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说的是,圣旨难违,他不敢反抗,还是请珍妃自尽…。
“谢哥哥不杀之恩!”
珍妃没等地说完,立刻扑到他怀中,又挨又擦,使得能捞保不忍心说出下面的话。
珍妃何等精明乖巧的人,一见他犹豫不决的神色,骂上趁热打铁…。
“如果我能活下来,情愿做你的妾侍,服侍你一辈子!”
这句话大大震撼了龙胜保!
“天啊!加果有这个绝色佳人做老婆,我龙胜保就成了比娶了她的光绪帝更幸福的男人了!”
他紧紧盯住珍妃,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出这个欺君犯上的大行动?
“违抗圣旨,纳皇妃为妾,这是欺君大罪啊!要满门抄斩的啊!”
他毕竟是个清朝的人,封建忠君思想仍是浓厚,便他存有顾忌…。
珍妃立刻猜到他的心理,立刻精光着身子,偎入他怀中…。
“现在八国联军席卷中原,太后皇上都仓惶逃命,朝廷四分五裂,天下大乱,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人人自危,籼自己逃命都来不及,谁还顾及你的一举一动呢?我的情哥哥…。”
说着,她又搂抱龙胜保,献上甜蜜的一吻…这一吻,又使龙胜保回味起刚才癫狂的一幕,如果有这个女人做老婆,自己的性生活一定非常完美,日日夜夜,简直赛过神仙…。
“何况现在我手握兵权,皇上和太后都怕我三分,我怕什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龙胜保终于被那珍妃的魅力迷住了。
“我来救你,娘娘!”
“现在远叫我娘娘?”
“啊,好姐姐!好妹妹!我来救你!”
龙胜保抓住一个逃命路过的宫女,将她勒死!然后替她穿上珍妃的衣服。
勒死的人七孔流血,面孔浮肿,本就很恐怖,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最熟悉的李莲英也是不忍心看。
“这就是珍妃,我已把她处死了!”
时间紧迫,李莲英顾看逃命,再加上他万万没想到龙胜保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勾搭上珍妃。
于是下令将‘珍妃’尸首抛入井中,回报太后。
龙胜保继续保护着太后逃出了北京城。
至于那珍妃,他当然没有胆量带在身边。
因此,他叫珍妃打扮成普通农家妇女模样,然后派了两个心腹家将保护,把珍妃送去自己老家扬州,准备等事件平息之后,再退伍回乡,和珍妃共享欢乐。
珍妃到了此时,也无可奈何,别无选择,何况在乱世之际,能够成为将军的妻子,也总算是安稳的归宿。
两个心腹家将也不知道他们护送的这个美女是谁,他们雇了一辆马车,让珍妃坐在里面,日夜兼程,向扬州走去…。
马车走了两天,来到徐州府卧虎山一带,便遇到一支意大利的大军。
两个心腹家将慌忙将马车赶入另外一条岐岖山路,躲避洋军。
到了夜晚,洋军已不见了,家将赶着马车穿过密林,这时人饿马疲,他们便赶到一家客栈投宿。
没想到在战乱之中,这家客栈早已成了一班强盗的黑店,他们借着客栈,招徕来往商旅,遇到有油水的商人便杀人劫财。
这一天,珍妃和两个家将来投宿,顿时引起强盗们的眼红。
“这个女人,简直美若天仙!”
“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
“大户人家,一定是腰缠万贯!”
强盗们躲在暗处,偷偷议论,珍妃即使是在落难的时侯,也掩饰不住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掩饰不住她雍容华贵的风度…。
黑夜,强盗们下手了!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龙胜保派来保护珍妃的心腹家将,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众强盗黑夜偷袭,却遭到二家将的拚死抵抗!
刹那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杀声震耳,惨叫不断,鸡飞狗走,家具尽毁,一场激烈的大搏斗,大厮杀,席卷整个客栈!
