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抓住巨锁,身体悬挂在半空中,脚下便是沸腾的岩浆,我的后背掉落下来的时候重重的撞击,伤上加伤,咳出一口血吐在巨锁上,橡胶鞋底触碰到滚烫的溶浆后将让开始融化脱胶了。
掉下巨锁必死无疑,我深知这一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新爬上巨锁,一爬上巨大的锁链,我身体就不能动弹了,躺在巨大的锁链上气喘吁吁,身体严重脱水加上后背上的伤势恶化,汗水如下雨一般浸湿了我的衣服。
爬下火山口玩命一般惊心动魄,稍有不慎,生命就此终止,可是想到爷爷他还在与被怨灵缠身的大头抗衡,我根本不敢放弃自己。
稍稍休息了一会,筋疲力竭的感觉才稍稍平缓一些,后背上不在是灼热刺痛的感觉,反而传递来一种冰凉舒适感,我脸色一变,猛的翻身坐在巨锁上,朝着巨锁摸去,这一摸,发现这巨锁上寒冷冰凉,像是摸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上一样。
怎么会这样?巨锁竟然是冰的!!
我好奇的再次摸向巨锁,发现他通体黑色,巨锁是由四道手臂般粗大的锁链交缠组成这巨大的锁链,中间间隙镂空,组成的巨锁大概有一米之宽,让我震惊的是原本水火不容的两样物质为什么会可以共存在一起。
黑铁锁链是冰的,下方是沸腾能融化一切的岩浆,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黑铁锁链没有被融化已经是个奇迹了,更没想到的是这黑铁巨锁竟然还是冰的。
我搜刮脑中的一切信息,几乎没有一种材质能够在火热的岩浆中还能保持冰冷的材质,如果形容一个名字的我脑中有一个更为贴切的字眼——万年寒铁。
万年寒铁据说存在与极寒的冰山地带,在冰山之下万米的冰窟中才有,这种寒铁据说万年不化,万年保持寒冷,据说火难化,器难断,堪称世上最坚硬的寒铁。
但这一说也只是在一些史料上只言片语的记载,谁也没有见过,到了现在也未曾被人发掘出来过。
尽管周围热火朝天,空间都在扭曲,但寒铁巨锁之上却能从脚下升起一丝丝的凉意,原本快脱水虚脱的我,才觉得好受了一些。要不是这寒铁的特殊性,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被烘干成一具人干,如烤鸭一般。
深呼了几口气,调整好姿态,朝着黑石祭坛的方向缓慢的走去,寒铁巨锁与祭坛的距离也有大概十米远,不断有岩浆火蛇冲天而起,将寒铁巨锁给淹没,没在寒铁巨锁上留下任何一丝痕迹,又退了去。
我毕竟是血肉之躯,一旦触碰到岩浆,必死无疑,所以每走一步都特别的小心,如果在巨锁在地面上我跑都可以跑过去,可我在的位置是在火山喷发的山口,就算在镇定的人恐怕也难以自抑心中那份对岩浆的恐惧吧。
十米不到的寒铁巨锁,我近乎走了快五分钟的时间才走到祭坛之上,一到这祭坛上我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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