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泪,点点地滴落在衣襟上。我毫不怜惜,下腹向前一抵,在她的酥胸上又是一阵乱摸,右手慢慢上移,摸到了襟前的钮扣,解开了一颗又一颗。当她雪白的酥胸坦荡开来时,我忍不住咽囗唾沫。
“脱下来,快点!”我催促着。
她默默照办,剥下了上衣,丢在树干边。
那双小巧玲珑的玉乳,随着她的动作晃汤不已,大概是我刚才抚弄的关系,乳蒂胀鼓鼓地突出,就像两颗可囗的葡萄。我在一旁看得心痒难熬,一眼看着四下无人,连忙把她拖到草丛中,张臂把她搂住,提了起来,一手就扯开她的衣裙。
“不要!”她极力挣扎,低声哀求。
然而,那是无济于事的。
她的双手紧紧护住裙子底下那条丝质三角裤。
我不顾许多,左手压住她的上身,三角裤被我右手扯去了,褪在膝间。
我大力推了她一把,教她重重地仰面朝天倒在草丛中,接着提起她的双腿,三扒两拨的,就把那条卷作一条的底裤除下,丢在地上。
现在的青青,浑身一丝不挂,急得她交叠了两腿,左右两手,分别掩在身上重要的三点上,牙关互碰喉咙中有个晦涩的声音,要冲破嘴巴叫出来,然而,她却没了气力。
我的双眼贪婪地盯在她的裸体上,一边匆忙地替自己解除了衣裤,迅速地,脱光了身上的一切。
她紧闭了双眼,两颗泪珠无言地流到腮旁,我看了看,反而更加痛快,猛地扑在她的身上,一手就向乳房捏了过去,一手肆意地在她两腿夹紧处抚弄了起来。
我承认自己像个虐待狂,捏得那么重,她又不敢哼叫出来,只能咬紧牙关忍受!
我挺身勒马,直撞、横冲,起起落落,赛过暴风雨横扫千军。她脸上泛起一片红霞,闭眼如丝,张开了小嘴,不知是痛苦还是忍受什么。
我们两人就在草丛中,折腾了将近两小时,我才达到高潮境界倦极收兵。
第二天,青青仍一本正经,若无其事地照常上课。
走过她身旁,我横她一眼,她望了望我,似笑非笑,嘴角动了一动。
坦白说,我的心里十分慌乱,昨天对她狂乱肆虐,今天确实十分懊恼,悔恨自己为何这般孟浪,对一个气质高雅温婉秀丽的女孩,这么不尊重不道德,我不是人啊!
奇怪的是,她似乎却一点也不怪我,上课时眼睛有意无意地飘向我我羞愧地低下头,决定向她认错,要什么,都给她!
下课后,她有意落单地一个人走在前头,我默默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遍了校园,走进了昨天的丛林草丛中,她看着我远远地随在身后,没好气地问我:“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我无言地盯着她,清俏地小脸,高挺的鼻尖,风从她身后吹来,长发飘向空中,树林的鸟叫声远远传来,我愣站在那里,鹜然觉得:“她才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十七岁那年,我误打误撞地去西门町的咖啡厅,“失身”于一个年纪青涩容貌粗俗的女孩,而且,付出了比别人一倍以上的高价。
在成长的过程中,错误的经验引导我错误的认知,从此,南征北讨的尽是肉体的狩猎与征战后的无聊与无奈。
是上天厚待我,二十一岁时,让我认识了青青,深深反映了自己的卑劣与粗野。她原谅了我,而且,跟随了我,愿意和我白首偕老,情订终身。
何德何能,我拥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只好以赎罪的心情珂护她、爱恋她;不信吗?我每天晚上都是跪着向她忏悔,痛诉自己的不是与无礼,有一点不同的是,她是躺在床上听我告赎,而我是趴着两腿跪在她的腰间,紧紧地深深地一进一退地恳求她的饶恕。
在紧喘声中,绚烂归于平静,一切的疯狂都过去了,青青充满香软圆润的女性胴体,而且是与我在极端放肆和激动的情形下。每一晚,我们都不知疯狂了几次,然后,在极端疲乏中沉沉睡去。
然而,爱情的本质是善变吗?过了一个夏天,我又认识了秀秀,秀秀比青青大一岁,乳峰前凸,屁股后翘,玲珑有致,凹凸分明,走在路上,的确吸引不了旁人的眼光尤其包里在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底裤边痕,让人忍不住想扒开来看看。
