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亦叹了一声道:“我们的心只有天晓得吧!”
二人计议已定,花羡第二天又到李鸿那里,李鸿见了便问道:“我昨天说的事,怎么样了!”
花羡道:“我就是为那件事来的,我妹妹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她既为救父亲而牺牲,必得先见着信物,才肯失身。”
李鸿道:“这个容易你们如果不信任我,现在就开支票给你,然后再叫她来。”
花羡道:“这亦不必,我们信你或者你还未信我,最好你明天开好支票等着,我和妹妹一同来,当面你把支票交给我,彼此都没有不放心的地方。”
李鸿道:“那么也好。”
说罢又拉着花羡淫奸了一会,花羡又对李鸿道:“我妹妹是未经人道的,这是破题儿第一遭,你总要体贴她一些。”
李鸿道:“这一层我倒是想到了,我知道脱去处女的衣服最费手脚,所以我已预先想好一种计划,她来时先教她到浴室洗澡,等她自己脱光时,我再进去比较逼着脱衣服省事多了。”
花羡似讥似讽的道:“你对这种学识,倒很有研究。”
李鸿很得意的道:“哈哈!办这个事可是老资格了。”
当日二人分手,次日花羡姐妹午后一同到李鸿别墅来了。
花羡在路上,向花慕道:“到了那里你自己到浴室洗澡,银钱一到有我同你接手,一些错儿也没有的,只是他无论怎样不好,既替咱救父亲总算是咱们恩人,你去了千万不要违拗他,假若得罪了他他替咱张扬出去,于咱是很不好看的。花羡点头道:“我理会得。”
二人到了李鸿的别墅,李鸿早满面堆笑的迎了出来,让进屋里,三人谈了一会,李鸿从腰里揭出一纸一百万元支票,递给了花羡道:“我早预备好了,你带去吧。”
花羡接过道:“谢谢。”
李鸿又道:“我们先谈谈,请令妹浴室去沐浴吧。”
花慕听了脸上立刻红涨起来,心里不住突突的跳着。
花羡道:“浴室在那里?”
李鸿将门推开,向花慕含笑道:“就是这屋,请便吧。”
花慕这时已失了自主力,只好低着头懒洋洋的走了去,李鸿又替她将门带好。
花慕进了浴室一看,里边陈设非常清洁,一个宽大的浴盆,上边设着自来水机,盆后有一面大镜,屋的一端有一只床,大约是脱衣服用的,花慕站在屋中兀自踌躇了一会,心里想道:他既然教我到这屋里洗澡,当然要在这里逞其所欲了,他来时不是羞煞人!
想到这里很不愿脱去衣服,后来又想到:我既然受了人家的钱,当然不能再顾羞耻,看来不脱衣服亦是无济于事,于是狠狠心竟自坐在盆中,但并不去洗。
两眼只望着屋门,恨不得李鸿不进来才好。
正在这时忽听身后吱喳一声,回头一看那面镜子,好像门的一般敞了开来,跟着走进一人正是李鸿。
她连忙回转头,俯了下去。
李鸿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衣,进来将镜子关好,走近花慕身旁用手抚着她的背,遂笑道说:“你等了我这半响,不着急吗?”
花慕的神经已乱,亦听不见他说的什么,只坐在那里不动。
李鸿笑了笑自己脱去浴衣,踏进盆里挨在花慕一旁坐下。
“你洗了吗?我替你洗。”
说着亦不待花慕答话,但用手浇水向花慕身上浇洗。
花慕只有任他摆布,洗罢上身又洗下部,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分开她的腿去浇洗阴户,这时不由得花慕再不动了,忙去用手遮住。
李鸿道:“挡住作什么,我替你洗洗不好吗?”
