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暧,我脱光衣服在大门口等你,你跑到迨儿来做啥啦!”叫基哥的猛男埋怨。
“嘻嘻,”莲妹娇笑,伸出兰花手指指我们,说:“走过这儿,见这对情侣在舐阴含阳,我忍不住驻足。喔,对了……”
她曳然止语,伸手捞起基哥的大海参,对我们说:“你们瞧,我不骗你们的吧!”
说着,她腰一弯,双手捧住那条黑漆漆的庞然大物,舌舔舔,嘴含含,双手捏捏,捋捋,原本软绵绵的眼镜蛇,昂首吐倌,暴胀似巨蟒!
我毫不夸张说,何止九吋,十吋有多呢!
佩琪目闪钝光,樱唇半张,讶异得出不了声。
莲妹握住巨阳的根部,仰起俏脸,瞟我们一眼,“我含给你们看!”
小嘴一张,将偌大的黑冬菰似的guī头吞进口中。
那guī头比网球小不了多少,我想,塞进她嘴里已经爆满了吧!
谁料那基哥十分狼胎,屁股一拱,大半条yīn茎插进她口中。
当然,guī头必然已深入她的喉咙!
我跟佩琪不由得‘哗’地低嚷。
但嚷声未落,莲妹握紧阳jù根部的玉手一松,嘴巴向前一滑,全根尽没!
看得我与佩琪目瞪口呆。
莲妹吞吐几下,才松口,直起身来,笑眯眯道:“是不是,没骗你们吧?”
基哥如箭在弦,一把抱起她,“噜噜苏苏,我们玩我们的嘛!”
说看朝小树林的另一头飞快跑去,很快隐没于树丛里。
我与佩琪面面相衬,半晌佩琪才道:“难以置信,那么粗长的yīn茎,怎能全塞进去呢?”
“我信!”我眨眨眼说:“因为我的guī头真的经过吊钟,直插进她喉咙深处的。”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这等绝技!”佩琪赞叹道:“我就不行了,你戳到我喉咙口,我就有作呕的反应,倒不是不愿意。她竟然能够,甚至那条黑汉的警棍,都吞得进!”
“警棍?夸张点吧?”其实我这样说,有点儿白惭形秽,瞄瞄胯下的小兄弟,泄精之后缩成小不点,软软地低着头,怎能与那猛男相比!
蓦地,听到树丛后传出‘咿咿哦哦’的春声。
我与佩琪对视一下,会意微笑,知道是他俩干上啦!
我推开车门,拉着佩琪下车。
“我光着上身呢!”佩琪扭身要去拿衫。
我拖着她就走,一边说:“别穿啦,我还光着屁股呢?”
跑到树丛背后,赫然见一座坟墓,有块石碑,围着半人高的石墙,清清楚楚,沉浸在金银泻地般的月光里!
而他们两个:莲妹与基哥,就在圆形石墙跟前,一白一黑,赤裸身子。
我们见到莲妹双手按住半人高的围墙,背朝人,高高拱起粉臀,似欲兴明月媲美。基哥趴在她屁股后面,伸出舌头,‘嗦嗦’有声地在舐她的阴户,就像狗公求爱,舔舐母狗的牝户一般。
可能也有些少不同,基哥的舌头竟会钻进桃源,在里面大肄挑逗,难怪摘到莲妹好兴奋,咿哦直嚷。
须臾,莲妹忽道:“基哥……舐……舐我的屎眼!”
基哥很听话,将舌头徐徐退出。
“哗!”我与佩琪相视,目露讶异,因为我们见到一条长舌,狗一般的长舌!
“喂!”佩琪凑近我耳朵,细声耳语道:“怎有这样长的舌头!如果……如果钻进我桃源仙洞,乱窜乱撞,又舐又撩,我的小命一定给他送掉……”
我没答话,专心在看基哥舐莲妹的屎眼。
他先在肛门四周舔舐,渐渐舌尖钻进屁眼,一伸一缩,越钻越深,很快的,一条少说也有五,六吋的长舌,全钻进谷道。
莲妹痛快得‘喔喔’直嚷。
都不过几分钟而已,莲妹情欲泛滥,伸直一只纤足去撩基哥的yīn茎,一面气喘吁吁道:“基哥,快,插进来,快,痒痕死啦!”
