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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也确实有点怯意,不敢贸然迎战,忙道:“天哪!怎么这么大呀?”
“怎么样?”王秀才问道:“难道还不够用吗?”
春花忙道:“不是,只是我没经过,我害怕……你的那东西那样大不刺穿我的心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其实王秀才的阳物,并不出奇的大,只是春花没经过这样的阵仗而已。她只跟万虎在一起胡来─通,到底是孩子的东西有限得很,怎样跟久经战场的成年之人比呢?春花少见多怪,今晚见到了真家伙,自以为太大,所以有怯战之意,又如上刚才被王秀才惩了一顿,因而不敢轻易试战了。
“呵!先别怕!小宝贝。”王秀才说着,拍了拍春花那趐嫩雪白,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的小肥圆臀,安慰着她说:“你又不是第一次,我的阳jù又不比别人的大,比我的大的人多的是呢!只是你还设见过,别怕,我─定小心行事,保住不让你受苦。”
王秀才说完就双手掀起来了春花的两条玉腿来,双膝跪在床上紧挨着春花的玉臀,挺矛进入作战状态,做出欲冲刺的动作来。
“啊!不行!我没有经过这么大的阳jù!”春花恐惧万分地说:“我让你停你就要停,不然我就没命了,我的小穴小得很,我才十六岁,花还没开多少,你要可怜我。”春花恐惧的乞求着。
王秀才忙安慰她:“你尽管放心,我决不让你吃大亏,我的小心肝,我听你的就是。你说好,我就往里推;你说痛,我就立刻停止,这样你看可以了吧?”
说完将春花已抬起的玉股分得开开的,那小穴儿也开了口,里面露出一个红豆,王秀才一看急忙一手持矛,一手用二指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那鲜红细嫩的花瓣组成的桃源洞口,实在太小了,看上去只有手指那么粗,一股一般的桨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玉秀才先持矛在那洞口点了两点,作为前进的先奏,也让那矛头加上一些润滑剂。春花本来就怕,被王秀才的guī头碰了两下后更加紧张得的两腿发抖,颤声叮咛:“要慢慢的呀,我的亲哥哥!我怕得要死。”
“没事!我一定依你的慢慢地来。”王秀才口里应着春花的话,底下采取着行动。
先以罗成叫关的方式老样不动,只是往前凑了凑,guī头紧抵玉门关,一个左右摆动、上下摇动,那guī头已进入了个尖儿,王秀才停下来看春花的反应如何。
只见春花紧地瞪着大眼,一贬不贬,惊恐迷惑地尝试到口的异味,并无别的反应。王秀才一见春花这样,胆子大了些,guī头又在洞口处动了动,就顺着那流满了蜜浆的小穴慢慢向里袭进。
王秀才一看春花还无反应,就臀部一动,guī头探头进了洞口。毕竟因为穴小难容巨物,只见春花猛皱双眉,张口发出一声:“唔……!”
王秀才一听以为是春花满足的呼唤,就再次挺胸进臀,又是一声“滋!”,那半尺肉棍已插进了将近两寸,春花急忙颤声道:“好……慢点!”
王秀才刚才就感到有一股劲不教用,一听春花说好便什么也不怕了,用足力量挺腰猛沉双股用力推矛“吱”的一声那矛已插进四寸还多。
春花刚才只感到微痛,正准备让王秀才收兵待令,谁却还没来及时,就感到唇穴中像受了一箭,痛疼难忍,忍不住惨叫起来:“哇呀!妈呀……痛死了,痛死了。你插死了我了……我的心……哎哟!被你戳穿了……我的穴被你捣烂了呀……唉唉痛啊……痛……痛……妈呀……救救我吧,我的亲哥哥你快抽出来吧……快抽出来吧,……我快痛死了……”
春花不停地惨嚎求饶,王秀才一听立马勒僵,停止了前冲,原想她叫几声就不痛了好继续前进。谁知她愈叫愈惨,愈叫愈凶,再看春花的脸色大变,花容失色,额角上的汗珠滴滴落下,香唇一张一合,浑身上下都在颤栗发抖。
王秀才此时被春花的惨叫和神色吓呆了,看她那模样儿,再也不忍心往里插了,便慢慢后退了点,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哎呀!要命了!”二人停战了一会,春花身上感到好受了点,才睁开眼睛望着王秀才说:“刚才想刺穿了我的心,可把我痛死了!我以为我没命了,现在还麻醉着,也不觉得痛了,就是涨得难受……你就轻轻地活动吧,轻轻地不要太猛了。”
春花嫩声叮咛着,王秀才连连点头答应。于是二人便又慢慢活动起来,春花轻轻摆动着自己的玉臀,很快她又进入了妙境胜地,口中不自觉地叫道:“快加劲……快!……”
王秀才一听,先是左右上下摇幌了一番,只见春花敲了皱眉,并没有叫痛,于是便把那肉棍往外轻轻地退出了两寸左右,低头一瞧,出来的二寸上全部饱满了红白的浆液,粘粘糊糊的。再看下面被那阳jù带出来的东西,也是红白相间,那紧紧咬着肉棍的粉红色樱桃口,在那肉棒进出时带出的粉红细肉,正如开花的石榴皮一般翻开来,鲜嫩无比,真为人间一绝。
王秀才见如此光景劲儿更足了,那根“钢炮”好象装满了子弹,饱饱的挺挺的,只要听到命令就一发而不可收,但是一看春花小小脸蛋,未成人的体型,不禁摇了摇头,歉意地安慰她:“我的小妹妹,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痛吗?”
“慢点呀!亲哥哥,你肉棍进退的时侯,就好象带着我的心脏往外挨─样,觉得整个肚腹成了空的一样,说不出是美妙还是痛苦的空虚味道,你就再插进去点如何?要慢点、轻点呀!亲哥哥!”
