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往大牢,那尤氏和桂儿却被杨四喜带回府中。
杨府门前,灯火辉煌。杨四喜命左右亲随将尤氏母子带去厅房,他转身吩咐守门军士,今夜严密看守,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美色当前,令他心痒难熬,正欲离去,突见府门外闪出一人,五短身材,黝黑面庞,竟然是刚才被押往大牢的方士纶!
方趋前一步,打躬作揖,必恭必敬地说道:“方士纶叩见大人。”
“嘘!声音小些。”四喜连忙打手势叫他轻声言语,并从衣内取出一张二千两银票递给方士纶。
方士纶双手接过银票,千恩万谢,正要告辞,杨四喜眼露凶光,低声地叮嘱他:“切勿泄露此事,如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方士纶诺诺连声,转身离去,那矮胖的身影不一刻便消失于苍茫的夜色中。
杨四喜深深地吸了一口夜空中的清爽凉气,搓了搓手掌,喜孜孜地走向花厅。
甫进厅中,四喜便摒退左右,“嗖”地拔出佩剑,那尤氏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哀求:“将军饶命!”
四喜持剑冷笑道:“哼,你可知通敌之罪,立斩无赦!”
尤氏泪流满面地带索跪下,泣不成声地乞求道:“求将军饶我母子性命,妾身愿为牛马报效。”
四喜闻言,心中暗喜,手起剑落,将尤氏与桂儿身上之绳索斩断,一面命人领出桂儿,一面搂住尤氏之腰,淫笑着说:“本将军不要你为牛马,只要你作妻妾!”说着便张开巨口,伸舌在尤氏的粉脸上舔舐。
那尤氏本乃水性杨花之妇人,见杨四喜饶她母子性命,便破涕为笑,顺势偎在四喜怀中,双双走进卧房,钻入床帐之中。
尤氏缓缓脱去衣裳,只剩一件红抹胸,趐胸半露,风情万般。杨四喜看得心急,未待她除尽衣衫,便将手伸入她小衣内抚摸肥臀,边摩挲边道:“俺想死你这肥白屁股了。”尤氏亦不示弱,将纤纤玉手伸入四喜裤裆,擒出那早己坚硬的七寸巨阳,笑道:“官爷亦有驴样本钱,可惜没有潘安之貌。”
“小淫妇胆敢取笑本爷,看俺不好好整治你!”四喜说罢将妇人掀倒,扯下小衣,扛起两条雪藕似的粉腿,把那硬如铁杵的jī巴戳进妇人肥嫩湿润的牝户之中。才入去,便觉有异,那牝户外观虽肥,内里紧窄似处子,竟然小径难行。
四喜不禁赞道:“如何生过孩子的牝户仍这般紧俏?真乃奇事!”用力再顶,才稍得深入。
四喜的阳jù才刚进入牝心,忽觉有一物如婴儿食乳之口,吮吸guī头,一张一合,一吸一放,令人趐痒难忍,快活至极。那杨四喜从未遇到过如此阵仗,只不过十馀下,便觉忍禁不住,忙叫道:“小淫妇施何妖法,如此厉害!快放开俺jī巴,俺要丢给你了!”
谁知那尤氏竟不理睬,两条玉腿紧紧勾住四喜颈项,媚笑着说:“亲达达,奴家正快活,怎能放过你,你要丢就快些儿丢吧,丢出你那白花花的精水!”说罢又运气吸吮四喜之guī头。
“哎呀……不好了!”杨四喜大叫一声,只觉guī头上温热奇痒,身上一阵抽搐,汨汨地泄出了浓稠的阳精。
正是“上得山多终遇虎”,想那杨四喜每日寻花问柳,被他玩弄过的妇人不胜计数,今日头一遭遇到强敌,不过十馀回合便败下阵来,令其羞愧不已,但也暗自惊奇尤氏这尤物摄人魂魄的床帏媚功。
“亲达达,奴家尚未尽兴,你恁地就完了?”尤氏歪着身子躺在四喜旁边,一条粉腿搭在他的腰上,纠缠着问他。
杨四喜瞅了一眼自己那如隔夜油条般的疲软话儿,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叹气。
尤氏伸手捞起四喜那死蛇般的阳jù道:“官爷可欲再战?”
四喜指着那胯下物事,无精打采地回道:“只怕它不帮俺争气。”
尤氏听罢抿嘴一笑,杏眼含波地娇声道:“官爷勿急,奴家自有妙法儿还它威风。”
欲知尤氏有何妙法儿,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