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一九九○年的流线型轿车停在大同路一家观光饭店的停车场,车上走下一对青年男女,男的穿毕挺西服,头发皮鞋晶光闪亮,挽着一个穿着露胸洋装、足登黑色高跟鞋女郎,昂然进入观光饭店的大门,看门的小僮鞠躬为礼。
进入餐厅,侍者送上菜单。新言与凤喜耳语后,便要了四菜一汤、一瓶萄葡酒。
一会,侍者送上酒菜,新言为凤喜倒满了一小杯的红花萄葡酒,新言自己也倒满了酒,尊重其事举杯道:“庆祝我们初次共餐及你的赏光,干这一杯,算我敬你。”
凤喜稍为忸怩一下,便豪爽的干杯了。
新言心怀鬼胎,心想把这小妮子灌醉了,才有戏唱。其实凤喜的酒量并不比新言差,新言殷殷劝酒敬菜,不到一个时辰,一瓶酒就已经报销了。
新言已有八分醉意,而凤喜面色红晕,益发妖艳动人。新言一双眼睛在凤喜身上打转,状似失魂落魄,直到侍者送上饭来,新言才恢复神态。
凤喜只吃半碗饭,就推说吃饱了,擦一擦嘴巴,新言趁机说:“亲爱的,对不起,我酒喝多了,头有点痛,我们到房间部休息一会儿好吗?”
凤喜微微地一笑,不加可否。新言见对方并无异议,随即到账台付账,挽着凤喜走向房间部,便开了一个套房。服务生送上茶水,就带上门出去。
新言将凤喜拥在怀里亲吻,从接吻技巧上,凤喜知道新言并不嫩。新言吻着吻着,手也不老实,伸手插进凤喜洋装上衣,摸到奶子,好硬、好大、好圆,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新言尽情地捏着奶头子,揉、搓、捏,真是乐在其中,美妙感受,笔墨难以形容。
而自己的jī巴此时早已翘得高高的涨得难受,乃抽出右手把凤喜洋装钮扣解开,脱去上衣低头一看,打个寒颤,下面jī巴更为冲动,好象要突裤而出。
原来凤喜未戴奶罩,两只白嫩奶子大而圆,奶头红得象颗萄葡,凭这一对肉球,假使公开展览的话,保险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抢光了。
新言忙不迭的把凤喜平放在床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一跃上床扑在凤喜身上,口里吸吭着一个奶头、一手把玩一个奶子。
少顷,新言一窜身凑在凤喜身边说:“凤喜呀!人家说你时常尝洋味道,洋人的jī巴真的有多大?”
冷不提防,凤喜猛力地一推,突地坐起,一手拿着洋装上衣往身上套,沉着脸、翘着嘴骂道:“你妈才时常尝洋味道!洋人jī巴有拳头大,弄死你妈,乱浪叫!”说罢,扣好扣子,就要向外走。
新言一看凤喜生气,急忙拉住她,一面低声下气赔不是:“亲爱的凤喜呀!
我因为太高兴了,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得罪你,请你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哼!你这小子存心污辱我,还说一时失言,鬼才相信!”凤喜不屑的反驳着,一屁股端坐在床沿上。
新言见眼前形势可以挽回,便曲意认错,煞有其事的说:“凤喜呀!我确是一时不小心说错了话,假使存心污辱你,我就是王八。”
“那还要说吗!你妈喜欢洋人jī巴大,弄出你来,你早就是王八了。”凤喜发着脾气,一丝不让笑骂着。
新言灵机一动,摆出唱平剧的架式,用京片子道白曰:“适才言语不慎,冒犯小姐,此乃我的不是,望祈小姐海函,我这厢给你赔礼了。”说罢,以极为滑稽的动作鞠了一个躬,胯下jī巴仍挺得高高的。
凤喜看他这副滑稽样,不觉“卜滋”一笑,也用京戏白曰道:“儿呀!适才胡言乱语,口出不逊,成何体统,还不与我跪下,听小妈教训。”
“是!”
“好,今日之事便恕你无罪,起来吧!我要回家了。”说完,假装要走的样子。
新言哪里肯放,死拉活拉的,好说歹说,不让她走。
凤喜故意作态的明知故问:“你不让我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呀?”
新言哀求着说:“留你在这里唱戏,你走了,戏就唱不成了。”
“唱什么戏呀?”
“我们先唱《赶三关》,再演《铁公鸡》。凤喜,求求你别走,我们合作演这两部好戏。”
“我不会演,怎么办?”
“没关系,到时我会教你,你就别走,我们马上开戏,好吗?”
“好倒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好,条件你讲好了,我一定答应你。”新言心想:这小妮子要乘机敲竹杠了,欲火中烧,管她什么条件,先答应下来再说。
“条件很简单,你跪在地上,叫我三声小姑奶奶,以后在人面前就叫我小姑好了。”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小姑奶奶……”新言毫不犹豫跪在地上,叫了三声。
凤喜笑得腰肢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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