花慕的手只是不依,后来还是李鸿用力将她扳开才得摸着。
李鸿一边替她洗着一面观看,只见她私处凸起中问露出一条细缝,四面无毛异常滑嫩。
李鸿看得淫兴大发,将花慕抱出盆外,亦无擦干身上的水硬放在床上,并去亲她的樱口。
花慕躺在下边,左右躲避不让他亲,李鸿却将身子腾了上去,在自己的阳物上抹些唾沫,摸着花慕阴门便往里塞。
花慕觉得很痛忙要用手推开,不料李鸿早已将她抱紧用力插进去,花慕急咳嗽了一声。
李鸿道:“你痛了吗?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个嘴我便不使劲。”
花慕畏痛只得将头摆正,任他亲了几下。
李鸿道:“这还不成,你还得把舌头吐在我嘴里,不然我还是要使劲弄的。”
花慕无可奈何,整个将舌头吐出,送到李鸿嘴里,李鸿含着快乐异常,下边亦就不再用力,只轻轻一点一点的抽送,弄了半向才齐根没入。
李鸿对于花慕总要更加体贴,干了一个钟点始终没有放纵。
但是花慕的下部竟有些肿起来了,一次干完花慕起来穿衣,李鸿拉住不依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们请来,干一会儿就完了吗?你先歇一歇等会找们还要好好玩一玩呢!”
这时花慕已不像先前那样羞涩,慢吞吞的说道:“改天再说吧。”
李鸿道:“不行!无论如何今天还得再一回。”
花慕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李鸿知道她说的是实话,遂道:“不弄亦可以,可是你还要和我洗一回澡。”
花慕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起身同时躺至盆中,李鸿又添些温水然后道。
“方才我替你洗,这回你应该替我洗了。”
花慕道:“你自己不会洗吗?”
李鸿道:“你不替找洗,我又要弄了。”
花慕听了不敢怠慢,便替他上下洗擦了一遍,事后李鸿还要花慕去洗阳物,花慕只得亦依了他。
不料那阳物一经花慕抚摸,猛然又翘了起来,李鸿再也忍耐不住,不待花慕许可,硬将她按倒在池中还是要干。
花慕急道:“你不是不再做了吗?”
李鸿道:“不弄了!我想搁在里边一会儿。”
说着用手分开花慕两腿,用自己手拿着阳物,向那肿起的阴门慢慢插入。
每当进去一点花慕便轻咳一声。
李鸿看得兴起,又用力抽送起来,花慕含泪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要痛死了!”
李鸿看他实在可怜便道:“你不愿意弄亦容易,你姐姐还在外边呢,我把她招呼进来,你看我们两个人弄一下,比和你干的厉害得多,可是你看看,不许穿上衣服。”
花慕只得答应,李鸿抽出阳物起身出去到外边,把花羡叫了进来,姐妹两个一见,都各羞得面上绯红。
李鸿向花羡道:“你妹不行了,要你来替她,你快脱衣服,我要痛痛快快插一回哩。”
说罢不住的催促,花羡禁不起他纠缠,便自行脱光了衣服。
李鸿叫花羡伏身趴在床边,将臀部高高耸起,他把阳物从后插入。
并叫花慕骑在花羡身上,面向外自己两手紧紧抱住花慕的腰,然后下边狂抽起来,这一次功夫更大,直到天黑才放她姐妹回去。
以后每个礼拜,李鸿平均要召唤花氏姐姝两次至三次到别墅,花氏姐妹有时姐妹两人轮流侍候李鸿,有时两人一起到别墅共度春宵。
李鸿见花氏姐妹年轻漂亮又温驯乖巧,虽然满足了他的求爱需求,不过长期以往像他是有头有脸的地方名人,究竟不是办法。
而花氏姐妹除了按时陪伴李鸿上床,相处久了觉得李老板除了好色之外是挺好的。
女人重要的是有终身的依靠,才是幸福的依归。
除了上床她们也挺关心李鸿,而李鸿也慷慨解囊照顾花家。
等花家母亲病愈父亲回家后,王嫂便居中穿针引线,她认为花羡和花慕实在是好姑娘,而她究竟不能一辈子侍候主人,老板实在老大不少,总不能老是以钱易物(女人),于是她向李鸿建议不如娶花氏姐妹为妻。
李鸿对花氏姐妹有种特殊的感觉,于是爽快的答应,并委托王嫂向花家提亲当王嫂到花家说媒时,花氏姐妹早已跟人上床更无异议,而花无用的安返及老婆的康泰,这李鸿算是花家的恩人也都同意此事。
于是李花两家便结成了亲家,以后两家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