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南茵才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yīn道却仍一阵阵地夹着我的jī巴,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气息,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两只手胡乱地搓弄自己挺硬的乳头,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茵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她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她的肚子,南茵用娇媚含春的眼光子着我说:“哇,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宝贝,你还没有射精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还没射精,但我也尝到了从末体验到的快感,你的小穴真厉害,险些把我吸住。”
南茵用两肘撑起了上半身,媚到极点地呶撅着薄唇,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女人了……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jī巴,害得人家都被你操得快受不了嘛!
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我的宝贝儿,你儿子太能干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南茵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哎呀……乖肉……你顶死我了……我投降了……投降……快……停止……把大肉棒抽……抽……出来吧……”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jī巴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我边说边缓慢地抽拉着。
南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穴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南茵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呦,我的亲爹,我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jī巴真厉害……你真要了……我的命了……我的淫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我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不能再操了……我替你找个小姐给你操……让她来接管一下你的大jī巴……好吗……我真吃不消你……”
“不行,现在就是给个世界小姐,我也不换。”
我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南茵急用双手双脚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你要再操也行,不过我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不能象年轻时那样连续地操,你让我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叉开两腿,让你尽情地操我的老骚穴,好吗?”
我说道:“那就先歇一会,不过今天我的jī巴不打算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了。”
南茵的俏脸瞬间露出轻松的表情,说道:“好吧,不过安份点,不要乱顶哦。”
“好!南茵,我这样压着你,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压的,况且我已经被男人压惯了。”
我见南茵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南茵,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大阴唇白白的,小阴唇鲜艳丰润,一点黑素都没有,而且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南茵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那是我以前跟一个老妓女学的,每天用药物擦洗阴户,所以现在我虽然是四十一岁了,但是大阴唇仍然保持肥厚多肉,女人的大阴唇肥厚xìng交时夹起来jī巴才舒服,而且用药后,阴户保持女人小穴最漂亮的颜色,这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至于会咬人,这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南茵这一席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南茵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什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是阴毛疏密,是肥是瘦而已,论什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南茵微笑道:“女人的浪穴粗略看也只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鞋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来,不要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我yīn道的美妙……”
南茵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yīn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jī巴,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yīn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子宫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guī头,南茵一边运劲驱动阴棘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怎么样?这样子你舒服吗?够不够劲。”
“你的小穴好象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神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喔……好爽……好舒服喔……啊……”
南茵放松了阴棘傲然含笑道:“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我的yīn道就是古人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万个女人中也很难找出一个来!”
我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我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有什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南茵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现在你的大jī巴插在我的yīn道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我刚才运气使yīn道壁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使yīn道又狭窄又紧缩,子宫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肉棒,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yīn道入口附近的肌肉特别发达,天生狭窄、厚肉、yīn道壁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产生压迫性的快感,欲仙欲死,乐不可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很多嫖客要叫我,就是因为这个名器,迷死他们那些男人了,我和那些男人做ài时,只要一用阴柔功,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他们马上射精。”
“哈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名器,我的艳福真不浅呐!”
“你也是我的艳福,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金枪,你知道吗?跟我操过的男人,轮到你刚好是整数,是五万个,这五万个男人中,只有三个在我高潮是能不射精。”
“什么?五万个?你是说……”我不敢相信我的jī巴正插着的穴曾经有五万根不同大小的jī巴插过。
“这有什么,我十六岁开始出来做,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开始那十年平均每天接十个客,十年就有三万多个,后来这十年比较少,但是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个,不就刚好是五万个。”
我瞪大双眼望着南茵,南茵幽幽地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不,不,我只是觉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马上转移话题,问道:“南茵,你刚才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露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
“我在那儿混了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
“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那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我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叫彦娜的妓女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什么?又是彦娜?叫彦娜的妓女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我当时在湾仔一带也取名叫彦娜,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不禁吓了一跳,我要找的母亲如果真是眼前的南茵,那该怎么办?要知道我的jī巴正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啊。
“你还有没有那个妓女的资料?”
“不多”我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一个儿子,把他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南茵一听,全身一震,一连抽了几口烟,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我很认真的说。
“艾老天,你……你……”南茵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端详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的生日是74年6月4日?”
“是艾你怎么知道?”
“你左边的屁股有一块椭圆形的胎记?”
