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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嘟囔着:“疼死我了,要了亲命了。你问吧,我都说。别折腾我了。”
我满意的吹掉手上的阴毛,问她:“你叫啥名字。”
女人哆哆嗦嗦的说:“俺叫陈梅。”
我接着问:“你男人跑这里干什么。”女人说他有病,肠道粘连了,来洗肠子。不敢到大医院看,怕被警察抓,只好到这个小医院来。
我接着问:“他现在可能跑到哪里去?”
女人说:“他在旁边村里有个表姐是个寡妇,最可能躲在她家里。”
我说那个村子,女人摇头说不知道。我伸手又抓住了一把阴毛,女人没等我使劲哭叫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就知道在镇子南边。你放过我吧。”
我松开了她,看来她说的是实话。
我来到院子里,希望小王或者任何一个警察能回来,这样我能把这个线索告诉她们。
可是没有人回来。
我回到房间,把女人拖起来,我很后悔没有跟他们要手铐的钥匙,这样我能把她拷在柱子上,我也可以暂时离开这里。
我找了跟输液的橡皮管子,我想把她困在暖气管上,我正在女人手腕上绕着橡皮管,女人突然用头狠狠的撞在我的下巴上,我一下咬住了舌头,鲜血喷了出来,我疼的满地乱蹦,女人玩命的向外冲去。
我跳着脚追了过去,女人穿过院子,用肩膀想撞开院门,可是院门是锁着的女人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我也追到了,抬脚我就对着女人一阵乱踢,女人哀号着用双手护住脑袋,满地打滚,刚才被她自己提上来的裤子也滑脱了,小腹和屁股又裸露出来,我照着她的小腹狠狠的踩去,女人惨叫着上身挺立起来,双手抱着我的腿。
我的舌头瞬间肿起来,我含糊不清的骂着:“你锅死铝人(你个死女人),管他骂的撞饿(敢他妈的撞我)老几擦出铝鸟了(老子踩出你尿来)。”女人以我的脚为轴,玩命的做仰卧起坐。她的屁股也在水泥地上摩擦着。舌头的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快把我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柔软的小腹上了,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两条腿乱蹬,上身不断地挺直,睡倒,睡到,挺直的挣扎着;女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哀嚎,瘫软在地上。
我低头一看,女人下身一股尿流喷涌而出,射出去一条弧线,喷了很远。
我松开了脚,她被我踩失禁了。
尿流随着我的松脚,射程缩短了,流量也减少了,我又使了使劲,流量加大了,又松开些,再加加力,我兴高采烈的玩着,知道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喷出来。
我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往内科诊室走,女人疼的用手抓着我的手腕,我把她拖进了诊室,扔在了地上,我看墙上有个小镜子,我凑过去吐出舌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舌头又黑又紫,肿的像个小皮球。
我怒从心起,骑到女人身上,对着她的脸蛋就是几个大耳光,女人的头发披散着,随着我的耳光飞舞。几个特大的耳光让女人昏厥过去,我的手也很痛,我狂躁的蹦了起来,四下寻找武器,我看到桌上有几个大的药袋,里边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还连接着一根橡胶管子。
我想起来这个大概是给那个逃犯洗肠子用的。
我抄起一个药袋,把那个管子就插到女人嘴里,玩命的挤着那个药袋,想把药水挤到女人嘴里,可是袋子都快破了,水也不出来。我仔细一看,原来管子上面还有个阀门一样的东西。
我掰了一下,水涌了出来,灌满了女人的嘴巴,女人被呛得醒了过来,拼命咳嗽着,想把管子吐出来,我按住她的头,双腿骑跪在她肩膀上控制她的双手,空着的一只手使劲往她嘴里塞管子。女人躺在地上,头使劲左右摇动,想摆脱嘴里的管子,但那里能挣脱。
药水源源不断地进入女人的嘴里,不少从嘴角冒了出来,女人想用牙齿咬住管子,但嘴里的水让她无法使劲咬合,我捂住她的嘴,药水冒出的少了,突然咕嘟了几声,女人的鼻孔里开始喷出药水。女人的头猛力摇摆几下,不动了,双眼大睁着,但是黑眼球看不见了。
我怕弄死她,赶紧停下来,从她嘴里拔出了管子。把她的头按倒一侧,让她嘴里的药水流出。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宛若死鱼。我站起来,一看,女人的肚子已经高高的鼓起,嘴角和鼻孔仍然有水流出,我赶紧把女人身体反过来,我把双手从女人腰侧伸到她的小腹,提起她的身体,同时双手按压她的小腹,女人腰完全被我提起,头和腿垂着,随着我的按压,嘴里一股一股的药水涌了出来。过了一会,女人双手抽动了几下,嘴打开了,吐出几口水,开始拼命的咳嗽。她活过来了。
我松开手,让女人趴在地上,我也出了一身的汗,幸亏没有弄死她,要不我责任大了。
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身体也没有力气了。
我低头看到女人肥白的屁股,上面擦得很多道血痕,我想起这个药水是洗肠子的,我又提起一袋,拿着那个橡皮管子,双手掰开女人肥硕的屁股,强行就把管子蠕进了女人的肛门,打开阀门,拼命的挤压那个袋子,药水股股的灌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挣扎,但几乎挪动不了身体,药水进入肠道比进入食道容易很多,很快一大袋药水就所生无几了,我又抄起一袋,也不拔出那个管子,把另外一个管子插入女人的肛门,开始挤了起来,女人的小腹很快的膨胀着,剩下少半袋药水挤不进去了,肛门也开始有药水浑浊的涌出。
