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打仗,受伤乃家常便饭,所以大将军府中许多从战场下来的将士,皆会包扎一般的刀枪剑口。白君被安置在一处偏房,简巾只会处理表面的伤痕止住往外冒的鲜血,至于内腹,还得去花楼请彩意一趟。
彩意火急火燎寻过来,踏入房内瞅到完整无缺的简巾,这才松了一口气,娇嗔道:“阿简,你可别再吓奴家了。”
“你来了,快快,我这还躺着一个伤的不轻急需救治的美男子呢。”简巾拉着彩意至床边,所躺之人面目已被洗净,五官分明,相貌堂堂,倒也是个美男子。
彩意伏在床沿,仔细检查伤口,男子闭着双眼,口中却开始零零碎碎唤着:“大将军...”
“他在叫你?”彩意手一顿,别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简巾,“大晚上的,你从哪儿弄到伤的这么严重且貌美如花的男子?”
简巾脸皮一烫:“瞎说什么,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彩意转过脸:“是吗?”
“你可别想歪了。”简巾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解释道:“他是左相的长子白君,不知为何一身是伤躺在我府门口,嘴里还一直叫大将军,想着可能是来找我的,便将他带回来了。”
“嗯,还好,受伤情况同你上次相差无几。”彩意边说边将棉被重新盖在白君身上。
简巾眉梢一挑:“啧,难道也是被人追杀不成?”
桌子早准备了纸墨,彩意起身走至简巾身旁,提起笔,边写边道:“是不是追杀奴家不清楚,不过,他身子底子可没你好,恢复起来十天半个月估计都醒不过来。”
简巾斜睨着床上躺着的男子,猜测道:“按理来说,我这里距离丞相府也不算太远,被人追杀受伤了,应该回府求救才是,怎么会跑到我的府邸来了。”
彩意头也不抬的回道:“会不会与你有关,他不回自己家,反而倒在你府外,这么看来,他嘴里一直唤的大将军,无疑就是你了。”
简巾摊手:“如果我说我是第一次认识他,你信吗?”
彩意抬头望着她莞尔一笑,旋即白了她一眼,轻哼道:“不信,他唤你唤的可亲密了。”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简巾耸了耸肩,倏尔愁眉苦脸,问道:“要不要将他送回丞相府?”
“你是在问奴家吗?”
“我在自言自语!”
彩意满意一笑,一盏茶功夫之后搁了笔,吹了吹墨迹未干的纸笺,递给正在沉思中的简巾,她道:“照着这个方子,抓半个月的药,煎了给他服下,到时再看恢复情况如何。”
简巾接过方子,声音低沉地说道:“罢了,留他在大将军府养伤吧,说不定真有什么事情与我有关。”
“你决定便好。”
“这么晚,还劳烦你过来。”简巾放下药方子,起身牵过彩意的手,“我送你回去,不许拒绝。”
彩意嫣然一笑:“荣幸之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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