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yīn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祇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yīn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yīn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祇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仿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祇觉得肉棒被紧里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yīn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你……”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里,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你!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你,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你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仿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屄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仿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肉棒、guī头偶尔碰触到鸿沟上端的蒂肉,都使红拂舒畅的阵阵寒颤。
红拂似乎受不了肉棒这种过门不入的折磨,遂主动地伸手抓握着肉棒,一面对准屄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说:“快…快插……嗯嗯……插进去……呀……”当李靖的肉棒抵对着屄洞口时,红拂如释重担的嘘口气,随即把腰臀一挺,屄穴就把肉棒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红拂连声音都觉的酥麻,抱着李靖肩背的双手更紧了!
当李靖肉棒进入了红拂的体内,一阵包容的舒爽,让他有如突然间脱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压在她身上,然后祇耸动着臀股,做着抽送的动作。李靖的肉棒在红拂湿润、滑溜的yīn道中畅通无阻,祇觉得guī头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刮着,那种既紧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李靖渐渐以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仿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劲。随着李靖每一次的推进,红拂就发出声声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转圈的磨动;她的双乳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乳尖上,仿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红拂的呻吟声逐渐的升高,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扣住李靖的颈项。李靖也奋力往前一顶,就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一股股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两人如释重负般地软瘫、交缠着。天地间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详,更平静!?
清晨,红拂将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开来,对着小轩窗梳理,回味着昨夜的二度缠绵,不禁脸上泛起阵镇桃红,与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娇艳。
小院内,李靖一边烹煮着羊肉,一边刷洗着赤骥马。
这时,一个汉子从客房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头戴纱帽,身上反里着裘衣,脸腮长满赤红而卷曲的胡须,铜铃双目,炯炯有神,其势夺人。他去廊下牵出一匹蹇驴,系在身边树下,便大模大样地在院里的桌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小轩窗,一边自斟自酌;一边目不转晴地打量着房内的红拂。
红拂正用那拂尘清扫窗棂,无意中瞥见院中人,不禁心内一震,想起一个名子来。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心想:“哪有这样放肆地打量人家内眷的!”但也按捺着没有发作。
那人注视着红拂一会儿,竟哼哼唧唧地吟咏道:“雍容一阿娇,何缘到茅草;窜地春风起,一室香云绕。”
李靖那里容得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准备去同他论理。这时红拂却已出得房来,连连暗向李靖摇手,并三脚两步赶到院中同那汉子搭腔道:“借问官人高姓?”
“在下姓张。”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张,原来是兄妹一家。”红拂笑着说。
“你丈夫在何处?”
红拂指了指正蹲在一边气鼓鼓地刷马的李靖:“此间便是!”并招呼说:“李靖快来见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强过来相见。
这汉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来是李药师。”
“足下是:….”
“我名张仲坚,秦州人氏。”
李靖一听此名,觉得好熟悉,再看他浓密而卷曲的络腮赤须,急忙惊问:“莫非是虬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连忙起身施礼,说道:“有缘面见阁下,得观风采,实为有幸,在下失礼了。”接着忙起身张罗酒菜。
难怪红拂一见他便内心震惊,而对他百般敬重,原来这虬髯翁是三秦一带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听说他的姓名及传闻了!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当时遍地干戈,风云四起,在长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义,黄河南有翟让带领瓦岗军起兵,民间还盛传有位信道的神秘人物,人称“虬髯翁”。传说虬髯翁身怀绝艺,专门劫富济贫,多杀不义之人。一次运河中官商船运,竟被他聚众劫走,获得大批资财;又一次,官府向外域征得的华骝龙马,在行过江都时也被他掳去。他将巨资百万、良马、兵器藏于秘处,专供起事聚义的好汉使用,若哪方有难求助于他,他慷慨倾囊,挥洒巨资如同粪土。只是,他总是携着一位善观天象、通识云气的道土驰骋天下,来无影去无踪的……
红拂也忙手忙脚,伶俐地张罗碗碟,虬髯翁指了指火炉上烹煮的食物问:“这里烹的是何物?好香,我腹下正饥,可取来食否?”
