
“不会吧?俊哥!”
佳佳吃惊地瞅向我。
“今年是奥运年,讲的就是奥运精神,要的就是挑战自我……怎么样?你们一起陪我来一发,凑个“奥运五环”,我中午请你们吃大餐。”
“俊哥,你可真猛!”
萍萍一笑。
“地方我们挑哟。”
佳佳对这种吃喝玩乐的事显得比萍萍和疯子更积极。
我哈哈大笑,满口应诺。佳佳就要去“小肥羊”吃火锅,萍萍却想去“韩罗苑”吃韩国料理,三人叽叽喳喳争了一阵,最后统一意见,以韩国料理拍板定案。
我见三人都同意了,跑去拿来摄像机。三个女孩儿都曾被我拍过,所以并不陌生我的镜头,若无其事地在我面前一齐脱光了。我嫌房间里的光线太暗,于是去拉开了客厅的窗帘,霎时间,三个平凡的女生就变成了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裸体天使了。我看着眼前美丽的画面,“艺术”欲望一下子上来了,而且强烈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做ài的渴求。
“哎呀,被人看光了!”
佳佳多少还顾及一些廉耻。
“这是顶楼,谁看得见呀……再说了,外面阳光这么足,玻璃反光,想看也看不见。”
我随口胡说,其实此时太阳的角度会不会让窗户反光,我也不知道。
萍萍和疯子大概因为经常卖淫的缘故,所以对于是否会被人看见裸体这种事完全不在乎,佳佳见二人这么大胆,也不示弱地“勇敢”起来。
我吩咐萍萍穿上红色丝袜,外面罩上佳佳的那套校服,举着自己的身份证,像个学生妹一样,规规矩矩地展示了一下,然后我又让萍萍脱去裤子,完全解开上衣拉锁,在窗前的沙发与沙发前的茶几上,以最风骚的表情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而我则像一个专业摄影师一样,举着摄像机对萍萍进行全程摄像的同时,“咔咔咔”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拍照。远景、近景、全身、特写,在那无比灿烂的阳光下,将我眼前的美景尽皆保留下来。
接下来是以同样的流程拍佳佳和疯子,分别拍完之后,我“艺术”感觉越发膨胀,又来了个“三分归一统”,让萍萍、佳佳和疯子一起在镜头前,轮换穿着那件印有校名的上衣,将足以证明她们年龄的身份证,或手举,或唇叼,甚至用屄夹,连续摆出数不清的组合姿势。
“姜萍萍,一九九三年五月十六日;李佳,一九九四年九月四日;冯子蓁,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我默念着三人身份证上的一个个真实的姓名和出生日期,在没有一点物理刺激的情况下,jī巴竟然就自行勃起了,而且勃起的非常迅速,简直就像被接到气泵上,瞬间充气了一样。
三个女孩儿看见我的jī巴有这种举动,不由得都笑了起来。我强忍欲念,将正在笑我的三人都驱赶到窗前的沙发前,让她们只穿着丝袜,面对窗外,在沙发上跪撅成一排。
“真他妈爽!”
我透过镜头看着眼前的三个形状迥异,但同样诱人的少女屁股,那份从未有过的激动和冲动,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我上前去,从萍萍、佳佳和疯子身上各褪下一只丝袜,然后将她们的双手反剪,用各自颜色的丝袜捆绑手腕。
“哎呀,俊哥,你怎么还绑人呀!”
佳佳有些慌张的叫嚷。
我嘿嘿一笑:“我和疯子晚上就是这么玩的,这才够劲!”
“你这是要搞强奸啊!”
