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驱马技术十分了得,姐夫你就别担心了。”白晗拍着胸脯保证,明亮的眼睛转到夏末身上,她嘿嘿一笑,“这不是还有夏副将吗?姐夫你若是不陪我去,那夏副将陪我去。”
主意打到他头上,夏末神情忸怩捏捏,硬着头皮道:“大将军——”
方恒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眉眼尽是笑意。
简巾无奈挥了挥手:“去去去,夏末你陪着小祖宗玩去,都给我小心点儿,尤其是晗晗,不许给我惹事,听到没?”
白晗做了个鬼脸,拉着夏末一溜烟跑掉了:“知道啦,姐夫你真啰嗦!”
“这丫头还真可爱。”方恒笑容可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不过,瞧着夏副将与这丫头倒挺合适的。”
简巾愣了一下,猛拍大腿:“还真是!我记起来了,前几日我想给夏末相亲来着,你猜他怎么说,有心上人,莫不是就是这丫头!”
方恒笑而不语,旋即长身而起,行礼告辞:“此番我私自出宫,不宜久留,大将军今日所言我会记住的,多谢了。”
简巾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太后那里,还请方侍卫多加关照。”
彼此心照不宣对视一眼,后者含笑离去。简巾抬头望着前面那座庞大辉煌地圣宫,凉风吹来,她缩着脖子拉了拉衣襟,天气一日一日已渐寒,怕是真要变天了。
三个时辰之后,简巾正在书房研究黑云城的兵力布防图,邓彪突然闯进来,叫道:“大将军,出事了!”
简巾眉心一皱:“何事?”
邓彪急道:“方才夏副将派人过来报信,他此时在马场受困,怕是惹了麻烦。”
“走,去马场!”简巾豁然起身。
此次马场比赛,参与之人多是将门之后,骑马射箭,不在话下。白晗顶着大将军府的名头前来参赛,已惹得众多人跃跃欲试,皆是想赢得比赛故而打压大将军府的威风。
白晗虽不是马背上打天下的将门之后,但她打小野惯了,别的不会,对骑马之术颇有心得。一场比下来,赢得了头名,把众多小将嚣张的气势给压下去。
他们不服气,又比了三场,白晗皆是胜出。年轻气盛的小将军们哪里受的住羞辱,非要重新再比一次,夏末看情况不对劲,想拉着她远离是非。
奈何他们人多势众,拦着二人。讲道理无用,白晗没忍住脾气,就揍了当中一个小将。这些小将虽说是将门之后,但这些年来无战事,从未上过战场杀过敌。从小又在繁华的同京城长大,纸上谈兵,会点拳脚功夫罢了。
十几个将门小生围攻上来,夏末护着白晗,吃了多方拳脚。
“大将军来了!快跑!”不知是谁如是大喊,马场顿时乱作一团。
简巾踏入马场,目光冷峻地扫视一圈。视线落在鼻青脸肿的男子身上时,停顿了片刻。白晗虽被夏末护着,也免不了挂了几道彩,她双眼闪烁,挪动着脚步过来,低头小声说道:“姐夫——对不起,我又惹事了。”
简巾恨铁不成钢地扯了扯少女白嫩的脸颊,瞧着这般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即心疼又生气,声音十分恶狠狠地说道:“谁揍的?!”
白晗揉着脸:“——姐夫,我没事的。”
简巾却不看她,别过脸,皱眉冷喝:“识相的最好都给本将军过来,否则别怪本将军下手不留情!”
马场大门早已被关上,在场的没一个跑掉,据说,比赛那日马场传出一阵一阵痛苦地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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