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笑,把我推开,离开厨房,进了厕所。朴姐的屁眼我想了两年,也求了两年,可她就是不答应,只准我用手指摸摸外面,进去绝对不行,我也没办法。
我出来坐到沙发上,喝了两口果汁,然后三两下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这时候,朴姐从厕所出来了,看我脱得精光,一笑:“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要啊?”
说着,朴姐过来挨着我坐下。
我和朴姐亲嘴,互相抚摸了一通,我说:“朴姐,帮我下去填上炮弹吧。”
朴姐“噗哧”一笑,挪身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握住我的jī巴撸了两下,然后开始张嘴又吞又舔。我舒服的往后一靠,双眼一闭,双臂打开搭到了沙发靠背上,一边享受着朴姐的口淫,一边琢磨着自己那500万大奖的用途。
朴姐的嘴功经过我常年的调教已经相当的精湛,不一会儿,我的jī巴就在朴姐的吮吸下完全勃起了。我趁朴姐不注意,突然猛力将朴姐的头向下按了一下,朴姐在被深插之后,本能的吐出我的大jī巴,干咳了几声,抱怨:“死缺德的,你说一声呀!杵死我嗓子眼儿了。”
我哈哈大笑的说:“偷袭才有趣啊!”
朴姐在我的大jī巴上打了一巴掌,我的大jī巴被她打倒下去,又马上挺了起来。
“哟,今天真够硬的,打都打不倒。”
朴姐惊喜的说。
说起我的大jī巴,我还真不由得要感谢那个我从来没见过面的老爸,可能因为他是俄罗斯大鼻子的缘故,所以我这个混血儿不但有一双诱人的黄金眼,而且性具和性力也超级强大。
我说:“男人三十而“立”我这三十岁的大jī巴,当然立而不倒了。”
说着,我拉起朴姐。
朴姐知道我想肏她了,于是撩起睡裙,露出下体,就势跨到我的腿上,自己分开屄口,夹住了我的大guī头,然后呻吟着套了下去。
“我看你倒不倒!”
朴姐骚浪的说着,开始上下起落,用阴毛浓密的湿热骚屄套弄我的大jī巴。
经过慢慢的几十下适应,朴姐的动作和声音都变得激烈起来,毕竟她是被我使用过两年的老炮友,两人之间的配合程度当然是完全不同的熟练和适合。我看着朴姐如痴如醉的吞噬着我的大jī巴,也兴奋而愉快的用双手来回变着花样的抽打朴姐的大屁股,像赶马车一样的叫着:“驾!驾!驾!”
朴姐骚媚的回应我的击打,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向下使尽墩套。大屁股就像砸夯一样的撞击着我的双腿。
过了七八分钟,朴姐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一看,叫朴姐换了个姿势,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到沙发上,撩起睡裙露出大屁股,向外撅着迎接我的大jī巴,然后我从后面肏入朴姐的骚屄,开始前后抽送,主动进攻。
朴姐在我凶狠的冲击下淫骚的呻吟,屄里的浪水不断随着大jī巴的进出被挤出来,这是我最喜欢朴姐的地方,她是一个被七年寡居的寂寞逼迫出来的真正荡妇,虽然年纪大,姿色也不算绝佳,可她玩儿起来真的是浪花滔滔,没一点做假的地方。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再次变换姿势,叫朴姐坐到沙发上,然后我将大jī巴送进她的嘴里,像肏屄一样一下下的来回抽送。我肏得并不怎么凶暴,朴姐吃着也很爽快,风骚的抬眼看着我,口水不停的顺着嘴角往外流,滴答到睡裙上,那一副样子要多淫贱有多淫贱,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我可能因为最近半个月一直跑离婚的事,憋了太多火了,这回没过太久,我就又了要射精的感觉。我抽出大jī巴,问朴姐:“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里?”
朴姐的脸潮红潮红的,忙起身扭过去,扶着沙发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大叫:“射我的屄,射在我屄里,你好些天没射我了。”
我按朴姐的要求,重新用大jī巴肏她的浪屄,朴姐也从下面伸过手来,配合着我的抽送,自己搓揉自己的阴蒂。
我急急渴渴的又肏了朴姐一百多下,不由得一阵酥麻感,大叫:“要射了。”
朴姐急忙狠揉自己的阴蒂。最后,我就在朴姐的屄穴最深处射出了精液,朴姐也跟着身子一阵哆嗦,同时喷出了阴精。
完事之后,朴姐想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纸巾擦下体,我拦住了她。
“别擦。”
我淫笑着说。
被我这么一拦,朴姐没有及时堵住屄口,屄里的精液就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下来。
“干什么不让我擦?你看都流了。”
朴姐抱怨。
“别擦,我喜欢看你这么流,就叫它尽情的流吧,这样看着才像下流的荡妇!”
朴姐一戳我的额头:“缺德的,谁是荡妇?”
我哈哈笑,在朴姐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吩咐:“就这么去做晚饭吧,我饿了。”
朴姐“唉哟”一声,捂着屁股冲我骚媚一笑,去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