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冤?”满弟有点奇怪。
“我本来是兔精,因为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儿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他买了我之后,带回家中,就遭严氏反对!”
“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对我施法…”瓶儿眼中泛出泪光:“我虽是个兔精,但法术修为不深,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活生生的埋葬!”
“赵全这负心汉,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竟恶人先告状,向大人告我是妖!”
“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但我到底是异物,不能敌得过门神,所以有冤情却不能申诉!”
瓶儿样子楚楚可怜,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他坐了起来:“你…你想怎样?”
“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
“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
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
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
瓶儿压着他。
她袍子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jù,只不过磨了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
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
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guī头时那份感觉。
“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
“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
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越动越快!
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
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
但满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为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
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
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
“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瓶儿。
“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为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
“但,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
“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
“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儿哭了出来。
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
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
“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
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
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
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
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
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
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
赵全泪流出来。
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
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严氏紧靠着赵全。
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
满弟大哭!
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
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唉…放过你俩吧!”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