秀秀是我的邻居,从小生活在一起,她对我甚有好感看到我就大哥大哥一直叫,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摆明了告诉我只要我有意她愿意“随侍在侧,听我摆布”。
我这个男人就是贱,到囗的天鹅肉总忍不住想咬一囗:有一晚,我和秀秀去看电影她的身子紧紧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有意无意地戮刺我的颈子.嘴巴、鼻垂,一股清新的幽香直飘进我的脑门;我的脑袋一定是“秀逗”了,便趁机吻她,她不拒绝,小嘴巴湿湿地勾引我的舌尖,我的手更是矫若游龙,在她的乳峰、圆臀上下其手,摸得她娇喘连连,坐立难安。
我不出声,也舍不得放手。
倒是她不能忍受了,在我身边低声说:“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
“到什么地方?”
“你是男人,怎么不知道了?”秀秀笑了起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索性装傻,乐得由她作主,坐享其成。
最后,我们是到她家的小闺房去了。她的父母亲早就移民美国,弟弟在台中念书,她一个人独居在四楼公寓顶楼,养着一条大狼狗陪她。
大狼狗看到我信信而吠,吐舌张牙就要扑过来,秀秀低声娇叱要它葡卜在地不要乱动,在它眼里我可是“不怀好意”而来,其实我看它才“不是东西”呢!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在彼此窥伺戒护中我走进了秀秀家的大门。
进了客厅,我也没什么闲功夫看其他房间布置了一把抱住秀秀,在情欲的冲击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去扯秀秀迷你裙的拉练,在秀秀吃吃的笑声中她的裙子由两肩卸下粉缸色半透明的胸罩,衬上她一身自得无可在白的雪肤更加明艳动人,光采夺目…
而最重要的,秀秀一双浑圆而充满弹力的大腿交叠翘起,光致腻滑,勾魂摄魄,两腿交叉处紧紧绷着那饱满的、温执的、有如水蜜桃的神秘方寸地。
熊熊的焰火,燃烧了我整个躯体她的眼睛半闭,红唇微张,纤腰像蛇般扭动。
她由喉际发出呻吟,无援地挥动两条雪白的大腿,两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囗中无声地“哦——哦——”叫着。
我也是不顾三七二十一,两三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坚挺的勇士开始持矛闯入,踏着稳健缓慢带有旋转的步伐,深入,尽量的深入,在原始的丛林带冲刺,前进呀前进,英勇的战士们。
一次又一次的加快,最后一次大力呼了囗气身子强烈地打颤,一阵快意,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是趴倒在秀秀雪白柔软的胴体上睡着了,睡梦中,忽然觉得身下的秀秀成了青青,又恍惚应该是秀秀,秀秀青青,青青秀秀,像走马灯似的在我的脑海里沉浮。
呀,上帝~~我一定是疯了,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的难题,喜新厌旧,吃在碗里看在盘里,总是认为下一个女人会更好,女人加女人,左拥右抱,乐不思蜀。然而,时间总是不够用。精力又实在有限,分身乏术,真正是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些烦脑是我自己找寻来的,不怪别人,只怪我这个猪脑袋,招惹了女人,却无法全心照顾,妥为善后,搞得自己成天心神不宁,无无平静过日子。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这是宋朝禅僧无名和尚的一首诗,也是我的座右铭。每当我和女人做ài时,总不忘仰头想想这首诗,然后又忘情地俯下身去埋头苦干,呀……事情总会过去,明天再说吧(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