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只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张小佛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下眼睛。起身拉开窗帘,张小佛居高临下看了一下外面的城市,让阳光照在脸上驱散了昨日噩梦留下的阴冷。
温姨没有让张小佛久等,就在他下班之前预约了看诊。
“温姨,你脱掉一直裤腿后就在检查床上躺好吧!”张小佛给温姨拉上了帘子,以免双方尴尬。
“小佛可以了!”相对于张小佛的避嫌,温姨倒是落落大方得多。
张小佛只能戴上手套,忽略掉心里的怪异,按照正规流程检查起来:“温姨,如果有不舒服就对我说!”
温姨躺在检查床上,面无表情:“没事!”
“好了,有点炎症。您来了月事我现在不好下结论,等月事过了之后再来检查一遍吧。我暂时只能给你开点消炎的药物……”张小佛加快了速度。
“这样啊?但是我这个月月事基本上就没干过!”温姨默默的穿上裤子,在正在开药的张小佛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张小佛停下了手中的笔,说:“我刚才给您做了个加急的刮片,明天有了结果我再通知您!”
“那谢谢你了!”温姨突然恢复了温柔,展颜一笑:“我先回去了!晚上去我家吃饭!”
“……”张小佛没有回答。温姨离开之后,他手中的笔久久的没有落下。温姨的情况无疑是有问题的。可是什么问题张小佛却不能肯定,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像一个人如果真的生病了,医生能看得出来,但是如果一个人处于亚健康状态,医生就不知道该如何下结论一样。
……
晚上,张小佛下班比较晚,刚走到自己公寓大门口,就闻到可一股子铁锈味。这股子铁锈味让他立刻联想到了某种液体。
钥匙刚插、进钥匙孔就停了下来,没有转动。
后退了两步,张小佛仔细闻了闻味道,突然觉得有些心悸。气味很像是从隔壁温姨的房间传出来的。
慢慢的走到温姨的房门前,门底下的门缝里隐隐有红色的阴影……
张小佛的感觉很不好,弯下腰从门口的踏脚垫下摸出了一把钥匙。温姨曾今告诉过为了怕她和德叔忘记带钥匙,一般会放一把钥匙在门口的脚垫下面,让他帮着有的时候照应一下家里,比如下雨的时候收收衣服什么的。虽然张小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那把钥匙有任何联系。今天却要第一次使用到那把钥匙。
钥匙转动了,张小佛有一瞬间的瞳孔放大,这是他的习惯,那就是在不愿意快速的瞧见自己面前有什么的时候,身体会让眼睛有几秒钟失明。
当张小佛恢复视觉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屋里血腥味很浓重,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血渍。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的神经质。虽然里面视线很黑,但是没有血渍这一点,他还是可以确定的。为了保险起见,张小佛按了下墙上的吊灯开关。
橘黄色的灯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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