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如果要报仇,我们六个妯娌的武功也不弱,找个机会,行刺潘仁美,不就行了吗?”
“不行,”老太君连连摇头:“如果可行的话,我早就叫你们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老太君言之有理。”杨大娘向妯娌解释道:“谁都知道我们杨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杀了他,皇上一定怪罪我们天波府,潘仁美是皇上国舅,杀了国舅,等于欺君犯上,要灭门抄斩,我们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赔进去了,所以,千万不能行刺!”
妯娌们一听,不由连连点头。
年少气盛的杨七娘沉思:“不能杀地,只因为他是国舅?”
“对!”老太君一顿拐杖。
“如果,潘仁美不是国舅,那就可以杀了?”七娘再问。
“唉,他已经是国舅了,又有什么方法变成一不是国舅呢?”四娘质疑。
“只有一个方法,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宠爱,打入冷宫,或者废为庶民,潘仁美的国舅也就自然当不成了!我们的复仇大计也可以实现了!”余太君慷慨而谈。
“可是,又有什么方法,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宠爱呢?”五娘也担心起来。
“方法就在你们身上!”余太君指着六个媳妇。
“我们?”大娘也糊涂了:“我们也无法进入皇宫,更见不到皇上,如何能够使潘妃失宠呢?”
“老身自有妙计!”太君回答:“但是,要实现这个妙计,就需要你们充份合作,牺牲色相,而且要极尽淫荡之能事,你们愿意吗?”
“媳妇愿意。”六个赤身裸体的玉人一起跪了下来。
于是,余太君向她们说出了她的锦囊妙计,只听得六个女人目皑口呆。
又一个月圆之夜,天波府内张灯结彩,兵马环守,戎备森严…。
“皇上驾到…。”
原来是余太君设下宴席,款待当今皇上。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不大愿意到天波府来。
可是老谋深算的余太君早已用重金买通了皇上身边一名老太监。
老太监于是向皇上悄悄说:“皇上,听说余太君专门从西域进了一张‘肉床’,非常新奇有极…。”
“肉床?”皇上奇怪:“是什么东西?”
“是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床。”
“哦?”皇上本来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用女人的肉体怎么可以做成一张床?顿时起了好奇心,果然来到了天波府。
余太君摆下了山珍海味,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没多久,便忍耐不住了:“啊,老太君,寡人听说你新近得到一个宝贝?”
“什么宝贝?”余太君故作糊涂。
“肉床。”
“肉床?”余太君哈哈一笑:“皇上果然是识货之人,不过这肉床必须在子夜时份睡上去,才特别有效。”
“哦!原来加此。”距离子夜时份尚早,皇上便又吃又喝,心中却念念不忘那张肉床。
其实,这也是余太君的一计,先吊吊皇上的胃口。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便由余太君引路,来到那唾精美的闺房外。
“肉床就在里面,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
所有人都迥避了,皇上烛自推开了房门,他一跨入门内,顿时骛呆了!
房中果然真的有张肉床!
杨大娘和她的五个妯娌,全都一丝不挂,并排组成了一张床。
她们每个人都肚子朝天,双手和双脚都撑着地,就像一座拱桥一般,六座‘拱桥’紧排在一起,果然像一张大床。
要这样做,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这六个女人都是武功高强的女人,像这样躬身支撑,对她们来说并不困难。
“肉床!真正的肉床!”皇上大开眼界。
“皇上,请上床!”六个女人同时用娇滴滴的声音邀请着。
皇上淫兴大发,赶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肉床’。
幸亏六个女人武功都很高强,皇上又很瘦,他的重量由六个人分担,也还不重。
可是对皇上来说,一上了床,感觉更舒服了!
他躺在六个女人的肉体上滚来滚去…。
六对乳峰,各有不同形状,一一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大感刺激…。
他伸出手来,逐一捏着一座座乳峰,挑逗峰尖那颗紫色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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