红拂忙说:“是羊肉,正可供君家食用。”于是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端上了桌子。
这时,虬髯翁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皮囊拿了起来,说:“我这里也有下酒物,不知李君能与我共食否?”说完便从皮囊中掏出一颗血琳淋的人头来,连同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见此景,红拂倒退了几步,但立即自持着,勉强依桌坐下。
虬髯翁又将头塞入囊内,从靴内抽出匕首,将心肝刹成碎片,扔给了树下的蹇驴。李靖惊问:“这是何人头颅,张兄为何斩取?”
“李君,你看这头,是负心贼之头;这心,是包藏奸邪的祸心;这舌,是烂翻波涛之舌;这口,是专吐污秽之口。这人世间的肮脏物要他何用?我十年始得此,断不相饶,枭首挖心,好不痛快!”虬髯翁说罢,他连饮三盅,一边大嚼羊肉,一边举刀剁肉直往蹇驴扔去。只是那蹇驴并不吃它。
红拂看得目瞪口呆,李靖感叹地说:“在下一向倾慕足下的英雄豪气。”
虬髯翁抹了抹胡须,说:“李君差矣,我并非值得追随者,观李君仪态轩昂,是一伟丈夫也,不知将投奔何处?”
“将奔太原李渊父子。”
虬髯翁点头赞道:“人言:“良臣择主而事,好鸟择木而栖。”此意甚好。”
这时,红拂因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虬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虬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虬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
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虬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虬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你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祇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仿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仿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肉棒、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呼叫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仿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肉棒便正对着她的蜜穴口,祇稍一挺,肉棒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屄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肉棒,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高潮连连、淫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肉棒浸泡在热暖的yīn道里,体味着yīn道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高潮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仿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感觉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比他更坚强。即使是强颜欢笑。
红拂在思绪中,渐渐又被李靖的爱抚、亲吻挑起她的情欲。这时红拂才发觉李靖的肉棒,竟然还深插在体内,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情绪有如劲风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红拂轻轻将李靖推卧床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翘的肉棒。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觉得肉棒,被温暖的嘴唇吸吮着;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酥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红拂一面舔吸着肉棒,一面把贴在李靖胸前的阴户,不停地在来回磨擦着。随着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润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红拂那红色的yīn道口,有如呼吸般的开合着;黏腻的湿液沾染得整个阴户,仿佛有一层晶莹的护膜一般。李靖几近疯狂的拉近红拂的腰臀,让她的阴户贴压在他脸上,用嘴唇磨擦她的阴唇;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让房里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谁也想不想到,这对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恋人,即将分离……
翌晨,李靖醒来,只觉身旁空荡荡的,他连忙起身,正急喊红拂,一位侍者却给他递来一封书笺加一卷兵书,上写“虬髯翁藏”。并说:“红拂姑娘黎明时已打点行装出走,说是公子不动身,她便不得归家。”李靖打开信笺,知是红拂催行,不禁潸然泪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马往东去了。
腊尽春来,渭河水仍是封冻着,驿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红拂究竟去了何处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恋着她了,真没料到,自己七尺男儿却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李靖快马加鞭,一路东行。前面即是函谷关,是“车不容出轨,马不得并骑”的要隘,不过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轻车熟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眼望离太原不远了,突然,赤骥马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李靖触到一根绊马索,滚落而下,一群人便将他绑起塞进了战车。
军帐里,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后,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将军端坐堂上,立即认出是唐国公李渊。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傥,双目有神,李靖心想,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听堂上将军威严地问:“你是何人?”
“马邑郡丞李靖。”
“为何只身闯到此地?”
“特投奔大将军而来。”
“可是刺探我军行踪的?”
“将军帐下刘文静是我故人,可请他为证。”
“你好刁滑,刘文静出使突厥,不在军中,你假托其名,好来行骗,推出去斩了!”
