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
我无意中看一牝牛。那屁股吸引了我。
尾巴晃开的时候,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在日光下清亮透明,直往下坠。
我指给如花看,小声说:“丫发情了。”
如花微笑,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
看了一秒。
两秒。
三秒。
我低声自言自语:“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
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小声说:“坏蛋。咱走吧。”
我说:“不走。我还没看够呢。”
她说:“那我走了。”
我拉住她问:“你上哪儿?”
她说:“反正我就是不看了。”
她真走了。我继续看。
如花走了,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就转身去追她。
看见她正问农场主:“洗手间怎么走?”
农场主回答说:“喔,你说茅房啊?那边儿。”
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我跟着。
我尾随她进来,进来就晕了。她也愣住。
我和她一起转圈看,越看越晕。
肏得嘞,这建筑面积,搁CBD能起俩楼。
也忒豪放了。北边儿堆着干草,一千来斤,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
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成。
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让人晕眩。
这哪儿是茅房?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
我和如花看来看去,没找着茅坑。
顺着味儿走过去,瞅见了。
干草堆后头,有一大缸,可能陶的,可能是瓦的,谁知道。
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
近了一瞅,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显然是主人有精心设计。贫苦人,会过。
我问如花:“你大的小的?”
她低声说:“不知道。就是下边儿涨涨的。”
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直接摸她大腿根儿。
记得当时那手感。湿漉漉、黏糊糊。热热的。
记得当时的心跳。
她凑近我的脸、对我耳语说:“我里边难受……”
我忽然牲口起来,吻住她的嘴。
那么多年过去了,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她的手先后干了啥。
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
粗重的鼻息,跟牲口一模一样。
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时日无多,在拼命榨取。
其实,从去农场之前,我就知道,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
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