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悠在外面等候,听到里面的动静,心头不免有些急躁。
但没想到,很快就有人陆陆续续出来,甚至抬出来几名死伤者,她正惊讶,就听到里面殷长空叫她进去。
“大帅,我马上过来。”王悠悠不敢怠慢,连忙蹬着高跟鞋进了老宅。
张翱宇上车前,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军用敞篷车,有些诧异。
“呵,军车?是军队的人又怎么样?在这广津市,是虎得卧着,是龙得盘着。”
“还敢口出狂言,不敢站着和你说话?到时候看我不打断你的双腿,让你从此跪着仰视我!”
“张家,不是你这种低等贱民能够招惹的。”
“把朱健抬着,咱们去三戟会。”
张翱宇抬头回望了一下虞家古宅,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老宅房里。
王悠悠上前恭敬道:“大帅,有何吩咐?”
“我干娘病了,危在旦夕,给我联系花中邪。”殷长空坐在床边,头也不回道。
虞丽丽脸色惨白昏迷不醒,只能靠着挂生理盐水维持,骨瘦如柴。
这还是虞文姬自学打针,拿着所剩无几的积蓄去药店购买的药,没钱,根本住不起医院。
他紧握住虞丽丽干枯瘦弱的右手,眼角湿润,极为自责。
“干娘,要不是我这十年在外,你和文姬怎么会遭受这种罪。”
“不过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
殷长空此行回广津市,除了那件事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报答虞丽丽的养育之恩,报虞文姬的陪伴之恩。
如果不是她们,幼年的那个冬夜,已经冷死饿死在街头。
“哥,你别自责了,妈病了与你无关,而且我们都不愿看到。”
“只是现在情况危急,我担心妈挺不过去。”
“听广津市中心医院医生说,妈这种情况,最起码需要上百万的住院费用,实在不行,我,我们就把这老宅卖了,给妈看病去!自己租房子住好了。”
虞文姬小声啜泣,那只是住院费,还没检查出什么病情,真要是确诊,只怕所需的费用会是天价!
“别担心,有哥在,干娘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殷长空小心翼翼将虞丽丽的右手放回被子里,掖好被子,宠溺地摸了摸虞文姬的秀发,替她擦了擦眼泪。
谁知这时候,王悠悠脸色难看走了过来,低声道:“大帅,花神医挂了电话。”
“怎么回事?”
殷长空不怒自威,身上寒意迸发,王悠悠首当其冲,无法承受差点跪了下去。
虞文姬更是不堪,几乎瘫软在病床旁,全身直打哆嗦。
殷长空见状连忙收敛气势,恢复如常。
“抱歉,刚才情绪激动,一时没控制住。”
“文姬,没吓坏你吧?”
虞文姬摇了摇头,心有余悸。
刚才的殷长空,如同极寒冰狱走出来的邪神,仅仅看他一眼,就如坠冰窟,冷冽彻骨。
“文姬,照顾好干娘,我到外面打个电话,很快回来。”
“走,我们出去说。”
殷长空带着王悠悠出来,眉头紧皱。
“怎么回事?”
“我通过内部电话,找到了花神医的联系方式,还没说明来意,他就挂了。”
“他怎么说的?”
“呵,女人呗,他说他在播种。”
“就这?”
“就这。”
殷长空淡淡一笑,这个花中邪,还真是有意思,无外乎他邪医之名!
“电话给我,我来给他打。”
王悠悠拔通后,递了过去。
“嘿,我都说了你这娘们别给我打电话,老子正忙着播种呢。”
电话另一头的花中邪气喘吁吁,有些暴躁,在他身旁的被子里,是名身姿妖娆的年轻女子。
“花哥哥!这谁啊,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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