萍萍比佳佳显得镇定。
“对!我就是要强奸你们这三个小妖精。”
说完,我怕萍萍和佳佳不答应,又软语说:“丝袜绑上又不疼,再说我这么弄才出来的快,完了咱们好吃饭去。”
萍萍和佳佳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再反对。我无比欢喜地拿来三脚架,驾设好摄影机的位置和角度,然后就近站到佳佳身后,大jī巴顶住小肥屄,奋力一挺。
“呀呀~~,怎么上来就干我啊,人家里面还没湿呢。”
佳佳痛叫。
由于佳佳的yīn道内确实干燥,我一顶之下,只进去了四五厘米,没有实现一杆进洞,于是我又挪到屄穴相比最大的萍萍身后,萍萍同样不够湿润,所以被我一顶,也跟着大叫不爽。我再挪到位于中间的疯子身后,奋力地肏了进去。疯子仍旧像晚上一样,虽然乱嚎,但却不叫疼,也不叫停。
我在疯子的屄穴里肏了几下,抽送起来很艰涩,把我的龟楞摩擦得更加刺痛。
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于茶几上的润滑剂了,弄了一些,将大jī巴抹得油光溜滑之后,重新肏佳佳的小肥屄。这一次,进入的相当顺畅,在不失刺激力的同时,也能一冲到底了。
我采取随机的方式,或捉着手腕,或抓着奶子,又或抱着屁股,轮流在三人的屄穴里猛肏,以体验不同的松紧度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三个女孩儿在我的奸淫下,惊叫、浪叫、狂叫,本能地呈现出无限诱人的反应。此时,她们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只露出胸部以上,但如果对面有人观看的话,还是应该能够从她们的神情和我的动作上知道我们是在干什么,这让我感到异常骄傲,同时也更加亢奋起来。
这么轮来换去,经过了多少遍,经过了多长时间,我一概都记不清了,快乐得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只知道不停地在三个女孩儿的屄里尽情地发泄那如潮似浪的欲望。
忽然,也许是我玩得有些晕头转向了,我从佳佳的屄里抽出大jī巴之后,本该向右,再去肏她身边的疯子,或隔壁的萍萍,可结果我稀里糊涂地竟然向左一挪,站到了一个空位上,而且还作势欲顶。
“靠!俊哥,你肏鬼呐!”
佳佳咯咯大笑起来。
萍萍和疯子见到我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我跟着尴尬地一笑,可看着排成一溜的三个女孩儿,从萍萍那里数着她们的年龄,直到我身前的空位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要是这儿再来个十二岁的小妹妹该多好!”
我心中自语之余,随即因这种过于变态的想法而吃了一惊。我感到一阵危险的寒意,大jī巴里顿时有了一种什么东西将要流出的感觉。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于是从萍萍接着肏起。又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最后,我让三个女孩儿都跪倒地上,张嘴围成一个“品”字,紧跟着,我急速地自撸了几下,让精液像天女散花一样,胡乱地飞洒到了三人的脸上。
中午,我言而有信,带着三个女孩儿去萍萍说的“韩罗苑”吃韩国料理。
那里环境还不错,就是菜量极小,上菜也太慢。我们要了个单间,三个女孩还真没跟我客气,要这个,点那个,宰了我上千块。
吃完之后,疯子就近泡网吧,消磨下午的时间去了。佳佳和父母约好了去奶奶家,因为离吃饭的地方不是很远,于是我先把佳佳送到地方,然后才送萍萍回家。
“玩晚上和疯子玩得爽吧?”
萍萍闲聊。
“爽是爽,就是闹不明白,疯子还真有点不正常。”
对于疯子,我确实感到迷惑,为什么她和男人发生最下贱的肉体关系的同时,却又保持着最高傲的精神状态,而且对男人的变态与粗暴的行为总是充满不屑与轻蔑,这个问题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常了还叫疯子?”
“不是……他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男人?”
萍萍一笑:“呀,你还挺敏感的……你发现了?”
“我真猜对啦?……那怎么我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叫停呢。”
“她是人格分裂,一个想要男人变态地干她,所以无论你玩得多变态,她都能受着;另一个却鄙视干她的男人,你玩得越变态,她就越看不起你,所以越不肯向你低头认输。”
“喔,怎么这样?”
我心里纳闷。
萍萍咯咯一笑:“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也是听说的。”
“你快说说。”
好奇心推着我刨根问底。
“你见没见她手腕上那道疤?”
萍萍反问。
“当然看见了……她是不是自杀过?”
“没错。我也是听我以前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跟疯子原来是邻居。”
说完,萍萍故作神秘地凑上来:“听说疯子小学三年级时就被他爸给强奸了,后来只要她后妈出差,疯子晚上准得遭殃。直到小学毕业,要上初中了,有一天叫她后妈撞见了,一家子吵起来,最后疯子气急了,自己割腕自杀,不过没死成。”
“后来呢?”