“是艾你……”
“艾老天,我的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你的妈妈啊。”
南茵激动地说着,打开她颈上的心形项链,里面有两张小照片,一张是南茵的,一张是我三岁时的照片,毫无疑问,她就是我的母亲。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
“是的,我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孩子,天啊妈好想你。”
南茵突然抱着我,喜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在我脸上亲个不停,我也紧抱着她,将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南茵的动作突然僵住了,整个人楞在那里,猛地推开我,我们紧贴着的肉体分开,南茵……应该改口母亲了,母亲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整个娇靥都羞红了。
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这时非常尴尬,因为我还趴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大jī巴依然插在母亲的yīn道内部,在她淫水涟涟的小穴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右手伸在母亲的胸前,整个贴在母亲的乳房上面,我完全不知所措,手握着母亲的乳房,不知道该缩回来,还是继续,呆呆地趴在母亲身上,jī巴一直停在母亲的嫩穴里。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想起这是母子乱伦的淫交,一时惊慌地向旁边摇摆她肥美的大屁股,用力地推着我,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但是因为我们的下体贴得太紧了,母亲没能推得动,急得她惶恐哀怨的乞求着道:“儿子,我们是亲生母子,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我也一时慌张,连忙将我的jī巴抽出来,直到只事我的大guī头留在母亲的体内,就在此时,我改变了主意,腰部用力一挺,jī巴便直挺挺的又滑入母亲的小穴,深深地插进母亲的yīn道中,一直没入到根部。
“哎呀……你怎么……怎么又插进来……快……快拔出去……”
“嗯,妈妈,你忘了我们刚才就是要母子乱伦的吗?”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想起了当时的一幕,不禁羞愧得满脸红晕,此时的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会真的和自己亲生儿子乱伦,于是用羞愧难当的声音对我道:“哎呀,刚才是假装的,现在……现在……”
“现在更好,我们不用假装,我们就是真实的母子乱伦。”
我一见母亲羞红的样子,别有一番娇媚的美态,激情地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也不规矩地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了起来,开始慢慢抽chā,因为母亲小穴好多淫水,所以好滑,好温暖,被我干到“滋滋”声。
母亲此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般,自己理亏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别人知道我们母子乱伦的事,但是母亲的尊严又让她不想继续和我乱伦下去,小嘴里挣扎地道:“哎呀……不行呀……你不能……对我这……这样……我……我是你……妈妈……呀……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后……怎……怎么做人……哎唷……不行……你……不……不能……喔……不可以呀……不能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你的亲妈妈呀……妈妈……不让你……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母亲已经慌得语无伦次地叫着辞意不达的片段词语,可怜的母亲,一直挣扎着想要脱出我的怀抱,但是像她这么娇媚的女人又怎能抵抗得了我正值青壮的力量,始终无法离开我的掌握。
“妈,就算我现在拔出去,也不能改变我们已经母子乱伦的现实,干一次是乱伦,干两次、一千次也是乱伦,反正我们已经是乱伦了,不做都做啦,不要想那么多,放开胸怀,接受现实啦,刚才我们不是操得好舒服吗?不要再想其它的啦,好好享受儿子的大jī巴吧,你放心,儿子会让你舒服得飞上天,啊……妈……你的yīn道好紧喔!插得好有实感……”
“哎呀……不行呀……我是你的亲妈妈呀……”
“亲妈妈又怎样?只要我有根大jī巴,你有个小骚穴,我们母子俩就能享受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只要你我不说出去,别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是母子,永远是我们母子俩的秘密。”
母亲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敲我的胸部,一双凤眼急得淌下眼泪,继续叫着:“哎呀……儿子……不行……不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就饶了……妈妈……吧……我……我们……不能……再……再做ài了……求求你……妈妈……在……在求你了……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我们做这种事是母子乱伦的,你知道吗?”
“乱伦怕什么?妈,你知不知道以前中国有很多边疆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做老婆,中国古时候还有一大堆皇帝将自己的母亲、阿姨、姑姑、姐姐、妹妹封为自己的妃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乱伦的不知有多少,据说在非洲一些部落,现在还停留在母氏社会,一个女的可以嫁几个男人,生的儿子如果jī巴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做ài,终身做自己老妈的老公,就连他们生的孙子、曾孙,只要jī巴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做ài,女的第一次来月经,就要被家族所有男人操穴,每天晚上,都是家族所有男女一起做ài,哪里分得了什么辈分,据说现在美国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经发生乱伦,什么儿子操老妈呀、老爸操女儿呀、老哥强奸小妹、小弟迷奸老姐艾大家生活在一起,男的jī巴硬了,女的骚穴痒了,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管你乱不乱伦,先痛快了再说,只不过是这种乱伦大家都是关起门来做,不被外人知道而已。”
“可……可是……”
“不可以乱伦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免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儿子和自己的母亲乱伦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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