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飞怒道:“胡说!藏春阁只有我和玉香有钥匙,我没动,难道是玉香把少奶奶的衣服脱了不成?把玉香给我喊来!”
那神态威严的老人突然走到缚美雪的面前,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深夜独闯我神鹰堡?”
缚美雪的夜行衣被撕成了碎片,两只夜行靴也被扒了去,此刻身上只有水红色的肚兜和葱绿色的短裙,赤露着肩膊和大腿,还被五花大绑着,就别提多狼狈了,但她见老人问她,却傲然答道:“怎么了?我看你这神鹰堡也不怎么样,本姑娘想来就来,想去就去,要不是你们耍阴谋用机关暗算我,你们这群饭桶能奈我何?”
老人不怒反笑:“丫头年纪轻轻,好大的口气。你是峨嵋派的弟子?”
缚美雪仰起头来,高傲地说:“本姑娘乃是峨眉山寂真师太的关门弟子缚美雪是也!”老人冷笑一声:“让你知道我神鹰堡并非浪得虚名!左右,给雪姑娘解缚。”
那胖子迟疑道:“老爷,她……”
老人一挥手:“但解无妨!”
几个人上前,将缚美雪的绑缚松了。
缚美雪一得自由,从地上爬起来,搓了搓手腕,不解地看着老人。
老人说:“丫头,你若能在老夫手底下走过十招,我就放了你,如何?”
缚美雪轻蔑地说:“就凭你一个老头子?”
老人一字一句地逼问道:“若你输了如何?”
缚美雪一跺脚:“若我输了任你处置!但若是我赢了一招半式,我还要把我师姐也带走!”
老人喝道:“好!若你赢了,就放了你们姐妹!进招吧!”
缚美雪拉了个架势,意图进攻。
老人稳如山岳,冷冷地看着她。
柳云飞恋恋不舍地把我搂在怀里。
他知道,如果爹爹输了,他将眼睁睁看我离去。
我“唔唔”地叫了两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意思是让他把我嘴里的麻核桃拿出来。
柳云飞会意,替我抠出了嘴里的麻核桃。
我的嘴巴一得自由,大喊道:“小雪,当心他有横练功夫!”
缚美雪娇叱一声,猱身而上,一拳向老人眉心打去。
老人举手一挡,一阵掌风将缚美雪迫出圈外。
缚美雪银牙一咬,双足连环飞踢,再次攻进。
我却看出了破绽,喊道:“当心!”
缚美雪被人家驷马攒蹄捆了那么久,四肢血液循环不畅,贸然出腿,定是凶多吉少。
果然不出我所料,话音未落,缚美雪的一只赤脚已被老人捉住。
老人顺势一拉,下面一脚踢在缚美雪的另一条腿上,缚美雪立足不稳,惊叫一声,扑倒在地。
缚美雪还想从地上鲤鱼打挺跳起来,哪知老人扭住她的赤脚,顺手点了她腰间的一个穴道。
缚美雪半身麻软,动弹不得。
围观众人纷纷喝起彩来。
缚美雪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半卧在地上。
老人问道:“你服了么?”
缚美雪不语。
左右的随从上前,抖开麻绳,抹肩头,拢二臂,把缚美雪重新捆缚了起来。
缚美雪彻底绝望了,任由捆绑,再不做半分挣扎。
我祈求道:“柳老先生,请你高抬贵手,饶过我家小妹行吗?”
柳堡主转过身来,说:“除非你答应与小儿共结百年之好,今夜就要拜花堂圆房!”
一阵阵难熬的春潮又在我的腹下奔流激荡,我呻吟了一声,恨不得现在就被进入………
我低下头,连声说:“一切但凭柳老先生做主…只是希望不要难为美雪才好。”
柳堡主一阵得意的朗笑:“好!好!你与小儿成婚后,美雪就是我儿的妻妹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再难为她?来人啊,给美贞姑娘更衣梳妆,大堂张灯结彩,立即准备喜宴!”
兵勇问:“老爷,少奶奶的这个妹子怎么办啊?”
柳先生盯着她看了一眼,说:“先暂时把她押在后花园的藏春阁里,等美贞姑娘有喜了,再放她回峨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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