基哥忙不迭从她屁眼里缩回长舌,直立起身躯。
佩琪比喻的警棍,昂昂然、头摆摆,面目挣狞,从后面对准莲妹的桃源洞,砚磨几匝,‘滋’地钻了进去!
莲妹‘哇……’一声,我身边的佩琪也‘嘘’地倒抽一口气。
我瞟她一眼,低声道:“又不是搞你!你很想吗?”
佩琪颊泛桃纯,目漾春波,喃喃道:“想是想,但怕……太粗……太长了……”
莲妹却不怕,当那几乎近尺的黑警棍棍,在莲妹的yīn道里抽送时,她舒畅得嗽嗽欢叫,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高亢。
他俩玩得太忘形了!
害得我与佩琪也动了情,佩琪伸手过来握住我的yīn茎,又捏又捋。
我也伸手过去摸她的水蜜桃。晔!骚了女人,水蜜桃已经蜜汁四溅,连大腿上都湿了一大片。
“我要……我要……真么你还是……死蛇烂鳝?”
她很焦急,急不及待想让阳jù插进去,偏偏我还硬不起来。
“唉,刚才全撒进莲妹的嘴巴里人啦,才一会儿,怎会就硬!”我只能好言解释。
“你真是的,给她不给我!”佩琪噘起小嘴,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正在‘霹啪’,‘霹啪’抽chā的黑肉巨棒。
我灵机一动说:“有办法,我叫莲妹帮忙妹含,插进她深喉,我的阳jù就会硬起来的!”
我拖着佩琪跑到他跟前,放开佩琪,自巳跳到莲妹那儿。
她像母狗似的俯伏着,我捧起她的俏脸蛋道:“莲妹帮帮口,你的口技流,一含,肯定硬起来!”
我说着就将半软卡硬的yīn茎塞进她口中,她十分乐意,马上口含舌舐,还一手托着我的春袋,摩搓轻捏,玉指更在我屁眼上拨撩。
猛男基哥见了,曳然停上抽送,怒目圆睁道:“好小子,你揩我女人的油!”
我‘嘿嘿’笑道:“别发恼,基哥是吗?基哥,我女友叫佩琪。你瞧我女友,美人儿一个!公平交易,我让你的莲妹含阳,你可以替我的佩琪舐阴的,大家都乐乐嘛!”
基哥瞄瞄佩琪,乐了,不迭连声道:“不错!不错!交换,公平!”
‘滋’,将油光贼亮的黑巨棒从莲妹阴户抽出来,转身跨到佩琪面前。
二话不说,‘噗通’跪下,撩起佩琪一条玉腿,搁到肩上,鼻子凑近佩琪的桃源嗅着。
“哗!好香,好多年.好多年没嗅到这股女人味了!”
说着五,六吋的狗舌吐出来,在佩琪肥厚的肉唇上舔舐,一下子钻进肉洞,在桃花幽溪中畅游了!
我瞟了一下佩琪,但见她媚眼如丝,鼻息娇喘,双手按住基哥的脑袋,十分享受。
我的肉棒儿,也在莲妹的口中起了变化,发胀,变硬,很快已有九分状态。
guī头越过她的吊钟,钻进喉咙。
我心想,这傻基哥哪儿公平呢?你老兄用舌头舔我佩琪的yīn道,我用阳jù去钻你莲妹的深喉,分明是你们两个替我们两个作性服务嘛!嘿嘿,我乐得心中直笑!
但一下子,我就笑不出来了,莲妹吐出我的yīn茎,对我兢:“大哥哥,这不公平,基哥舔你佩琪的阴户,你应该啜我的阴户才是,不不,你的舌短,就啜我的肛门吧!”
“佩琪的屁眼我都未舔过,别搞我。屎眼……似乎……”我吞吞吐吐。
“你怕脏怕臭?你错了!我十几年没放过屁,更不食人间烟火,那第三只嘴巴,可幽香如兰呢!”她自己转过身来,掀起粉臀,送到我眼前。
“不信,你先嗅嗅嘛!”