我拽着两跟橡胶管一使劲都拔了出来,女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只听着一阵骨碌声过后,噗嗤一声响亮,一大股混着大便的液体从女人肛门喷涌而出,我赶紧跳起来躲了开来。
女人屁股后面宛如大庆油田的井口井喷一样,液体喷的老远,我看着又好玩又恶心。
屋子里边臭气弥漫。
我把女人拖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水池有自来水管子,我打开龙头拿水冲洗着女人的下身,冰冷的冬天的自来水浇到女人身上,女人竟然没什么反应,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我拿水浇到她的头脸上,女人才打了几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哆嗦的蜷缩到一起,身体上开始冒白烟,我估计是水太冷了。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目光在我身后闪烁了一下,然后停留在我的脸上。紧张的注视着我。
我从她目光中读到一种危险,本能的蹲下身体,头顶上一阵风强烈的刮过,一柄砍刀从我头顶掠过,直接飞到女人的头上,煞那间血光崩现,那柄砍刀嵌入了女人的头骨。女人当场毙命,我向旁边躲了开去,回过身,一个穿风衣的男子站在我身后。
那人看没砍到我,刀子却脱手砍死了女人,恶狠狠地向我扑过来,我们扭打在一起。
他的力气远远打过我,很快我被按倒在地,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手也被他身体压在,只能有限的抓挠着,很快我的肺里没有了氧气,我开始眼冒金星,我双手抓挠着,无意间右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摸到一点肉,我使劲一扣,我只希望能扣疼他,没想到他触电一边惨叫着从我身上摔了下去,我挣扎着扭动身体,暂时脱离他的进攻,我抬手一看,手上竟然很多鲜血。
风衣用一只手捂住肚子,衣服里似乎有血渗出。
我一下明白了,风衣肚子上有刀伤,甚至伤到了肠子,所以他缝合后,还要给肠子里边灌消炎的药水。
风衣看着很痛苦,弯着腰怒视着我,我顺手从女人头上把砍刀拔了起来,瞪着风衣。
风衣一看占不了我的便宜了,转身就跑,翻墙而出。
我追了几步,由于刚才缺氧,体力不支,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挺直身体,长长的呼吸几下,稳定心神,也翻墙追了出去。可惜只看到风衣的背影,我不放弃,顺着大约的方向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远,惊起不少狗叫。风衣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到了,远远的车的灯光亮起顺大路开来一辆车。
我使劲喊着,挥舞着双手,那辆车很快停到我的身边,正式那辆警察乘坐的汽车,两个警察跳了下来,扶着了摇摇欲坠的我,接过了我手里的那把砍刀。
大家都吃惊的看着我,我说:“风衣返回来了,砍死了女人,现在朝这个方向跑了。”
两个警察把我扶上车,加大油门追了出去。
在车上,我简单的讲述了刚才的事情,但是没有说虐待那个女人的事情,大家都被我惊险的经历吓坏了。也为半天没有抓到风衣感到懊恼,小王说:“真不应该单独把你留下,你连把枪都没有。”
我跟大家说,风衣有个姐姐在附近的村子里,在镇的南边,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现在就是往哪个村子的方向。”
刚到村口,我们就听到村子里边有狗叫声,大家都确认风衣到了村内,可是村里的路很窄,车不好走,我们就跳下车。步行追击。
由于响动过大,不少村民都醒了,纷纷出来观看。我们问一个村民,他指出了村支书的家,我们上门找到了村支书,简单讲述了情况,支书和村民都行动起来说要配合我们抓坏人,文革的阶级斗争的影子还在大家的脑袋里残存,所以一说抓坏人,大家都很积极。
但是风衣躲到谁家里去了呢,村子人家不少,一家家的搜索很是困难。
我突然想起来,风衣的姐姐是个寡妇,我问支书:“村里有几个寡妇?”支书说:“只有一个。”
我说:“就是她家。”小王很奇怪,悄悄的问我咋知道的。
我也简单的跟她讲了刑讯逼供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们把寡妇家围了起来,小王跟我说:“抓住风衣后,和我一起回去处理一下医务所的情况,你不是警察,不能审讯那个女人,更不能采取特殊手段对付那个女人。”
我点头表示感谢。
砸开了院门,冲了进去,果然风衣躲在里边,他手里拿着菜刀,想跟我们拼命,他的寡妇姐姐哭喊着拽着他,让他投降,小王上去一枪打在风衣的腿上,然后踢飞了菜刀,活捉了风衣。
我们谢过村民,押着风衣上了车,到了卫生院,我和小王下车,爬进院子,给女人穿好裤子,冲洗了地板,然后才打开院门,几个同行的警察啥都没问,配合的很好,进来找了几块破布里起女人的尸体,扔上了车,大家一同驱车回到市里,卫生所的情况就交给当地那个4个警察处理了。
风衣被关了起来,小王和一个警察给我录口供,大家一边写一边商量,把不利于我的信息全部省掉,直接把我描写成为一个孤胆英雄。
我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