这时,李靖大叫道:“将军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解难,怎能不以大事为计,滥杀壮土?”
李渊默然。这时,李世民同其父耳语道:“李靖非凡夫俗子,刘文静多次在孩儿面前荐举此人,望父帅三思。”
李渊仍然沉默不语。这时,李靖已被推到辕门之外,有人奔进帐内报告:“将军请看,他行囊中有兵书一卷,书笺一封。”
李渊接过一看,是女子绢秀的字迹:“李郎:我今忍泪不辞而去,只缘观你深恋于我,只恐因我误汝前程。我去后,望君速奔太原,投李氏父子,不负我苦心,待君功成名就,我即来就君。红拂顿首”
李渊一见此信急忙传令:“快松绑!快快松绑!”
(尾声)武德二年,在攻破洛川王世充后,李渊命李靖攻打雄据荆州的萧铣,萧铣凭着天险,死守顽抗,李靖在攻到陕州时,数月不得前进一步。这时高祖怒其滞留,延误战机,暗中命陕州都督许诏,传命给李靖,说:“若十日内攻不下,则按军法斩处!”眼见时限已到,战局却全无转机,李靖心急如燎,一筹莫展。
这天,李靖躲开众将官,回到军帐之中,独酌了几杯闷酒后,双手举盏,朝西北跪下,不禁涕泪横流,默默地说:“夫人!夫人!李靖我枉负你一片苦心了,明日拿不下逆贼,相见无期了,望你自重啊!”
“哈哈!哈哈!李将军何狼狈如此?”只见帐幔内黑帔风一抖,闪出一位紫冠貂裘的美少年,又是跟那一夜的打扮一样。
“红拂……夫人,你怎么来此处了?”李靖一眼就认出是朝思暮想的红拂,不禁以为是在梦境。
“你在此处攻敌不下,进退维谷,风声早已传到了北国,张兄本去扶余国,半途折回,陪我急驱而来,他嘱我献给你秘传兵书十卷,你看,我早已为你整理妥当了。”
李靖接过兵书,如获至宝,急问:“虬髯翁何在?”
“早离去几个时辰,我在这军帐中等你多时了。”
第二天,开庭问斩,李靖急献奇计,并请宽延时日,许诏怜惜他的才能,也为之请命,于是得以获免。
此后,李靖巧用虬髯翁之计,打仗连连得利,自那以后,李靖再也不让红拂离开自己。
贞观二年,李靖攻破突厥颉利可汗,红拂被尊为兵部尚书夫人。
贞观八年,李靖被封为行军总管,将来犯的吐谷浑一直赶到积石山,十一年,红拂位尊卫国公夫人。
这几十年来,李靖用兵如神,敢于孤军探险,屡出奇兵,许多人说他得力于虬髯翁秘传的兵书数卷,有的说得力于他夫人的幕后指点,事实果真如何,不得而知。
不料,红拂在年近半百之时因偶染疟疾,在李将军宽大的怀抱里溘然长逝。死时,她雪肤香腮,若凝脂蒙霜,依然是粉面如春,玉容含笑,不失绝世的美色。
一代英豪的千古知音,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良伴就此离去。唐太宗李世民下诏书说:“祖国公夫人陵墓的规模与形制,应仿照漠代卫青、霍光故事,在突厥境内的铁山、吐谷浑境内的积石山,渠上纪念性墓阙,以表彰他夫妻的特殊功绩。”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又下诏书将李靖等二十四功臣的像,画于凌ㄧㄢ(火因)阁上,世代传颂。当时有人建议,在李靖身旁应画上红拂夫人的像。然而,因红拂的出身,她的倩影最终还是没能上凌ㄧㄢ(火因)阁。就是以后传世的李靖所著,而红拂所整理的兵书《六军镜》三卷、《李卫公问对》、《卫公兵法辑书》等书,也有人考证说均是伪书。但是,一曲睿目情眸识精英的动人绝唱,却传扬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