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来了!”负责望风的光头在电话里哇哇大叫。
“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厉声训斥这种不专业的行为。仗着老爸的余威,江湖上叔叔伯伯的人情,还有阿妈给的零花钱,我初中起陆陆续续收了七八个小弟,其中光头算是最机灵的,一向负责望风,偏偏今天失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面子。
“老大你好福气啊,这娘们身材不得了。”
“没见过世面!”我心里有点如释重负的高兴,嘴里训斥:“我们是拿了钱来做事的,美丑老少都要一视同仁,这叫做众生平等。”
“……步兵姐找你强奸男人你也答应?”
“当然,不过派你上阵。”
“不过看脸年纪可不小了,这身材可能是胸罩紧身衣紧身裤之类紧出来的哦。”
步兵姐脸色一变:“光头你是想改名叫破头吗?”
“不,不想步兵姐,可是……”
“堵住巷口!再说一个字我这就拿砖去帮你改名字!”
“……”
听说目标年纪已经不小之后,我又担心起来,步兵姐是菜市里开肉档的,她的仇人多半不是卖鳝鱼的就是剥虾仁的,万一是卖炸臭豆腐的矮胖湖南阿婆、又或者是卖榴莲的黑瘦广西大婶……那、那将是何等的重口味啊?
我心潮起伏,竟然没去想光头没说完的究竟是什么话。
这条小巷子其实是两爿商店中间的消防通道,不到二十米长,来往的人不多,我们在这边已经埋伏了半个小时了,知道里面没人。步兵姐把面包车往前开,把巷口堵死,我拉下CS头罩,拉开门下车,心砰砰乱跳。
皮鞋声踏在青石板上,一个女人转了出来。
我右手握紧沾了乙醚的纱布,两步冲上去。
日,是个女警察,穿着夏季的警服,浅蓝色短袖衬衫配深色裙子,胸前一条领带,这倒是蛮稀奇的,很少见警察规规矩矩打领带的。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大大眼睛,好像长得不错。一闪之间我也看不清许多,虽然心里大叫要死,但我这副造型傻子也知道我不是路人,开弓没有回头箭,左手卡住她脖子,右手把乙醚棉布按向她嘴巴。
女警惊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腿,我一见她是女警就防她这招,一提左膝挡开她这招,但与此同时她抬胳膊格了我右手一下,我没留神乙醚掉了。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右手也合拢在她脖子上,连头带脖颈往下拉,拉得她身子前倾——哦这女人胸部倒是不小——左腿落地身子跟上,抬右膝撞在她心口,这绵软中有弹性的感觉,不是矽胶……是盐水袋。
女警发不出声音,像条布袋似地软倒。我把她拖上面包车,丢在地板上,跟着跳上去,就骑在她身上,同时拉上门,步兵姐不必我说,开车就走。
我把女警的头按在地板上,屁股压住她肩背,掏出把裁纸刀在她脸上比来比去,低声说:“出一声就划花你的脸!”
女警点头表示听到。
我问驾驶位上的陆君:“步兵姐,现在怎么办?”
陆君头也没回,只是举手竖起中指。
“干!”我爆发了,“坑我去绑架警察,又逼我强奸,现在还他妈的比手势干我?老子今天便宜你,放了这个警察然后我躺在这里你来干好了。”
“猪啊你,我让你干她!”
“干她?她是警察啊!”
“废话!你今天要么干了她再拍上几个G的裸照小电影,要么你就洗干净菊花等着坐牢吧!”
“……哦,不必多说我明白了。”
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如果强奸了这女警再拍点艳照什么的,她多半反而不敢声张。
我低声说:“这位大姐,今天要得罪了,如果你不反抗呢,我就规规矩矩戴套、随便做做就完;如果你反抗,我就不戴套子爆你菊花了,实不相瞒我嫖妓多年得过十几种性病,虽然老中医说已经治好了但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这番话我琢磨了很久,果然唬住了女警,她哭丧着脸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摸摸她腰间,没有手铐,从自己裤子侧边口袋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细麻绳,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为了这一天我看了几十个小时的日本绳技片,一次成功,绳缠得均匀,结打得漂亮,然后……看到她因双手反绑而奇峰突出的胸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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