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哥猛干狂干的神情,李天文只知埋头用力苦干,一下接一下地不断抽chā着,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干你……干死你……干你……你是我的……”
在此同时,肉体的快感则如潮水般,从何晓琳的小穴传到他的jī巴,再传到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让他好像整个人浮沉在无边无际的肉欲大海中。
也不知干了多久,何晓琳突然全身痉挛,屁股上挺,小穴穴心紧紧抵住李天文的大guī头,一股冰凉的淫水从子宫喷射而出,她主动吻着李天文的嘴,一股冰凉的口水传到李天文口中。
她就这样紧紧抵住李天文,用力吻着李天文,不再有动作,两人只是紧紧抱着,时间彷彿一下子停顿下来。
然后,何晓琳突然泄了气,放开了李天文,整个身体软了下来,重重躺回到床上,一动也不动。
李天文知道,何晓琳潮吹了,但他还没结束,坚硬的大jī巴还插在何晓琳的小穴内,他的欲念依旧如火般高涨。
他粗鲁地抬起何晓琳松软的两腿,把它们分开架到他的肩上,大jī巴又展开一波猛烈攻击。
这样的姿势让何晓琳的小穴被张开到最大,更方便李天文大jī巴的尽情摏插入,让他插得更深入、更澈底、更爽,直把何晓琳插得如风中柳树,迎风狂摆,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连淫叫声也发不出,气若游丝。
不过,李天文这时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插了一、二十下之后,也忍不住了,精门一松,精液喷射而出,极其痛快地喷向何晓琳的穴心子,但在喷了几下之下,李天文立即想起来,何晓琳先前已被威哥在她的小穴里喷射过了,他何必也跟着这样作,于是赶快把jī巴抽出,剩下的几波精液如高射炮般呈弧线落下,一点一滴地落在何晓琳胸前、小腹和小穴上方的草原上,有几滴甚至落在她的头发上。
尽情发泄过后,李天文心中如大火般的各种情绪也跟着冷却下来,一股空前的疲倦感更随着猛力猛刺的结束而突然出现,让他一下子瘫倒在安妮身上。
李天文一下子就昏睡过去,但只是小眯了一下就醒过来。
他轻轻推开怀中的安妮,下了床,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沉睡中的安妮。
她仍然全身赤裸,虽然她的胴体依旧曲线玲珑,但此时却是狼狈不堪,全身布满口水、精液的污渍,比起之前更加不堪,而这其中有一半的污渍是李天文无情、粗暴留下的。
安妮现在是一个惨遭两位粗暴男性蹂躏的可怜的出卖肉体的女孩呀!而他——李天文——就是其中之一。
你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淫棍呀!李天文在心里如此责备自己。
他到浴室,转开水龙头的热水,拿了一条毛巾浸在热水中,拧干了水,拿着热毛巾走了出来。
他温柔地用毛巾擦了擦安妮的脸,接着,擦掉他刚才喷在她头发上的精夜。
然后他开始擦拭起她的身体,从颈部一路往下擦,一直擦到最下面,途中他多次停下来,回到浴室把脏毛巾洗干净,再带着干净的热毛巾回来,继续擦拭。
他擦得很细心、很用力,以致于被擦过的肌肤呈现出粉红色调,恢复了安妮那既干净又柔润的美肌。
尤其是擦到下面时,李天文更是用心,一连擦了阴毛和小穴好几遍,澈底把这两个地方都擦干净了。
接着,他替安妮穿上衣服,再盖上被子。
在作完这一切之后,他在床边又站了好一会儿,低头看着安妮。
这时的安妮,因为酒醉未退和经过激烈的作爱而极度疲倦,已经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李天文看着、看着,心情十分沉重,很想留下来陪伴看来楚可怜的何晓琳。
但他还是狠下心,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房间,随手把房门关上。
来到一楼柜台,那位女服务生很惊讶地看着他,关心地问道:“要走了?怎么不留下来陪陪安妮?”
李天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答说:“不了,明天很早就要上班。安妮很累了,而且还酒醉着,就让她在房里好好休息吧。”
*** *** *** ***
离开饭店后,李天文踏着夜色,不知不觉走到饭店对面的爱河畔。
他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望着爱河对岸的那间大饭店。
饭店顶楼是一块很大的长方形招牌,招牌中间是红色的霓虹灯饭店名称,配上四周一直持续闪动着的红红绿绿的灯光,在夜色中看来格外醒目、暧昧。
李天文看着那闪烁的灯光,心里却不禁有些悲伤。
他在那儿和何晓琳(或者,应该说是安妮,或者,根本不是何晓琳或安妮,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孩?)有过两次接触,虽然那只是寻常的买春和卖淫交易,但对李天文来说,那是两次浪漫、美好的性爱。
但是,也可能是命运之神的故意作弄,这两次接触,第一次是他喝醉了,第二次是女孩喝醉了,这给了他们自我安慰的理由,因为喝醉了,所以,第一次,李天文醉得不能确认女孩就是何晓琳,而第二次,则是安妮醉了,醉得不能确认来找她寻芳的客人,这让他们两人可以欺骗自己,在白天安慰自己说,他不是他(李天文),她也不是她(何晓琳),让他们可以继续交往下去。
而最讽刺的是,在第一次,女孩在交易结束后,趁着李天文因为酒醉睡着时,默默离去。
第二次,则是李天文在交易结束后,在女孩醉得不省人事时离去。
彷彿,他们两人都没有勇气在阳光照亮房间时面对对方。
他们进行的只是黑夜的xìng交易,白天则是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同事。
并且,还是一对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