两个家将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来遭到偷袭,二来众强盗人多,双方打成平手。
天明之际,二家将终于寡不敌众,伤重而亡。
而强盗也死了十来个。剩余的强盗抢走了家将随身构带的财物,又来抢珍妃。
“咦,人呢?”
强盗们搜遍整偭客栈,也没找到珍妃。
原来珍妃见情势危急,趁着黑夜,双方混战之际,便逃出了客栈,躲入山林之中。
天明时份,她躲在林中,看见强盗们抬出二家将的尸体到客栈外埋葬,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久留,慌忙逃入密林深处…。
珍妃自幼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坐轿,现在独自一人,步行逃命,真是苦不堪言,一步一惊,泪流满面。
走了半天,人也累得半死,肚子饿得‘咕咕’叫,随手一摸,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走出树林,远远看见炊湮袅袅,有一座大城镇。
珍妃饿得眼冒金星,浑身又酸又痛,便朝城镇走去。
城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贩店客栈,应有尽有。
珍妃身无分文,只能眼巴巴干吞口水。
到了夜里,也不敢去客栈,只好到破庙凄宿。
寒夜,冷风刺骨。
珍妃衣衫单薄,饥寒交迫,正是自打娘胎出来,没受过这般苦。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她再来到街上,想谋个职业,却又什么也不会。
实在饿得受不了,真想伸手向人家乞讨。
但她当惯了一国皇妃,如今沦落为乞丐,面子上实在下不来。
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座大宅,上面挂若‘迎春院’的横匾,门口站着一群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少女。
这是一家妓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她来到迎春院内已经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境中,无可奈何,只好踏进了妓院的门。
当娼妓或者当乞丐,对这个皇妃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
但是,当妓女,起码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性爱的刺激…。
开头几次,当然是很不习惯,很难堪,时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数百人,渐渐也适应这位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了。
迎春院内,垂柳依依,绿溢怌荫…。
一股幽怨的箫声,在亭台楼阁之中盘绕…。
珍妃倚在她的绣房之中,手持玉箫,吹出了心中的无限哀愁…。
一年来,八国联军之乱也已经平定了,光绪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却不敢回去找他,因为她已经是被太后圣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无戏言,太后既然下令处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现在回到皇宫,皇上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定要将她杀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统龙胜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处搜察她的下落。
由于珍妃和二家将都没有回到扬州龙胜保的老家,龙胜保大为恐慌。
珍妃逃走了,万一她回到光绪帝身边,光绪皇一向很宠爱她,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宫中。
到这时候,珍妃就会记起当日他趁危奸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边向光绪皇说句坏话,只要光绪皇下一道圣旨,他龙胜保就要人头落地了。
因此,龙胜保派出大批密探,携带了珍妃的昼像,在全国各地展开天罗地网式的搜捕,只要一发现她,马上杀之灭口。
对于珍妃来说,最安全的地点,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为龙胜保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妃,会不顾羞耻沦落成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长,这种搜捕迟早会扩展到妓院来。”
珍妃忧心仲仲:“即使密探不来,我身为妓女,每天应酬嫖客,就靠着这张面孔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认识,看到我的画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内,有如惊弓之鸟,真是渡日如年…。
“翠云!”珍妃当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声叫唤,使得箫声中止。珍妃放下玉箫,回头一看,原来是妓院的老駂。
“翠云,妈妈有笔大生意上门了!”
老駂满面春风,扭扭捏捏走上前来,亲热地搂着珍妃说:“你这个可要帮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红的妓女,所以老駂也不敢得罪她。
“妈妈,何出此言?究竟是什么大生意呢?”
“从俄国来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嫖妓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阳jù都特别大,做ài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駂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駂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駂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他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駂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他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什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駂好像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姐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干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治愈的。妓女的耽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仿佛一朵出水芙蓉…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屠夫仿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看芬芳的香气…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戚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着,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干的嘴唇…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销魂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浪叫:“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像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攻!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像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战!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惨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駂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