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到了坚立村,暂居乡老府,当夜就被小林孝七首先嗜新。
孝七年老,色星未退,仅抚弄半晌,进门即呕白酱。
“你屄窄紧张,令人无法坚持,从前梅子也是这样的,你们漂亮少女连那话儿也精致得很。”
阿丹听了,心内一动。
“老爷,请你把梅子的墓地告诉我好吗?”
“梅子的墓地…”他口中喃喃,连忙逃下床去,和松五郎以及利助等情形相同。
阿丹失望了。
老父刚逊位,乖仔三郎急不及待的前来继承了。
他尚未开口说话,就拥住阿丹的裸体,在她的酥胸和股间贪婪地往复爱抚。
仿佛馋鬼饿狼,一纵身猛扑而上,凶狠驰骋,此狂风暴雨的声势更盛。
初度竣事,瞬息完全沉醉了。
“你对我姐姐也是这样吗?”两人交颈休息时,阿丹用言试探。
“你姐姐是谁?”
“金藏梅子!”
“唉,梅子起先住在我家,成为爸爸和我的共同妻子,怎知她不识好歹,偷舟逃掉了。”
“哦,她尚在人世吗?”
“不!…哎,嗯!”三郎的回答吞吞吐吐,使阿丹格外生疑。
第二天,三郎坐在堂前揩擦火枪,阿丹走遇去偎到他身旁。
“那松五郎,你对他怎样啦!”
“他胆大包天,杀了巡查使,定会累害我们,我只得把他一枪射死连同他的门徒全歼灭!”
“梅子呢!是否也被你一枪射死的?”
“不,她的死与我无干,爸爸…”
“你如爱我,请你爽爽气气告诉我吧!”
“我说出来你别吃惊呢!”
“不会的,你说好了!”
“梅子两次盗舟脱逃,都被捉回,第二次捉回的时候,江户理刑厅授权爸爸就地审处!”
“哦!”阿丹滋然流泪了。
“爸爸为警戒旁的流人,判决把她五牛分尸!”
“什么五牛分尸?”阿丹秀目睁大如铜铃。
“五牛分尸就是把她全裸了,她的头,只手双足,各绑一只蛮牛,鞭击牛身,五牛四散狂奔,她就被撕成五段,血酒肠流,死得很惨啰!”
人们谁也不忍提起梅子,阿丹恍然于心了。
“梅子是你爸爸和你的共同妻子了,你俩在她身上索欢的,干吗还要对她如此残忍呢?”
“执法行刑,不得不然!”
阿丹眼中无泪,却爆出仇恨的火花,冷不防夺过三郎手中的火枪,刚才三郎早已在枪膛中装上火药弹丸,打算出去练靶的。
这时,她把枪口对准三郎的胸膛。
“三郎,你们父子两人给我姐姐抵命吧!”
她持怆跨前一步,三郎脸孔发青向后倒退。
“饶饶我吧!饶饶我吧!”三郎哀声求告。
“我相信姐姐在五牛分尸之前,也曾哀求你们的,你们饶了她吗?”
“姐姐,你地下有知,我今天为你报仇雪恨!”阿丹说罢,手扳机簧,枪中火药因磨擦力而燃烧,轰然一躲震动屋宇,三郎立刻倒地死了。
阿丹效学三郎的方法,再迅速装上火药弹丸,要入内找寻孝七,偏巧孝七闻声赶出来,见阿丹手中举着实弹火枪,瞠目问:“阿丹,怎么啦?”
“你惨杀我的姐姐金藏梅子,今天我要为她报仇!否则她不能瞑目!”
“你反了,快放下火枪,有话可说!
阿丹咬牙切齿,不再多言,也轰隆一声。
孝七翻了翻他的眼睛,追随儿子三郎去了。
她丢弃火枪,发狂似的奔至海边。
向水里自已的影子说道:“姐姐,我来了,我要像从前一样侍奉你!”
奋身一跃入海的阿丹,很快沉下水底去,立即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