我异常感兴趣地追问。
“后来可厉害了,疯子在外面搭上几个辍学的男生,回家拿剪子把她爸给阉了,然后卷了她们家的钱,离家出走,就开始到处漂,到处混了。”
“阉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打颤,就好像那把剪刀是剪在了我的命根子上,不敢相信地又问:“这是真的假的?”
“错不了,疯子找的那几个帮手里,就有我那个朋友。”
萍萍看见我不由自主地摸jī巴,不禁嘻嘻一笑:“你怕什么?又没阉你。”
“好家伙!万一昨晚上她发起疯来,那我不就完了。”
我心有余悸。
“所以下回你想要美眉了,记着找我介绍,别找佳佳。”
“找你不也是疯子吗。”
“我认识的可不光是疯子一个。”
“喔,还有这么小的?”
我不由得一喜。
“当然。要不要我现在找来给你尝尝鲜啊?”
我哈哈大笑:“我都五连发了,你想让我死呀!”
“我可跟你说,今天是保质期的最后一天,明天她生日,可就满十四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痒痒,可想想自己那已经肿痛的jī巴,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吧,十三,十四还不都一样,也不差这几天,改天吧。”
“行……下回想要了,可一定要记着找我,别找佳佳。”
“你们这么好,还跟她抢买卖。”
萍萍一哼:“亲兄弟还得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只不过就是一个学校的,没事凑到一块儿玩玩罢了。”
“原来你也是广开中学的。”
“我初二,她初一。”
说完,萍萍不忘把话题又兜回去:“俊哥,你不是喜欢幼齿吗,不是我吹牛,就算你想要一打,我一个电话就能给你叫来,保证水当当、粉嫩嫩学生妹。”
“一打?”
我一惊。
“现在90后的小浪妹多着呢,不过绝大部分都是临时客串,偷着交易,所以要是没熟人介绍,累死你也找不到。”
“喔,看你这口气,简直一个老鸨子。”
我一笑。
萍萍也一笑:“现在这年头,想发财就得学会卖别人,光知道傻卖自己,卖吐血又能赚几个钱!”
我听了,不禁点点头,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对现实社会的透彻认识。
“我看你以后干脆去当妈妈桑得了。”
我开玩笑地说。
“呵,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俊哥你可要来捧场呀!”
说笑间,离萍萍家已经不远了,萍萍让我在路边的一家西点店前停车,然后跑过去,过了一会儿,却两手空空的又跑了回来。
“怎么什么也没买?”
我问。
“我是去订蛋糕了。明天给那个姐们儿庆祝生日,我往后还得靠她赚钱呢,所以该做的人情不能少。”
“妈妈桑,你可真精明!”
萍萍面带邪恶而又顽皮的笑容,一挑眼神,得意地说:“要不我手里能有这么多“货”!”
“你们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吧?”
我不禁想起佳佳在她的生日会上被轮奸的事,心中对这些90后少男少女的疯狂世界大感好奇起来。
“那是……喝酒、唱歌、游戏、打炮,乱七八糟着呢。”
萍萍随口答。
“你们玩得这么疯?”
我的好奇心越发膨胀。
“这种没钱拿,还得破财的聚会,其实我不乐意参加。不过该去还得去,我呀,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奔着玩去的,我是奔着钱去的。”
“这怎么说?”
“去跟那些女孩儿套交情就不用说了,不然我推销什么“商品”去?……至于那些男生也有用,我推销的女生,有些就是他们泡回来的马子。”
“你把人家女朋友拉去卖,他们饶得了你吗?”
“嗨!出来玩闹的,都是他妈烂仔浪妹,今天你是老公,明天她是老婆,三天不见,说不定就换人了,都是个玩,谁真管得着谁呀!”
萍萍显得很老成地说。
我越听越觉得有趣,于是就想让萍萍将生日会的情形拍回来给我看。萍萍先是一愣,但随即来了精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然后才跟我商量“制作费”。
“咱们先货后款。你拍不好,一分钱没有。要是拍的好,……那就一百保底,拍到一个女生被干,就再加一百。”
我将付款条件说得很灵活,以防萍萍粗制滥造,蒙混过关。
萍萍似乎我这种付款方式对她很有利,所以竟然没有讨价还价,而后就找我借摄像机。我当然不能将我那个将近万元摄像机借给萍萍,可又不想要她手机那种烂画质,思来想去,只好开车到了附近的大商场,花了千元左右,又买了一台杂牌的家用低端机,临时借给了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