“好!你放心!”王秀才一面说一面又将春花雪白的玉腿向上推得更高,徐徐地推矛而进,不觉又进了两寸多。
春花觉得痛,喊了起来:“慢……慢点啊……痛……痛……”
王秀才听见喊声,便停止前进,观看她的动静。春花心猿意马、飘飘欲仙地道:“唉……亲……哥哥……大肉棍哥哥……”
春花这一串淫浪的声音和心满意足的表情,使王秀才也有些飘飘然了,同时也感到他那肉棍在那小穴里被夹得紧紧的,子宫口跳动碰击大guī头,实在舒服极了。听到春花的喊叫,虽然也按她的吩咐往外退出一点,但心里实在也有点的舍不得离开,又将抽出的推了进去。
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有板有眼,每一次冲进之时,春花必定摆臀扭腰。突然王秀才铁一样的棒儿在那肉穴中被一般滚烫的液体围绕着,舒适甜美极了,但也给他很大的强制力,让他活动如狼似虎似的。
春花颤抖着,啊啊连声浪叫,死死地抱着王秀才摇呀摇呀,几乎同时二人都打了一个寒噤,洞中有两股如箭般的激流碰在一起,成了旋涡急转一阵后混在一起,向洞外奔流……
四肢同时无力,两人顿时瘫痪,叠在一起一动不动,组成一个杰作一一人上人。
沉默了很久的时间,没有半点声息。还是王秀才先醒了过来,很想翻身落马休息会儿。经过抬臀后退,低头一看自己那退出了四分之─的棒儿,虽然没有刚才的坚硬,但是因为那春花的桃源洞夹得紧,变成了局部充血,并末因泄了精而脱满洞外或缩小。
他稍微往后退动了点,虽然是极轻微的抽动,已把春花弄醒过来,她微睁星眸,深深的吐了口气,随后睁开了满含荡意的眼神,娇美的瞟了王秀才一眼,唇角儿往下扯动了一阵,闭嘴微笑着,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神中表示出无法形容的满足。
王秀才的身子又压了下去,胸脯压在她─对玉乳上,四片唇儿吻在一起,春花浑身说不出的兴奋:“好舒服,好轻松呀……”
王秀才没有理会这些话,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洞口淫水儿不停往的外流,流了足有一大碗方始停止外泄。这也难怪她说:“涨死了。”
他看完之后倒头睡下去,两人再也懒得清扫战场了。
“你是谁家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不认识就算了,穷问个什么劲嘛!难道说,你还要给我立个什么贞节牌坊吗?”春花说着白了他一眼,又说:“我们这种穷苦草芥小民,秀才老爷是不会看上眼的。”
春花的馀音中含了不少的酸味儿。
“哎呀!小宝贝,你倒是厉害的很,我平时为了用功,不跟外面接触的。连今天下午外出散步,也是偶然间的心血来潮呢!或者神差鬼使和你有缘,想不到有这么好的收获!”王秀才说罢哈哈大笑不止。
“哼!”春花从鼻孔中哼道,“叫你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罢之后翻身背对着王秀才睡去。
“说正经的,”王秀才说着从她的背后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一双玉峰,贴紧了她说:“其实不知道姓名也好,春风一度之后便各奔东西,省得留下你的姓名,作为日后的相思之苦。”
春花听了他的话,回转身来,睁开娇媚的大眼睛,用迷惑的眼神望着他说:“你是说我们就此一次,以后不再来往了吗?”
“就此一回,我已经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王秀才叹息着。
玉秀才的事后反悔,正如一般常人一样,事前迷了心窍、事后反悔莫及。他又问春花:“你多大了?”
“十六岁。”春花楼紧了他:“你这里又没别人,我晚来早归是不会有人见到的,有什么关系嘛!不会败坏了秀才老爷的名声的。”
“唉!”王秀才叹了口气道:“十六岁的孩子,真想不到有这样的淫荡。天哪!我真是鼠犬不如,怎么会跟十六岁的孩子通奸呢?如果不是我已经做出来的事,真不相信做了秀才的人会荒唐到这步天地!”王秀才不住的自怨自艾。
“这没什么关系嘛!又不是你给我开的苞,我跟别人干这种事情已经半年多了。”春花安慰着王秀才:“同时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又不是你强奸我,就是罪过的话由我来承担。还有两个更次就天亮了,我们不要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应当及时行乐才对。”
一面低下头靠在王秀才的胸前,两条赤裸肉体贴得紧紧的,一面又伸手到他的胯下握住了他软卿卿的肉棒。
男女间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尤其是男人。加上了渐愧和自责心的王秀才,虽然经过春花一阵肉贴肉的摩擦与握肉棒儿的桃逗,仍然兴趣茫然。
春花使尽了媚术,做足了浪态,但仍提不起王秀才的兴趣,有心撒手算了又不甘心。最后实在无法可想时,急的她白了王秀才一载,调转头来张开了樱桃小口,一下子咬住他的肉棒。
王秀才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情紧张的坐的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王秀才茫然的问。
“咬掉你的!”春花吐出了他的肉棒儿,荡荡地瞟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继续含住肉棒吸吮。
王秀才心想,真是无奇不有,十六岁的小女就有这么骚浪了,将来大了以后怎么得了?岂不是见了男人就要吃下肚去了?
春花自跟王秀花接触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即巫山不是云了。万虎那点在他妈妈偷人养汉时学来的把戏,实在太不足道了,再也提不起春花的兴趣来。
说也奇怪,春花对其它的事不来不下功夫,就是下功夫也学不好,独有对性方面的事情非常聪慧,每次王秀才教三套,三套会;教四套,四套会,并且肯夜以继日的研究,跟了王秀才实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