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为重,就替我杀了这头畜牲才好!”
章蓉失声:“我…我怎下手?”
承欢压着她:“在饲 中落毒,喂它吃巴豆,它就会归天!”
他双手叉着她的头:“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怀疑你和那公驴…哼!”
章蓉眼转了转:“相公…明早…我一定杀了这头驴子!”她闭上双眼,放软身子:“相公如果要杀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承欢虽在发烧,但看见她动人的姿势,心不禁一落。
他两手扭着她胸前两团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娇呼:“不要…”
但承欢就象疯了一样,一把扯开她衣襟,她两个肉球又露了出来。
“哎…哎…”章蓉被他咬着乳头,有些痛,但承欢咬着后,却伸长舌头去舐乳头中央。
章蓉身子不断挣扎。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摆,章蓉两条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将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内侧。
承欢的脚毛很多,这些鬈曲的脚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觉得又痕又痒。
他的腿不断揩,她的淫汁开始流出。
承欢虽然发烧,但却是兴致勃勃起来。
承欢没有直接插入,他将guī头抵着她的阴户顶着阴核,轻轻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乐得两足直挺。
他的guī头擦得两擦,她的阴核就凸了出来,变得硬硬的。
他亦乐得很。
这也难怪,他是洞房花烛,亦以为章蓉是黄花闺女,男人为了尝新,有时是会拼命的。他的阳物又硬,她凸硬的阴核,揩在他guī头的嫩肉上时,令他不期然的分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guī头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阴核:“想要吗?”
章蓉口颤颤的,她想说不说似的,一味点头、又摇头:“啊…啊…”不断的喘气。
承欢的guī头绕着她的阴核擦多几下,终于往下一挺…“啊…噢…哎呀…”章蓉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进去,只留下两粒小卵子在她牝户外。
刚才,两人在浴桶交欢,玩得一半就被驴子惊破,此刻夜深,再无骚扰,承欢要续其馀勇。
他压着她抽chā了了百来下,弄得章蓉花心绽放,两片阴唇尽湿。
“娘子…让你试试半边鹅腿的滋味!”承欢突然抬起她一条腿,用双手抱着。
章蓉一腿高举,下身牝户大张,他的肉棍儿虽不粗长,但此刻又深入多几分,令她多一分胀满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摆着腰:“相公…你把我里面弄肿了…”她尖叫。
承欢又插了几十下,他感到有点头昏,他喘着气:“你…你求饶…我就…饶你…”
她呻吟着:“相公…饶命…”
我下边…不成啦…”章蓉的两眼翻白,一阵阵阴精喷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欢疯狂的多抽chā了几下,亦猛地打冷颤:“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乱喷,章蓉曲起腰肢来迎。
承欢的精液是带点微凉的,他喷出的是冷精。这因为他有恙却要近女色的缘故!
“娘子…”他叫了一声,就趴在她胸脯上晕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体几下,就给他推拿。
过了半晌,承欢才醒过来,他双颊赤红,似受了风寒。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于服侍他,倒忘了驴子小毛的事。
这日中午,承欢已可下床,他牵着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点汤!”
章蓉牵着他的手:“相公要吃什么?”
“驴肉!”承欢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转:“我就去杀了那头毛驴!”
她头也不回,就去马房拿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