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
国轩于是解开裤炼抽把肉棒抽出来,他先用手打开芷玲的嘴将肉棒插进去,然后再捏着她的鼻。芷玲因为无法用鼻呼吸,所以本能地改用嘴吸气,因此变相等于一口一口地吸吮着国轩的肉棒,肉棒随即在她的嘴里发硬变粗,兼且暴长一倍,直顶到入她的喉咙。国轩于是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抽出来,他戴上避孕套后,便将肉棒捅进芷玲的阴户里。
虽然芷玲的阴户里面已经湿到汁水淋漓,但却是寸步难行,国轩出尽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可以推动肉棒一分一寸的慢慢插进去。这时他见昏醉了的芷玲眉头深锁,恍似忍受着极大痛楚,于是垂头一望,发现一丝鲜血顺着肉棒渗到她的大髀上。
原来芷玲还是未开苞的处女,国轩不禁暗自偷笑,但他开心之馀,又担心会把芷玲抽chā得痛醒,唯有慢慢地推动肉棒抽chā,而正因为这个原因,guī头所受到的磨擦减少了,所以纵使芷玲的阴户迫窄得几乎把他的肉棒夹扁,国轩却可以持久不泄。
他一边插抽一边搓玩着她的双乳,从她的左乳可感受到她的心跳越跳越快,而她的心跳越是跳得快,阴户里的淫水就越流得多,肉棒得到充足的淫水润滑下亦越插越畅顺,国轩于是渐渐加快抽chā,快速的抽chā令芷玲的阴户产生了自然反应。国轩隐隐感到阴户里传出阵阵抽搐,变得有如鲤鱼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吸着他的肉棒。
这时的国轩亦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赶快再抽chā几下,然后将肉棒直插到底,肉棍随即失控狂跳几下,将大泡子孙汁射在避孕套里。
射精后的国轩虽然疲倦得全身酸软,不过他还未可以休息,事关他的计划还有一半未完成。他立刻到洗手间找来条湿毛巾,抹去刚才舔吻芷玲时留在她身上的口水,再把昏醉的老板剥光猪推到她身边。
他先用另一条毛巾塞入老板嘴里,然后为他戴上避孕套打飞机,当老板射精后,他嘴里的毛巾亦已经吸满了口水,国轩于是把毛巾抽出来将老板的口水抹到芷玲身上,又拉着老板的手到芷玲身上乱摸一番,令到芷玲身上沾泄一些属于老板的皮肤组织,之后又从芷玲的阴户抹些淫水及落红,涂在老板的避孕套外,最后他把两条毛巾以及自己用过的避孕套拿到花园,掉到还没熄灭的烧烤炉上烧成灰烬。
国轩忙碌一轮后心想,就算芷玲第二朝醒来后发觉被人迷奸了要报警,也有老板做他的代罪羔羊,而他为求做得更迫真,于是再饮多几罐啤酒,不多久之后亦醉得昏睡了。
到了第二朝,芷玲首先醒来,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兼且私处隐隐作痛,再加上老板全身赤裸的躺在身边,因此误以为被老板迷奸了,立刻惊惶得尖叫起来。
国轩和老板先后被芷玲的尖叫声吵醒,这时国轩立刻扮作安慰芷玲把她拥入怀里,不过他这样做只是另有目的,事关他担心昨晚没有完全抹干净自己留在她身上的线索,但经过现在一抱,就算芷玲坚决要报警,即使警方利用科学监证从她身上找到属于国轩的口水或皮肤组织,国轩也可以推说是因为这时两人拥抱所以沾到。
与此同时,好酒贪色的老板看到眼前的情况,亦以为自己昨晚酒后糊涂犯下了滔天大罪,吓得连忙跪地恳求芷玲不要报警。这时芷玲已哭到六神无主,泪眼汪汪的望着国轩要他出主意,国轩于是依照计划一方面说服芷玲不要报警,一方面要求老板赔钱兼夹升职加人工,老板见脱罪有望,自然是甚么都肯应承。
而芷玲经过今次惨痛的经历后,误以为宝贵的初夜已断送在老板的魔掌里,不禁后悔当初太过守身如玉,以致无法将初夜献给国轩,因此觉得无面目再见国轩,于是在国轩驾车送她回家途中主动提出分手。
国轩的“一石三鸟”计划终于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