对了,刚才我亲眼儿基哥里她的屁眼,还伸条舌头进去,也算有了清道夫先给我清洁了一下,况且,况且……
我抚摸看那雪白粉嫩的盛臀,巳冲动起来,蹲下身子,鼻子巳贴近股沟,竟闻到一股消清幽幽的檀木香味,好似老妈子初一十五点香的味道,十分清香幽雅,好闻得很。
再凑近瞧瞧,哈,原来肛门也有这样美的,竟像一朵粉红色的菊花!
而牝户,也赫然映在眼前,名副其实水蜜桃,白玉一般,只有两片大阴唇,衬着淡淡的嫣红!中间一条粉红色的肉缝,也透出幽香。
我伸出再头舐舐肉唇,舔舔肉缝,始进去游弋一匝,眼十来,舌尖触到她的肛门上。
“嗳,这儿,这儿舒服?”莲妹轻声道:“一舔屁眼我就欲火中烧,就想xìng交!”
啊!原来这样。
我很想捅她,那就快舔她的肛门吧!
她也真是个奇女孩,那处竟干干净净香喷喷,我将舌头伸进洞内,也毫无异味。
难怪她讲自已不食人问烟火,连屁嘟没放一个,真是个奇女子!
我在那朵粉红色的玫瑰花上,又嗅又舐,更钻进花蕊,大采其花蜜,压根儿忘纪了那是肛门!
莲妹给我搔痒得动情了,粉臀筛摆,呻吟连连,很快江‘喔喔’‘喔喔’‘死了’‘死了’嚎叫起来。
已经叫床?不过舔舔屁眼而已,竟……不对,很熟悉的叫床声,是佩琪的!
抬起头,侧转一瞧。哗!如假包换,足佩琪在忘形叫春哩!
原来黑大汉基哥舌耕已毕,佩琪也四肢着地,高高地拱起丰臀,让基哥隔山取火。
基哥只手勒住她的大腿根,挥戈猛刺。
肉与肉碰撞,发出‘霹啪’‘霹啪’的响声。
基哥的肉棒,黑黝黝似根警棍,又粗又长,猛插进佩琪嫣红鲜嫩的阴户中,全根尽没,当顶到佩琪深处的玉盾上,她就‘喔’地大嚷一声。
黑肉棍‘滋’地抽出来,竟连桃源洞口那红盈盈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佩琪怎么能不‘嘘’地畅呼一声!
黑大汉基哥越抽送越快速,如影随形,‘啪啪’连声,佩琪的叫床也变成野性的嘶嚎,她从未这样激动过,嘴里叫连:“我死了!我死了!”
一定是欲仙欲死那种死吧!
基哥既然在干我女友了,我不能输蚀,干莲妹!
谁知我停口里她屁服不过须臾而已,她巳经按捺不住,大声娇叱:“大哥哥,你死啦!光顾着瞧人家大战,你冷落我了!快继续舔的屎眼!不不,来真的了,干我,狠狠地捅死我!”
正中下怀!我握起已十分状态的yīn茎,guī头对准她的阴户,先在肉洞口磨磨砚砚,guī头嵌进两片肥肥厚厚的肉唇里。
只须再一挺,整根yīn茎可以全根尽没了。
我蓦地一闪念,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的阳jù与基哥比,小巫见大巫,莲妹她刚享受过基哥的成尺长肉棍,我小了差不多一半的东西,能塞满她的yīn道吗?
与其出洋相,倒不如藏拙,干脆戳她的屁眼,谷道必细于yīn道。
想到这儿,我把guī头从她桃源洞口退出,对准她的肛门,一插而入,大唱后庭花。莲妹倒吸一口冷气,却嚷:“好!我喜欢,基哥的太粗,他未敢入,你的正好!”
她连声赞好,我也觉得挺好,肛门内紧窄异常,抽送时,快感阵阵,比在yīn道中出入磨擦的快感强烈得多!
我忘形地快速抽送,莲妹‘喔喔’直嚷个不停,她的叫床声与旁边佩琪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绵绵不断。
大半夜的疯狂,我数度泄精,也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我与佩琪醒来时,东方既白,基哥.莲妹不知人向。
我们赶快穿回衣衫,赫然见到墓碑上的名字有个‘基’字,吓得我与佩琪各一跳!
赫然又见近旁一个小坟,死的是女人,碑上名中有个‘莲’字!
我们才知道:活见鬼啦!与鬼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